“为什么不告诉阿白?难道阿白...”
“没有的事情,阿白没有任何问题,阿白胆小,用阿北的话来说只有让阿白亲自体会一次真正的生死别离他才能够真正成长。”
“那他是什么身份?”
“跟我一样一介素衣。”
我点点头。
“你的意思是阿北和你说了我不是卧底?”
“对啊!我也觉得你不是卧底,你一个和我一样烂得要死的三流的专科院校凭什么可以成为卧底,我就不行。”
“可是阿北我记得他以前高中都没有没得念的。”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说明你是小看他了,他十八岁参军然后到了部队后有了一个赏识的他的领导给他做了一些指点,便发了疯的学习愣是用了不要一年的时间实现了军校专本的所有课程,后来由于实在太优秀便去参加执行任务去了?”
“等等,我记得他跟我说的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
他不是很早就来到这里了吗?
“那有什么问题吗?你高中没读完他就实现了专科本科的跨越,你读大学他开始参加执行任务时间上没有任何问题啊。”
我听后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不敢相信,因为在我的记忆里,阿北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坏学生,他怎么可能就突然开窍变得这么优秀了。
“我对他的印象他就是一个学渣呀!怎么可能就...”
“还是那句话,你没有放下你心中的成见,一开始阿北和我讲这些的时候我也不相信,之前他不爱学习但是各科成绩都十分不错,其实也不是他不爱学,而是对于他来说那些都实在太简单了。他只是不愿意把时间放在那些对他来说没有半点用的事情上,所以他宁愿去玩,当然了也不是玩,他玩的同时也在学东西。
说真的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奇才。”
“如此说来的确是够神奇的,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不会都是听他讲的吧?”
我问道。
林安然点点头。
“没错都是他讲的。”
我听后点点头。
“也就说无从考证了是吗?”
“这个倒是不清楚,但是他的记忆里确实超群,很多东西你和他讲一遍他就能记住了。”
对于阿北是否记忆超群又是怎么样成为卧底的我并不是特别感兴趣,此时我只想把我内心的疑团全部都一一解开。
没等我问林安然便直接说道:
“阿白没有死。”
“什么?”
“可是他的尸体不都...”
“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而已,你怎么证明是他的?”
“阿辉,不是确认过了吗?”
“怎么确认的?仅凭这一堆没用的证件?”
我瞬间不说话了。
我想了一下没等我再次开口林安然再次语出惊人。
“小溪也没事。”
“什么?”
“准确地说,我们今天能从那个下水口逃出来有小溪的大部分功劳。那里之前是水泥墙,后来我按照小溪说的将那里给腐蚀了打穿了,然后又有快干剂恢复的原状,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那会只是用锤子轻轻敲了一下便将其给砸开的原因。”
小溪没死的确让我太意外了。
于是我又赶紧问道:
“刘姨是不是和没死?”
此时林安然别说刘姨没死了,哪怕就说云朵还活着我都信,这一刻她在我面前简直就是神。
“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刘姨是自杀的,而且她又不相信我,就像你一直不相信我是一样的,其实在这之前我暗示过你不止一次了,只不过你心里对我一直有成见我也没办法不是。”
林安然说完后捅了捅我。
一副调皮的样子和之前我认识的那个林安然完全不一样。
“你之前要告诉我,或许我还能给你帮帮忙。”
“得了吧!别怪姐妹不告诉你,而是我也不相信你。”
“不相信我?”
“对啊!你这个人正直倒是非常正直就是太傻了,我略施小计就把你哄得晕头转向了所以我怎么敢重用你啊!不过阿北却给你赞不绝口,你别怪姐妹嘴巴毒辣,我是真心没从你的身上看出来什么闪光点,无非就是长得比我漂亮点。
但是你的会利用啊!只有利用好了才会大有所为的。”
林安然又开始给我甩起了小作文,如果放在之前我肯定会表现得的非常不屑,但是这一刻我却笑着点点头。
“你是对的。”
“我一直都对你好吗?我特么就是站在真理上面长大的。”
此时在看林安然,然后听着她的这番不着边的言论居然还觉得她蛮可爱的。
突然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鹿鸣...”
我说出这个名字后。
林安然抿了抿嘴。
“不是吧!姐妹,你该不会期待我有起死回生的法术吧!像陈总、鹿鸣还有云朵这几个人都死透了,这个我是一点办法没有,而且就算当时我和他们说了,他们也未必愿意和我合作的,毕竟他们清高的狠谁都看不上,跟阿北不一样。
尤其是你家那位鹿总。”
“你和鹿鸣谈过?”
“不止一次,每次都被泼了冷水,而且你家鹿总很搞笑了,说什么我不可能从这里逃出去,他不知道的是我已经送走好多人了。当然我不是针对你家鹿总,只是说他这个人太正直了,而且他高傲了,那脖子抬得比电线杆都高,我去找他想从侧面敲击他一番的时候,他却总是一副十分自恋的样子。
总觉得我会爱上他一样,甚至觉得我脏得狠。”
听到林安然这么评价鹿鸣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比较生气的。
于是我说道:
“可能是因为鹿鸣和我是一路人就像你说的太正直了,加上之前对你有一定的误解,所以当年靠近她的时候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都会觉得你的目的不单纯,而且他太信任组织了。哪怕就是组织将他给出卖了,他也心甘情愿地为组织卖命。”
我为鹿鸣辩解道。
林安然听后叹了口气。
“问世间情为何物,就是一物降一物,一物臣服一物,姐妹你中毒太深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