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拿了什么东西?”
王初一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好像是一个青铜盒子,也就这玩意看上去最值钱。”
几人面面相觑,居然是那个邪门的小棺材,难道刚才的雷鸣声跟那个东西有关?
“他往哪跑了?”
“我没看见,不过听声音好像是走的隔壁的小道。”
果然是往后山去了!
茅十八几人找了根麻绳把这个毛贼五花大绑,然后让木子李去报警,这才往后山追去,临走前茅十八让木子李把王妈藏起来,然后在原地等警察。
“王妈我回来会救她的,你不要跟警察说起,那个毛贼胆都吓破了,自然更不会说自己杀了人,我已经和他交代过了。”
说完转身就走。
“哎,你们小心点啊,后,后山其实真的不大安全…”
可惜,因为走的太快,几人都没听见她的喊话…
三人快速的沿着小路而去,因为长时间没人过去,这小路也是杂草丛生,那小贼走的痕迹很明显,更何况他抱的青铜棺材又不轻。
突然,一间破庙一样的地方出现在几人眼前。
走近一看,上面一块破败的匾额还斜在上面,上书正是义庄二字。
“等等,你们看!”
顺着王初一的手指,茅十八二人发现一股白烟袅袅升起,正是在义庄之内。
“那人不可能这么傻,还在义庄生火,莫不是刚才的雷劈中了这里?”
“走,进去看看,大家小心点。”
茅十八一马当先,推开了摇摇欲坠的大门。
一眼望去这义庄中间居然还是个院落,整个一个四合院的格局。
而那白烟正是来自正对着大门的那间房。
三人小心翼翼的进了院子,亦步亦趋的来到院子中央,却发现矗立在那里的竟然是一棵老槐树。
“我可是听人说老槐树招鬼,这东西怎么会种在义庄?”
张扬小声嘀咕道,却发现没人搭理他,回头一看茅十八和王初一正一脸警惕的看着面前的老槐树的树杈。
“它在发抖?难道这树成精了?”
“不,应该是里面有东西!”
“难道是那个毛贼?”
“不知道,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初一摇了摇头说道。
“先别管它,去里面看看情况,再来对付它。”
寻着烟味,几人鱼贯而入,却发现里面一览无余,一个焦黑的尸体躺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肉烤焦的味道。
“是那个毛贼!”
张扬指着焦尸手里的青铜棺材。
茅十八看了看破了个大洞的房顶,“这可奇了怪了,这小毛贼值得老天爷亲自出马?”
“也许,是因为他手里的棺材。”王初一神情凝重的说道,他始终感觉这里面有东西在召唤他,因为不知道会不会出现意外,所以他并没有上手去动它。
而另外两人使出吃奶的劲也没从焦尸手里把东西拿出来。
“这货死了都不放手,真踏马够贪心的。”
张扬蛋疼的咒骂了两句。
“亏你还是烧尸体的,这是人死前肌肉紧绷,僵硬了,而且他还是焦尸,你要是不弄断他的胳膊是甭想拿出来了。”
王初一说完,直接往外走去,“外面还有个大麻烦呢,这家伙先放一放吧,跑不了。”
“废话,他这要是能跑了,小爷我倒立尿尿。”
……
回到院子里,三人围着大槐树,暗暗打量。
“这树怎么打开?我们又没有斧子。”
茅十八绕着树走了一圈,然后停在了一处,摸着胡子喃喃自语:“怎么这么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时,王初一突然开口道:
“这是东极抚远赫哲族的人的树葬之术。”
“树葬?那是什么?”
张扬好奇的问了一句,满脸的求知欲。
“树葬,又称为风葬、挂葬、木葬、悬空葬、空葬,是中国一种古老的丧葬习俗,主要流行于中国的赫哲族、藏族、柯尔克孜族、鄂伦春族、鄂温克族等少数民族聚居地。”
张扬听完立刻像兔子一样一蹦三尺高,立马远离了老槐树。
“你的意思是里面葬了尸体?而且,他现在还在发抖?初一,你不要吓我!”
茅十八眉头紧锁,对着王初一说道:“恐怕是尸变了。”
王初一点了点头,“不管是不是尸变,都要打开看看,万一真的出了问题,放出去就是祸害一方。”
“喂喂,你们两个有没有考虑到我的感受,万一你们打不过,我们都要交代在这了好不!再说,茅叔你连家伙什都没带!”
茅十八闻言,一拍额头,“完蛋,你倒是提醒我了,怎么把这茬忘了,初一,你行不行啊,道爷我唯一一张镇尸符刚才用掉了,别说我贪生怕死啊,主要是没装备上去就是送菜,你要是扛不住,我们现在立马就走,免得哥几个丢了小命。”
“行不行,打了才知道,一会要是情况不对,你们先走,我替你们垫后。”
“你小子有种,既然如此,道爷就豁出去陪你干这一票,万一挂了也有脸下去见祖师爷。”
张扬无语的看着大义凛然的两人,心想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这次要是能活着回去,打死自己也不再乱点香了,真是倒霉透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