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生离开后,林悦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归途中,陈安生独自走在山间小道上,回想着这几日与林悦的相处,不禁微微一笑。忽然,天空中乌云密布,眼看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陈安生加快了脚步,希望能在雨落之前找到一处避雨之所。就在这时,他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呼救声。陈安生顺着声音赶去,只见一名老者不慎跌入了一个深坑之中。
他连忙施展轻功,跃入坑中,将老者扶起:“老人家,您没事吧?”
老者一脸感激:“多谢小哥相救,我这把老骨头差点就交代在这儿了。”
陈安生带着老者爬出深坑,寻到了一个山洞避雨。雨势渐大,洞中两人交谈起来。老者得知陈安生是一名医者,对他更是赞赏有加。
雨停之后,陈安生与老者道别,继续踏上归程。回到医馆,一切如旧。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与林悦的缘分并未就此结束。
几日后,林悦所在的城镇爆发了疫病,许多人都染病在床。林悦想起了陈安生的医术,便亲自前来请他前往救治。
林悦想起了陈安生的医术,便亲自前来请他前往救治。当她再次见到陈安生时,眼中满是急切与期待。
“陈公子,求您救救我们镇上的人。”林悦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陈安生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收拾好药箱,随林悦前往城镇。
到达后,陈安生便投入到紧张的救治工作中。他日夜操劳,查看病情、配药、施针,一刻也不敢停歇。
在这期间,林悦一直跟在他身边帮忙,两人的交流大多是关于病患的情况。然而,在忙碌的间隙,林悦看着陈安生专注的神情,心中那股异样的情感愈发强烈。
一天夜里,病患们都已安睡,林悦和陈安生坐在院子里稍作歇息。月光如水,洒在他们身上。
林悦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陈公子,这些日子与你相处,我心中对你……”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双颊绯红,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我心中对你,满是倾慕。”
陈安生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林姑娘,此刻救人要紧,儿女情长之事,实非当下所能谈及。”
林悦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了下去,但她还是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是我唐突了,陈公子莫怪。”
经过多日的努力,疫病终于得到了控制,病患们也逐渐康复。
在离开的那天,林悦来为陈安生送行。
“陈公子,此次多亏有你。”林悦说道,声音中已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陈安生微笑着回答:“治病救人,本就是我的职责。”
两人相视片刻,陈安生转身踏上了归途。林悦望着他远去的身影,泪水终究还是夺眶而出。她知道,从此之后,或许再难与陈安生相见,这段未曾开始便已结束的感情,也只能深埋心底。
而陈安生,在归途中偶尔也会想起林悦,但他明白,自己与林悦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这份相遇,也只能成为一段回忆。
多年以后,林悦已嫁作他人妇,过着平淡而安稳的生活。只是在某些不经意的瞬间,她还是会想起那个曾经与陈安生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但也只是一闪而过,毕竟生活还在继续。
陈安生依旧行医济世,救助了无数的病人。他的名声越来越响亮,成为了人们口中的神医。
有一次,陈安生路过林悦所在的城镇,他在街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很像林悦,与其交谈得知,她是林悦的女儿
便微笑着说,我与你娘旧识,也不是你娘,最近过的如何呢?
林悦的女儿睁着灵动的大眼睛,脆生生地回答:“叔叔,我娘她过得挺好的。”
陈安生微微颔首,目光中带着几分感慨:“那就好,那就好……”
“叔叔,您是我娘的什么朋友呀?”小女孩好奇地问道。
陈安生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是曾一起经历过一些事的故人。”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这时,不远处传来呼唤声:“灵儿,快回来!”
小女孩应了一声,然后对陈安生摆摆手:“叔叔,我要走啦。”
陈安生微笑着与她道别,看着小女孩跑向一位妇人。那妇人的身影,正是林悦。她的面容添了几分岁月的痕迹,但依然温婉。
林悦看到女儿与陈安生交谈,身子微微一怔。陈安生朝她远远地拱手示意,林悦回以浅笑,眼神中却藏着复杂的情绪。
陈安生转身继续前行,心中既有重逢的欣慰,又有物是人非的感慨。此后,他依旧孤身一人,行走在江湖,治病救人。偶尔回忆起与林悦的过往,也只是在心头轻轻叹息。
而林悦在那短暂的相遇后,生活依旧平静如水。只是在某些夜晚,望着窗外的明月,会想起那个曾经让她心动的少年。
时光匆匆,又过了数年。陈安生,自封了修为,就想体验凡间
陈安生在一次,行医途中遭遇歹人袭击,身负重伤。他勉强支撑着,走到一座陌生的小镇,终因体力,不支倒在了街头。
巧的是,林悦正好陪着,女儿来这座小镇走,亲访友。当她看到路边,昏迷的陈安生时,心猛地一揪。
“快,帮忙把他抬回家里。”林悦焦急地呼喊着周围的人。
在林悦的悉心照料下,陈安生逐渐苏醒过来。两人四目相对,一时之间,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与你相逢。”陈安生苦笑着说道。
林悦轻轻叹了口气:“这或许就是命运的安排。”
在养伤的日子里,他们仿佛又回到了过去,一起谈天说地,只是彼此都多了一份小心翼翼,谁也没有再提及当年的情愫。
伤好之后,陈安生再次,踏上了旅程。林悦站在门口,目送他远去,眼中满是不舍。
这一别,不知是否还有再见之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