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打了多久,红色的血液把将军府外面的地面染红。
直到,女皇被几个人保护着,从里面走出来。
“住手!”
只听女皇一声令下,原本还在打斗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太女看到女皇如今毫发无伤地从里面走出来的样子,心中后悔没有早点把她解决了。
玉玺又重新回到了女皇的手中,她手上拿着玉玺,下令让太女的人撤退。
随后,她对顾将军道:“这段时间有劳顾将军了,接下来的事,朕会一一清算。”
太女心道不能让她回到宫里,于是使了个眼色,让人上前去刺杀女皇。
千钧一发之际,顾将军用自己手上的剑打掉来刺杀女皇的人手上的剑,冷声道:“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胆敢对陛下出手。”
太女看起来已经有了几分癫狂。
“早知道,我就该直接在宫里解决了你们。”
可女皇出现以后,一些原本听命于太女的人,立马就倒戈了。
这场混乱,是时候结束了。
女皇乘坐将军府的马车回到宫中。
当她回到宫里以后,立马下令把林卫尉给调了回来。
林卫尉当初负责皇宫的守卫,却被太女给换下。
再次见到女皇,林卫尉显得有些激动。
她问道:“陛下,如今你的身体如何?”
“朕已经好了,这一切还要多谢顾将军。”
林卫尉有些泪目。
原本她还以为之后都见不到陛下了,被太女的人换下来以后,她在家中就总是忧愁。
一边是宫里的情况,一边是自家儿子。
她很快就调整好情绪,负责在宫中巡逻,保护皇宫内外的安危。
......
“咳咳咳。”
林星河忽然猛烈咳嗽起来,小风见到他这样,连忙去给他倒水。
他拿起帕子一看,上面沾染上不少他咳出来的血液。
林星河此时的脸色白得像纸一样,整个人更是无比萧条,似乎风一吹便能把他吹跑。
喝完小风给他倒的那杯水之后,林星河不再像刚刚那样猛烈咳嗽。
忽然,他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
那种熟悉的下腹坠痛的感觉,让他心中更加不安。
为何偏偏这个时候来了月事。
林星河苦涩一笑,掀开被子去换衣服。
小风看到床上的血迹,明白了什么。
他去把床单给换了。
重新换好衣服回来,林星河问道:“妻主呢?”
小风回道:“少主应该是去了将军府,之前咱们顾将军把陛下从宫里带了出来,后来陛下在将军府的病好了以后就回宫了。想来用不了多久,顾将军和少主就要进宫去了。”
林星河在心中计算着,他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
所以,他必须抓紧时间。
“小风,我有一件事拜托你......”
小风连忙道:“公子,你有什么事尽管说,我这就去办。”
林星河垂眸,说道:“你帮我去药铺问一下,有没有什么药能够让月事推迟,或者是让月事给停了。”
小风惊讶道:“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林星河苦笑,他又何尝想吃药,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所以,他不能让这个东西影响了自己。
小风说道:“我这就去药铺里问问。”
在小风出去以后,林星河想了想,找出纸笔。
他很轻易地就在纸上勾勒出她的模样,高兴的她,生气的她。
画完以后,他把纸放到一旁等待着墨干。
过了两个时辰,小风才从外面跑进来。
林星河第一时间盯着他的手,看到了他手上拿着的药。
小风说道:“公子,这是我跑了好几家药铺才买回来的。那大夫说,这种药能够让月事一年不来。”
“好,”林星河点头道,“一年就够了。”
之后,他没有丝毫犹豫地让小风去煎药。
在晚上的时候,他喝下药。
第二天,他就发现月事已经停了。
但药还是要喝下去,他照常让小风为自己煎药。
晚上,林星河找到顾清鸢。
“咦?你怎么来了。”
外面冷,顾清鸢就把他迎到了屋内。
林星河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话说,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顾清鸢忍不住问他。
他在那里站了那么久,都不说话,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之后,他有些艰难地说道:“妻主,我有一件事情求你。”
接着他就把自己的请求说了出来。
说完以后,他紧张地看着顾清鸢,等待着她的反应。
顾清鸢担忧地说:“你现在身体本就不好,我不希望你因为孩子的事让身体变得更差。”
“不,我不在乎。”
他现在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
他抓起顾清鸢的手,带着恳求。
“求求你……”
接着,在顾清鸢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竟扑通一声给自己跪下了。
“妻主若是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他的语气坚定,好像她不答应就真的要一直跪下去一样。
“你别这样。”
顾清鸢伸出手想去拉他,但是他就是不愿意动。
他为此甚至还吃了药,把月事给停了。
顾清鸢很是头疼。
时间慢慢过去,他就那样一直跪在地上,背挺得笔直。
“还请妻主答应我,好吗?”
“好,我答应你还不成吗?你可以起来。”
直到听见顾清鸢这样说,林星河的脸色才发生了变化。
“妻主说的可是真的?”
“嗯,不骗你。”
她终于能把林星河从地上拉起来,但因为跪了太久,在站起身的时候,他的身体一歪,靠在了她的身上。
屋子里暖洋洋的。
顾清鸢把他扶到了床上,林星河又是期待又是紧张地看着她。
她慢慢褪去两个人的衣物,把灯火吹熄。
林星河抓住她的手,仰视着她。
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两个人的衣物散在一起。
顾清鸢隐隐闻到他身上传来的药味,想到他其实一直吃着药就没有多想。
直到最后,林星河还按住她的腰,不肯松开。
“乖,该休息了。”顾清鸢哄他道。
林星河放在她腰上的手力道收紧,表情似痛苦似欢愉。
直到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