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国
一处庄园内,东方晨阳早上起床后,来到书房习惯性地拿起那部旧手机,准备像往日一样看一看里面妹妹的照片。
然而今天,尚未点开照片,他便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许多未接来电。
他不禁皱了皱眉头,心中充满疑惑:“这人怎么给我打这么多电话?”紧接着,便回拨了过去。
此时悦玺公寓内,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夜北辰被这铃声吵醒,眉头微微皱起。
他小心翼翼地轻轻抽出抱着白汐月的手,生怕吵醒了她。
夜北辰拿起手机,本打算直接挂掉。
然而,一看到号码,他瞬间清醒,快速起身,大步来到阳台上,迅速接了起来。
还没等夜北辰开口,对面便传来威严且疑惑的声音:“你是谁?怎么会有我的号码?”
夜北辰赶忙说道:“东方叔叔,我是夜北辰,夜枭的儿子。”
东方晨阳闻言一震,脑海中浮现出夜北辰小时候的模样,疑惑地说道:“北辰?你怎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
夜北辰深吸一口气,说道:“东方叔叔,我有你妹妹的消息。”
东方晨阳握着电话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额上青筋微微跳动。
东方晨阳声音一紧,质疑道:“北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夜北辰急忙解释:“东方叔叔,映月阿姨还活着,这事千真万确。”
此刻远在F国的东方晨阳,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复杂,愤怒、惊喜、怀疑,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回忆的片段。
电话那头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片刻后,东方晨阳难以置信地吼道:“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你要知道拿这件事开玩笑的后果。”
夜北辰急忙说道:“东方叔叔你信我,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映月阿姨她真的还活着,我亲眼所见。”
东方晨阳身子微微一晃,靠着椅背才勉强稳住,眼中满是震惊、欣喜与不敢置信交织的复杂神色。
“你……你在哪里见到她的?她现在怎么样?”他连珠炮般地发问,声音因激动而变得有些沙哑。
夜北辰赶忙说:“映月阿姨……她情况不太好,生命垂危。我昨天在医院见到她的,才知道的消息,她是尿毒症晚期。昨天我跟汐月都做了配型,但是害怕匹配不上,所以才联系你。”
东方晨阳感觉如遭雷击,身体晃了晃,差点没拿稳电话。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尿毒症晚期?怎么会这样……”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又继续开口:“你们做得对,我马上回国,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救她。”说完便挂了电话。
东方晨阳眼中满是焦急与决然,他立刻唤来助手,声音急促又威严:“马上准备私人飞机!我要回国,越快越好!”
说完,他疾步走向儿子东方泽的房间,推开门,神色凝重。
“阿泽,跟我走,你姑姑有危险,情况紧急。”
东方泽满脸惊愕,愣在原地。
“爸,姑姑不是……不是已经去世了吗?这大早上的你说什么胡话?”
东方晨阳眉头紧皱。
“没时间解释了,她还活着,但生命垂危,快跟我走。”说着,拉着东方泽就往外走。
“那大哥呢?”东方泽边跑边问。
“瑾在其他地区处理业务,他帮不上忙,你先跟我回国,回海城。”
东方晨阳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东方泽进入机舱。
舱门关闭,飞机迅速起飞。
东方晨阳在座位上坐立不安,眼睛向窗外,脑海里不断浮现妹妹生命垂危的画面。
对他来说,此时每一秒的飞行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只盼着能快点回到海城,去抓住这失而复得却又摇摇欲坠的希望。
夜北辰接完电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微微皱起的眉头,还是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他抬头仰望天上的繁星,心中思绪万千。
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他转身回到房间,看到白汐月在睡梦中紧蹙着眉头,想来是最近事情太多,加上昨天经历了顾泽的事,她睡得很不安稳。
夜北辰揭开被子,在白汐月的旁边躺了下来,轻轻地拍了她几下,嘴里轻声呢喃着:“别怕,有我在。”
白汐月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安抚,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夜北辰望着她不安的睡颜,心中满是疼惜。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他一定不会在让任何人、任何事伤害到她一分一毫。”
夜北辰的手轻轻触着她的脸颊,而后又将她垂落在脸颊边的头发丝轻柔地捋到耳后,目光中满是柔情,久久未曾挪开。
渐渐地,困意袭来,他的眼皮愈发沉重,最终缓缓合上,就这样在她身旁沉沉睡去。
——荒废地下室内
次日,顾泽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用破棉絮垫着的角落,身上凉凉的,不着寸缕。
再看向旁边同样赤裸的陈金凤,那肥硕的身躯让他一阵恶心。
他只觉头痛欲裂,昨晚那疯狂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他被下了药,意识模糊,两人在这肮脏的地下室里,他们像是两只疯狂的野兽。
从那杂乱刺人的烂草堆中开始,身体疯狂地翻滚,尖锐的草茎,石子划破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
顾泽被陈金凤拉起压在那破旧的凳子上,凳子的一条腿已经断裂,仅靠着几块破木板勉强支撑,在两人的重量下发出“嘎吱嘎吱”的惨叫。
陈金凤的身躯犹如一座沉重的山,压在他身上,让他几近窒息。
顾泽在药物的驱使下,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去迎合。
陈金凤那肥硕的身躯如一座肉山般重重地压在顾泽身上,双手如铁钳般扣住顾泽的肩膀。
顾泽被动的承受着。
他的后背狠狠地撞在凳子那残破的靠背上,木头的边角刺进他的肉里,一阵又一阵的剧痛传来,可他却无法挣脱。
顾泽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密密麻麻,青痕交错的伤痕,每一道伤痕都仿佛在狠狠嘲笑他的堕落与不堪。
他满心悔恨,只觉得自己好似阴沟里的臭虫般恶心。
他咬着牙,强忍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试图起身离开,生怕蹭醒身旁这个可怕的女人。
然而,就在他刚要起身时,不小心碰到了陈金凤的胳膊。
陈金凤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看到顾泽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小帅哥,这么着急走啊?昨晚你可是很享受呢,以后有需要记得还来找姐姐哟。”
顾泽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胃里一阵翻涌。
他不敢回应,只是加快脚步,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