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龙门秘境中出来,林逸经历了华山惊世一战,也见证了白马寺的惨况。这期间,林逸也铲除了好几个阴神境界的凶恶之徒,在系统获取了颇为丰厚的奖励。
加之乾萧晋升为监国太子之后,慷慨赏赐诸多珍贵丹药。得益于这些机缘,林逸的修为得以迅猛提升,当下已然修炼到了阴神巅峰之境,距离那阳神境界,仅仅只有一步之遥。
阴神“其心离身,返观其面”,虽能出神入化通往知来,但是不能离体过于长久,需要长存,还得阳神。
阴尽阳纯,真人显象。阳神之境,可不是那么容易达到的。
这天,林逸接到一则紧急命令,要求他跟随司空图前往草原黑水部落,去诚邀草原武圣呼延绝出山,共同演练十二都天神煞大阵,以此抵御即将复活、肆虐人间的天魔。
一切准备工作完成之后,林逸跟随着司空图,踏上了前往北方草原的漫漫征程。
两人快马加鞭,日夜不停歇地赶路,疾行穿过热闹繁华的城镇,跨越荒无人烟的戈壁,一路朝着那片神秘而又广袤无垠的草原挺进。
一路上,风尘仆仆,沿途的景色如走马灯般不断变换。从郁郁葱葱、枝繁叶茂的山林,到一望无际、广袤辽阔的平原,再到黄沙漫天、荒芜凄凉的荒漠。
最终,视野之中呈现出一片宛如绿色海洋般的景象,一处充满野性魅力与蓬勃生机的草原。
然而,这旅途并非一路顺遂。
在距离黑水部落不远的一处荒原之上,一行人遭遇了一伙穷凶极恶的马匪。
这伙马匪约莫有百余人之多,个个身形壮硕彪悍,脸上流露出凶狠残暴的神情,自称为黄风匪,在这片草原上肆意烧杀抢掠,作恶多端,是附近牧民们的心头大患、深重祸害。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为首的马匪头子,趾高气昂地骑在一匹高大威猛的骏马之上,挥舞着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的大刀,嚣张至极地高声叫嚷着。
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从眼角一路蜿蜒延伸至嘴角,更增添了几分狰狞恐怖的气息。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打劫,简直是无法无天!” 林逸冷哼一声,眼中瞬间闪过一道凌厉的寒芒。在他眼中,这些马匪不过是一群上蹿下跳的小丑罢了。
司空图也是面色一沉,身为神捕司的代捕神,怎能容忍这些马匪在此嚣张跋扈?缓缓抽出腰间的长剑,刹那间,一股凛冽的剑气汹涌弥漫开来。
“识相的,就赶紧让开,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司空图的声音冷若冰霜,毫无半分情感波动。
“哈哈哈,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就凭你们两个,也妄想与我们黄风匪抗衡?兄弟们,给我上,把人都杀了!” 马匪头子疯狂大笑,大手用力一挥,身后的马匪们瞬间如饿狼猛虎一般凶狠地冲了上来。
林逸和司空图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出手。
林逸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瞬间冲入马匪群中,手中的青阳剑化作一道道冰冷寒光,无情地收割着马匪的性命。剑法凌厉非凡且精准无比,每一剑都直刺敌人的致命要害,没有丝毫的怜悯与犹豫。
司空图的剑法更是玄妙莫测,手中的剑仿佛拥有了鲜活的生命,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而致命的弧线,每一次挥动都能瞬间带走数条生命。
其身影在马匪群中快速穿梭,犹如出入无人之境般轻松自如。
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激烈战斗,仅仅一炷香左右的时间,黄风匪便死伤大半,剩下的马匪们也都被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惊慌失措地调转马头,四散逃窜。
“想跑?没那么容易!” 林逸冷笑一声,身形一晃,施展出螺旋九影,如同幽灵般飞速追了上去。每一次闪动都精准地出现在一个马匪的身后,手中的青阳剑轻轻一挥,便将马匪干脆利落地斩于马下。
司空图则是收剑而立,静静看着林逸将一众马匪斩杀殆尽。
片刻之后,战场上只剩下林逸和司空图两人,以及满地的尸体和流淌的鲜血。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刺鼻的血腥味道。
“这些马匪,真是死有余辜!” 林逸收起青阳剑,神色淡然地说道。
“嗯,我们走吧,黑水部落应该就在前方不远了。” 司空图微微点头,两人随即继续赶路。
经过一番漫长而艰辛的长途跋涉,司空图和林逸终于抵达了黑水部落。
这里的人们过着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一座座帐篷如同点点繁星般,错落有致地散布在辽阔无边的草原之上。
然而,黑水部落的牧民们对于司空图一行人的到来,却充满了深深的敌意。
他们手持长矛、弓箭等各类武器,将司空图和林逸紧紧地团团围住,眼神之中满是警惕和戒备之色。
毕竟,草原部落和大乾之间冲突纷争不断,长久以来积怨颇深,他们对来自大乾的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我们乃是大乾的使者,特此前来拜见草原武圣呼延绝,还烦请各位帮忙通报一声。” 司空图向前迈出一步,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他向来精明聪慧,但也深知在他人的地盘上,还是以礼相待为好。
“武圣大人岂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赶紧滚回去!” 一个身材魁梧高大的草原汉子怒声呵斥道,手中的长矛直直地指向司空图,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势。
“我们此番前来是身负重要使命,此事关乎天下苍生的安危存亡,还望各位切勿阻拦。” 司空图耐着性子,耐心地解释道。
这些草原人虽然性格粗鲁,但并非蛮不讲理之辈,只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应当能够将他们说服。
“哼,什么天下苍生,与我们有何干系?我们只清楚,你们大乾之人皆是我们的敌人!” 另一个草原汉子说道,他的脸上写满了仇恨,显然对大乾怀有极深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