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她的这番话把落花给吓到了,落花成功地止住了哭声,呆呆地坐在地上,满脸难以置信。
凭什么,自己都已经快要脱光了,而这个女人居然无动于衷。
之前他在其他大户人家家里奶孩子的时候,只要稍微一勾引,那些女人就会像饿虎一样扑过来,把他带到床上。
后面他就能拿到一笔额外的钱,带完孩子以后拍拍屁股走人。
见落花终于不再嚎了,顾清鸢这才看向季明昭,问他:“你怎么来了?”
“我……听到安安在哭,就过来看看。”
“没事了,现在安安已经不哭了。”
婴儿床上的安安丝毫没有被刚才落花的那番动静吵醒,这也让顾清鸢松了一口气,有余力来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顾清鸢走到季明昭的身边,主动拉起了他的手,安抚地说:“安安应该就是困了,哄睡以后就没事了。这边交给我,你快回去休息吧。”
“好。”
季明昭看了跪坐在地上上半身光着,裤子也快掉的落花,心中暗想着,怎么会有人如此无耻。
难道他以为自己当真看不出来妻主对他的厌恶吗?居然还妄想挑拨他们二人的关系。
再说府上还有其他人,妻主又怎么会看上一个三十岁的奶爹。
让小寒把季明昭送回去,屋子里就只剩下熟睡的安安还有顾清鸢和落花。
顾清鸢一步一步地走到落花的身边,她的步子放得很慢,对落花来说,她走路的声音就像是对自己的死亡宣判一样。
“很喜欢露是吧?”她轻轻地问道,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落花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后退了两步,想从地上爬起来。
从刚把落花请回来他就当着自己的面掀开衣服,姑且可以认为是他想喂孩子,所以不在意这些。
但今晚之事,彻底惹怒了顾清鸢。
“若是没有记错的话,窗户那边还有一个花瓶对吧?那么我请问呢,花瓶是自己长腿跑了吗?”
“还有,刚刚我在把安安放回去的时候,看到他胳膊上还有腿上有几块淤青。你别告诉我是他自己碰到的。”
落花听到顾清鸢的话以后目光闪躲,可顾清鸢又朝他走近了一步。
“我记得你说是以回去拿换洗衣服的名义回了一趟家,但过来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拿。并且在回去的时候还低着头捂着自己的肚子,穿了很多层衣服盖住。花瓶就是那时被你偷走的吧?”
落花没有想到这些事情居然都瞒不过顾清鸢,他嘴硬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若是不喜欢我走就是了。不要污蔑我。”
“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里清楚。”
先是对安安出手让他哭泣不止把自己叫过来,再脱去衣服勾引自己。
他对这种事很熟,看来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也是大意了,只想着赶快为安安找一个奶爹,却忘了调查一下。
只知道落花曾去过许多人家家里带孩子,很有经验。
落花明明心虚得不行,却还是梗着脖子争辩:“哪有什么花瓶,我从来的时候就没有看见。还有那孩子身上的伤,说不定是你们家的下人干的。”
顾清鸢冷笑一下,“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之后,她就让人去到落花家里,丢失的花瓶果然在他家里,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去当。
不过就算去当,他一旦拿着花瓶去到天机阁,就会被发现那是顾家的花瓶。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就算你是顾家人,你也不能对我动手。”
落花嚷嚷着。
“偷盗罪,以及虐待主家孩子,不检点勾引主家,你猜以后还会不会有人找你过去带孩子?”
而且,顾清鸢让人去落花家里搜查的时候发现,落花明明是一个平民,家中却有着许多名贵的首饰,这并不像是他能够买得起的。
有了偷花瓶的先例,顾清鸢可不觉得那些首饰的来历干净。
落花眼神闪了闪,忽然想到什么,连忙把地上衣服捡起来,遮住上半身,把裤子也往上提。
“这个时候知道羞耻了。”
刚刚即使他衣着不整,顾清鸢看着他的眼神和看猪肉没什么两样。
“来人,把他给我扒光了丢到街上去。既然这么喜欢让人看身体,我就好好满足你。”
顾清鸢一声令下,几个顾家的侍卫就来到他的身边,架起他的胳膊,把他往外带。
落花的腿还在地上不停地蹬着,嘴里骂骂咧咧,极尽粗俗的话都从他的口里说了出来,让人听了极为不适。
本来顾清鸢都没在意,但直到落花开始诅咒安安还有温述白的孩子。
他说:“你们家所有人都不得好死,那个小畜生也是。哈哈哈哈,还有那个姓温的,我诅咒他怀一个流一个,还有你,去死吧。”
顾清鸢大步走出去,叫住把落花带走的那几个人,说道:“去找一根竹竿来,最好是粗一点的。”
“少主要竹竿做甚?”
“等下你们就知道了。”
顾清鸢的命令他们不敢违抗,派一个人去找竹竿,而其他人按着落花。
竹竿找回来以后,顾清鸢说道:“把竹竿放到他嘴里。”
落花被按着身子,嘴被掰开,接着竹竿慢慢伸到他的嘴里。
落花开始“唔唔唔”,满脸惊恐。
竹竿已经到了他的喉咙里,可顾清鸢面无表情地说:“继续。”
接着,竹竿顺着他的喉咙继续往食道里去,鲜血从落花的嘴角流出来。
直到,落花整个人像是烤乳猪的乳猪一样被穿在竹竿上。
他整个人气息十分微弱双目瞪大,像是没有想到顾清鸢会如此残忍。
“本来还想留你一命,可你既然让我去死,那不好意思,我想让你先看看是谁先死。”
这样折磨人的手段,是顾家其他人都没见过的,他们知道,无论前面落花怎么骂他们少主,他们少主都没想过要他的命,可他敢诅咒孩子还有温郎君,那只有死路一条。
接着,顾清鸢让侍卫抬着竹竿的两端,把挂在上面的落花带出去。
可他们出去之际,看到了脸色发白的温述白,他站在那里不知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