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第2师团参谋长急得带着人抬担架,把渡边大介往新指挥部挪的时候,前面突然传来了柴油发动机那种特有的咚咚声,
紧接着,六辆华军的t34坦克组成的攻击群就把前面的几辆卡车给撞翻了,直接冲到了他们眼前!
参谋长吓得脸都白了,真是喝凉水都塞牙!
他们居然就这么倒霉地撞上了六辆华军t34坦克的冲锋。
参谋长下意识地掏出了南部十四式手枪,对着这些铁疙瘩就是一顿突突,打出几点火星子,结果才打了三枪,这破手枪还卡壳了!
华军的坦克连开枪都懒得开,直接撞了过来,用三十吨重的身子把这些鬼子全给压到了地底下!
渡边大介就这么跟其他十几个日军一块儿变成了分不清谁是谁的烂肉,连埋都不用埋,直接进土里了。
第2战车师团长指挥部,就这么没了!
说起来,这也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斩首行动了。
在渡边大介中将和第2战车师团那些日军头目被华军坦克碾得稀巴烂后,第2战车师团的残兵败将就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乱成一锅粥。
说各玩各的,散得跟沙子似的都算客气了。
真实情况是,他们完全四分五裂,乱成一团!
而日军对面,第1装甲师的坦克大军已经变成了一个恐怖的绞肉机,十几辆坦克一组,来回冲杀,横冲直撞,无人能挡。
坦克们用加农炮和机枪把毫无招架之力的日军步兵当成靶子打,
每分钟干掉好几百个日军,只用了半个小时,就把这个还在挣扎的困兽给拆得七零八落。
与此同时,第5军的包围圈也迅速收紧,把日军全装了进去,开始大开杀戒,重炮轰得日军血肉模糊。
这一波,炮弹的杀伤力直接翻倍,几乎每颗炮弹都能造成可怕的伤害。
——有些人觉得,战场上炮弹一炸就是一片,子弹一打就是一个,所以几千颗炮弹就能把敌军送上西天,几挺重机枪就能把几十号敌军扫成筛子。
但实际上,在野外打仗,子弹和炮弹的命中率低得可怜。
二战苏德战场上,苏军干掉一个德军士兵得用上100颗炮弹、4250发子弹、30颗手榴弹,弹药消耗量惊人。
这种弹药消耗,让同时期的华夏抗日军队都自愧不如。
毕竟,“我们都是神枪手,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这种歌,其实反映的是农业国军队的无奈和困难。
新四军和八路军弹药大多靠缴获日军战利品,战士们步枪里只有五发子弹,根本没法奢侈地层层火力打击,只能拼了命地和日军干架。
这些硬骨头的战士们没法像苏军那样搞“大炮兵主义”,也没法像美军那样整天“空中火力覆盖”,
只能尽量近距离射击,尽量用子弹杀敌,结果就得了“火力不足恐惧症”。
但现在,第2战车师团的主力都被挤进了一个窄小的包围圈,炮弹的杀伤力直接翻倍。
只要一颗炮弹落进包围圈,就能在挤成一团的日军里造成巨大伤亡。
第2战车师团一个联队走投无路,开始集中兵力,想从一个方向突围。
黄强特意下令打开一个两公里宽的口子,放这批日军出去。
日军联队还以为自己捡回一条命呢。
结果下一秒,后方的独立炮兵旅又开始了致命的火力攻击!
十二门81式火箭炮同时开火,四十管122毫米火箭弹的尾焰炙热耀眼,火箭弹呼啸而出,划破长空,宛如一条火红的钢铁洪流!
这道烈焰之河带着刺目的光芒,穿透云层,猛烈地砸向大地,将那些逃出去的鬼子炸得粉碎!
黄强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下子,包围圈里的鬼子压力更大了,想飞都飞不出去了。
到了晚上,第2战车师团在华军的绝对优势兵力面前,终于撑不住了,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大楼,轰然倒塌,迅速被消灭干净。
5军的一个侦察尖兵连还冲进了日军联队指挥部,用猛烈的自动火力干掉了日军联队长,然后一路冲杀,
把日军护旗中队揍得屁滚尿流,在绝望的日军烧毁军旗之前,又一次抢到了一面。
这下子,云磨山纪念馆里的日本联队军旗又要多一面了。
凌晨两点,第2战车师团的残兵败将终于被全歼。
5军收紧的包围圈里,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鬼子了,
但阵地上还响着零星的枪声,那是战士们在打扫战场——
按照命令,他们得给横七竖八的鬼子尸体补上一枪,防止有装死的鬼子突然拉响手雷同归于尽。
那些缺胳膊少腿的鬼子尸体就不用补枪了,纯粹是浪费子弹。
5军的化学营也上了战场,他们正往尸体堆上喷消毒剂,杀菌消毒,防止瘟疫蔓延。
黄强亲自上前线,大声宣布:“同志们,那个被日本吹得天花乱坠、自称亚洲第一装甲部队、被陆军参谋本部寄予厚望的第2战车师团,已经被我们彻底干掉了!
千军万马挥舞着枪械,喊声震天:“万岁!万岁!”
“那个逃跑的东久特混支队,就让他们滚吧!他们现在就是条没牙的老狗,逃回去只会传播失败情绪,把更多日军变成没骨气的软蛋!”
“同志们辛苦了!打扫完战场就休息,好好放松放松!”
战士们齐声回应:“是!”
说完,黄强坐车看着这片广阔的战场,那个不久前还野心勃勃登陆连云港的第2战车师团,现在只剩下一地燃烧的残骸和无数尸体。
几年前,这样的场景他想都不敢想。
那时候他还没遇到卫爷,只是个落魄的东北军营长,带着手下在白山黑水里跟日军苦战,随时可能被全歼。
但现在,他有了消灭日军王牌师团的力量!
黄强深吸一口气,让心跳慢下来,恢复冷静。今非昔比,不能总活在回忆里。
在千军万马的注视下,他坐回车里,声音冷静又带着一丝激动,对司机说:“开车,回北陵县。”
司机点头:“是!”
战场上。
葛经纬和曹高钊坐在一个被烟火熏黑的土包上,瞅着远处层层叠叠的日军尸堆,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葛经纬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借着旁边烧着的破布点上火,悠悠地吐出一口烟,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他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说道:“奶奶的,第2战车师团这回算是报销了,嘿嘿,这也算是咱们给军里立了大功一件,真他妈痛快,前几仗咱们都没赶上,这回可算轮到咱们出风头了。”
曹高钊正擦着激光测距仪的镜头,点了点头:“是啊,这场仗打得可真够瞧的,又干掉了日军一个宝贝疙瘩师团,鬼子这回怕是要气疯了。”
葛经纬叼着烟,点了点头,把打得火热的轻机枪扔到一边,伸了个懒腰。
现在虽然是深夜,但战场上到处都是火光,把四周照得通明。
葛经纬嘿嘿一笑:“那个东久特混支队,这会子怕是吓得屎都拉出来了吧。”
曹高钊点了点头:“他们就是一群软脚虾!”
远处,东久弥正带着他的特混支队玩命地撤退。
面对不断亮出底牌且胃口越来越大的华军,东久弥这个败军之将已经没胆子再留在这片危险的战场上了。
没错,他怵了。
他从心底里怵卫宁这个可怕的对手。
这种恐惧甚至让东久弥不惜私自抛弃友军,独自狼狈逃窜,不惜丢掉作为将领的脸面,不惜背上千古骂名独自逃跑。
这回回去,就算他能带着东久特混支队逃回老窝,就算他是皇族将领,恐怕也得引咎辞职,被迫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