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青然继续道“阿渊虽然不是小气之人,但是,我也想表达一下我的心意。”
孙青然将银行卡推向何皎。
何皎看着桌子上的卡,没有生气。“我和于渊在一起之前就已经说好了,好聚好散,您不必表达您的诚意,于渊已经给的很多了。您今天不来,我也是要离开的。”
孙青然轻笑,以为何皎是应付她的话。
何皎去了主卧,将已经收拾好的行李推出来,孙青然这才相信,何皎是真的要走。
“我让司机送何小姐。”
“不用了,我有车。”何皎推着来时的两个行李箱和一个行李包,里边装着和这个家有些格格不入的摆件,是她买回来的。“您放心,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东西,还有一些摆件是我买的,和这个家有些格格不入,我就自行处理了,恢复原样。孙总再见。”
何皎推着行李走到玄关换上自己的鞋,看看换下来的拖鞋。
又将自己的鞋脱下,去了厨房拿了垃圾袋,安姨跟着去了。
厨房
“小姐。。。您真的要走?”
何皎扯下一个垃圾袋“安姨,你好好照顾自己,也照顾好于先生。”
出了厨房,何皎将拖鞋扔到垃圾袋里,换好自己的鞋子离开。
到了车库,将拖鞋和行李包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开着车离开,回了雍景园。
柴钢赶到柏悦府时,孙青然已经走了。
“何皎呢?”柴钢问安姨。
“走了。”安姨叹气。
“走了?被孙姨骂走了?”柴钢皱眉,心想这个何皎心理承受能力一般,以后更有她受的。
又看到沙发上放的礼品袋和桌子上的一张银行卡。
给于渊打电话“我来了,没赶上,俩人都走了。”
于渊皱眉“走是什么意思。”
“就是俩人都不在家。”柴钢去了卧室“她的东西也都收拾走了。”
“好,我知道了。”于渊的声音很冷。
“用帮你找找么?”
“不用,我知道她去了哪儿。”
“嗯。”
柴钢挂了电话,从卧室出来,又看到了客厅的银行卡,拍给了于渊。
于渊看着手机,握紧,本来身体也没有恢复,现在脸色更加的惨白。
“哥。。。嫂子不是因为孙总才离开的。。。有一件事儿,我一直没敢说,我送嫂子来机场的时候,她就说了要搬走。”刘南硬着头皮,还是说了实话。
于渊的冷眼扫过来“搬走什么意思。”
“嫂子没说,就说以后。。。以后。。不要我叫她嫂子了。。。”
“让人把银行卡和沙发上的包送到佳园。”
“是!那我们还直接转机北市么?”
“先不转。”
于渊给孙忆安去了电话,孙忆安很快接起。
“哥!这么晚打电话干嘛。”
“尽快回来,给你交接。”
“这么着急让我接盘,我还没玩够儿呢!”孙忆安在电话那头笑。
“少废话,明天回来,我在沪市等你。”
“来真的?”
“嗯。我赶飞机,就这样!”
于渊将电话挂断,脸上有明显的狠戾。
刘南知道,于渊是真的生气了。
飞机平稳落到沪市,于渊下了飞机先回了孙氏。
“哥,你的身体。。。要不我们先去医院吧。”
“不用。”
于渊的突然造访,让孙氏上下一惊,于渊已经好几个月没回来了,突然回来,毫无征兆。
刘南拿着从北市送过来的孙青然送给何皎的礼物,放到休息区的沙发上“孙总听说您回来了,要您去找他。”
“没空。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尽快准备。记住,保密。”
“明白!”刘南出去了。
于渊打开电脑,开始做各项目交接。
刘南走后没多久,孙青然自己就来了“回来怎么不提前说。”
孙青然一进来,就看到了自己送的东西。“哼,给你告状了?”
于渊将电脑锁了屏,跟着孙青然坐下“孙女士好阔绰,一送就是一百万。”
孙青然冷笑“一百万,她挣多久能挣一百万!我还亏待她不成?”
于渊笑笑,从上衣内袋里也掏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是一千万,以后,少管我的事儿!”于渊将银行卡推向孙青然。
孙青然脸都绿了,“于渊!你恶心谁呢!”
于渊一笑“您不是说了么,我不是小气之人。我就是想表达一下我的心意!”
于渊拿孙青然对何皎说的话,怼了回去。
当时的场景,安姨一个字儿没落,全都学给了于渊。
于渊起身,指了指银行卡“别客气。拿着吧,还有这些!”又指了指旁边的包。
于渊坐回办公桌,打开电脑,继续写着什么。
“你的钱还不都是我的!”
于渊一笑,将电脑转过去。“每年的经营汇报会议您没参加么?我接手后,孙氏市值的增长率,比您接手的时候,增长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您放心,我在孙氏,只拿工资,股份,我会一分不差的还给你们。”
“于渊!!!!”孙青然气的失态,身子有些抖。
见于渊不理,孙青然扭头走了。
于渊拿起电话“把桌子上的东西送到孙总办公室!”
“好的于董!”刘南答。
晚上,刘南敲开于渊办公室的门“于董,孙董说您电话打不通,让您晚上无论多晚,都要回趟老宅,她等您。”
于渊眼睛没有离开屏幕,继续敲着键盘。“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准备好了!”刘南拿出几个合同,递过去。
于渊翻着看了看“嗯。现在回吧。”
于渊将合同锁进保险柜。
回了老宅。
孙诚秋在沙发上坐着看报纸“外婆。”
于渊叫了人。
“坐吧。”孙诚秋摘掉眼镜“和你妈妈吵架了?”
“没有的事儿!”
“那姑娘怎么回事?”
“喜欢的姑娘,要长期走下去的。”
“阿渊,你向来做事稳重,这件事不像你的作风。”
“她就是我考虑很久才决定在一起的姑娘。外婆,我知道你一直想让忆安回来。”
于渊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他向来在孙诚秋面前有规有矩,从来不曾有今天这样上位者的姿态。
“这样吧,我帮您把忆安找回来,您放过我,如何?”
“阿渊!你和忆安都是孙家的孩子!”
于渊笑笑,没有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