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余四个月,整整一万一千多天,终于约上会的黄金单身汉·肃成闻v.1.0(准备)脱单版,正式上线。
肃成闻一改生物钟,起了个大早。换上正式的西装,打上发蜡,配上昂贵手表,就连放在柜子里都要积灰的香水都搬了出来。
最后打扮精致的侧躺在陈祭身边,在陈祭睁眼时开口:“早啊,宝贝儿~早餐好了。”
陈祭“en”的一声,想坐起来的时候发现肃成闻压到他头发了。
“乖蛋,头、发……”
肃成闻剑眉微挑,把压着陈祭的头发的手抽走,“亲一口吗?看在我今儿起了个大早,特地勾引你的份上。”
肃成闻此刻像是一只疯狂开屏的孔雀。
陈祭伸手勾起肃成闻的下巴,敛目低身,这是一个迁就、纵容的姿态。
他弯腰亲了一口肃成闻,一触即分。
浅浅的吻,肃成闻完全没尝到味道。
他一把钳制住陈祭的手腕,将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揉着陈祭的唇,亲了个尽兴后才侧身躺回,仰着望向天花板:“爽。”
陈祭一尾巴把人掀地上去了。
准确来说,是在陈祭甩鱼尾的那瞬间,肃成闻秉着职业素养,侧翻一躲,然后滚到地上去了……
肃成闻十分迅捷的爬回半个身体靠在床上,仰头盯着整理衬衣的陈祭。
“heng。”陈祭摸摸被亲肿的唇,从鼻腔发出一个带着怒意的哼声。
鱼尾变成笔直修长的腿,肃成闻瞳孔一颤。
嘶……腰细,腿长,皮肤还白。
肃成闻一边感叹一边下楼,顺带打电话包场。三十年的铁树头一次开花,肃成闻对这次约会十分重视。
高档餐厅,牛排红酒,法式香薰。
保龄球又高尔夫。
肃成闻主打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自我展现。
打高尔夫时,陈祭盯着飞走的球,比手中的杆明显要兴奋许多。
打保龄球时,陈祭把球瓶拿出来,在地上摆瓶子玩。肃成闻起身去拿水,刚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他回头问:“宝贝儿,喝水吗?”
陈祭听见肃成闻的声音,即便听清了肃成闻说什么,他也依旧走到肃成闻面前回答他:“乖蛋,我、不渴。”
陈祭说完后,独自往回走。
陈祭对于回应一直都很认真,只要肃成闻喊他,他就会过来找肃成闻,即便是拒绝,他也会走到肃成闻面前说。
只有一些不想回答的问题,他会沉默一会,然后说:“不、说。”
拒不交代,也不骗人,不撒谎。
是一条很乖的鱼。
从保龄球场馆离开时路过了一个玩具城,在玩具城门口,陈祭盯着小孩玩摇摇车,驻足看了好一会。
肃成闻:“要玩吗?”
陈祭肯定点头,“en!”
肃成闻换了几个硬币,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门口,穿着西装,陪人玩了整整五轮。
陈祭满足后,从摇摇车里站起来,脑袋一阵眩晕,腿都站不直。
陈祭:“yue~”
肃成闻立马伸手去扶,陈祭靠在肃成闻肩上,“乖、蛋……晕。”
“来吧,我抱你。”肃成闻单臂将人托抱起,抱着往地下车库里走,陈祭难受的用脸蹭蹭肃成闻的脖颈。
极近的距离,肃成闻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是洗发水的味道,这样的味道,肃成闻身上也有,但他就觉得陈祭身上要好闻一些。
肃成闻将人抱上车后给陈祭递了瓶水。
陈祭喝完水后缓和了一些,肃成闻正要发动车子走时,陈祭忽然四处嗅嗅。
“乖蛋……”陈祭的声音严肃。
“怎么了?”
“他、在、哭。”陈祭听见了微弱的哭声,“坏、蛋!”
肃成闻一脸懵,“他?是谁?”
陈祭忽然推开车门,气鼓鼓的下车。
一溜烟,人就找不见了。
陈祭四处闻闻,走到一辆车旁,他把脸贴在车窗上,确认的嗅了嗅,好的……坏蛋就在这里。
他敲敲车窗。
车窗内没有反应。
陈祭眉头一蹙,“heng!”
陈祭一拳把玻璃砸碎,车内的殷祈反应迅速的遮住苏郁,苏郁仰头看来,正对上陈祭的目光。
陈祭一字一顿:“他、是不是、欺负……”
苏郁盯着殷祈,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一个巴掌甩在了殷祈的脸颊上,殷祈的脸火辣辣的疼。
苏郁先发制人:“我上的他,他活不好,伺候的我不舒服了。”
殷祈目光阴沉,伸手握住了苏郁的手,亲了亲苏郁扇红的手心,“对不起,是我没用。”
对于殷祈的识趣,苏郁十分满意,就是……有点脊背发寒,心也凉凉的。
苏郁硬着头皮,“知道就好,窝囊废。”
殷祈瞥了眼窗外的陈祭,“哥哥好好疼窝囊废吧,我一秒都离不开你的……哥哥。”
苏郁抽回手,“别烦。”
他回头看着陈祭,“我才不像你,一条鱼,还能被人欺负,嘁……没用!”
陈祭挨骂,气鼓鼓地咬紧腮帮子,有些生气的要拔苏郁鳞片。
苏郁:“陈祭!你讲不讲理?”
陈祭刚要把盖在苏郁腿上的衣服揭开,被闻声而来的肃成闻抓住了手,一揽入怀,“宝贝儿,别这么好奇。”
陈祭盯着苏郁泛红的眼尾,眼神怀疑。
“指挥官大人,还不走吗?”苏郁面色难看地提醒道。
肃成闻咳嗽两声,“抱歉,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啊……”
他揽着陈祭走了,陈祭还时不时的回头看两眼,肃成闻直接将人托抱起来,靠在墙边,“这么喜欢看呢?怎么不好好看看我?”
……
殷祈单手撑在车窗上,靠近苏郁,“那是mhS指挥局的指挥官?”
苏郁:“嗯。”
殷祈摸着苏郁的鱼尾,“你不怕他?”
苏郁:“我和他达成了一个交易,他暂时不会杀我。”
殷祈面色一沉,“你和多少人有交易?”
阴鸷的声音,让苏郁莫名害怕,他声音发抖,气势很足,“你他妈的少管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