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柯南只听了一半两年前发生的事,然后就被天永主持打断了,只觉得心如猫抓似的痒。
柯南:说话说一半,你吃枣药丸。
晚上,柯南在思索中陷入了梦乡,莹野旷也在月下辉的无情打压下,不断复盘着自己到底咋输的,慢慢陷入了梦乡。
漆黑的夜晚,瀑布依旧哗哗的流着,毛利兰却突然惊醒,她翻来覆去本来想忍一忍,但还是尖叫的膀胱打败了她。
毛利兰看向旁边打着呼噜的毛利小五郎,又看了看一旁睡颜安详的柯南,最终还是叫醒了他们。
“小兰,你搞什么东西嘛,大半夜的把我们叫醒。”毛利小五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微微抱怨。
“这也没有办法啊,因为我会害怕嘛。”
毛利小五郎和柯南背对着卫生间蹲着,全然不知戴着天狗面具的毛利兰在靠近。
“真是的,完全不会有天狗这种东西嘛。”毛利小五郎死鱼眼。
身后传来了幽幽的声音,“是吗?那你看我是什么.....”
震耳欲聋的大喊传来,毛利小五郎被吓得瘫在地上,和尚宽念闻声而来,毛利小五郎为了面子,果断说自己没事儿。
次日清晨,我们的凶手秀念若无其事的叫大家起床,“各位,早斋都已经准备好了。”说完,他还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好的,我们马上过去。”
“秀念师父,你好像很困啊?”毛利小五郎听见他的哈欠,疑惑的问道。
秀念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若无其事的说道:“啊,因为我昨天晚上研读经文,一直到深夜....那么,我先走一步了。”
众人来到用餐区,看见了萎靡不振的几个和尚,毛利小五郎关心的问到:“木念师父,你昨晚也熬夜了?”
木念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因为你昨晚上尖叫,害我担心的一晚上都没睡好!”
毛利小五郎讪讪一笑,连忙转移话题,“诶,话说主持跟宽念师父呢?”
话刚说完,他们就听到了宽念那穿透性的大喊,几人听见声音赶到了修行的房间,看到了瘫坐在地的宽念。
宽念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指向天花板,众人顺着望去,看到了被吊在房梁上的天永主持。
这个时候手机信号又恢复正常了,报警机器毛利兰拨通了报警电话,柯南看见现场还少了两个人,心里一紧连忙跑去月下辉二人的房间。
咚咚咚!
“月下哥哥!莹野哥哥!”柯南不停的敲着门,就像要把门敲穿一样。
被窝里,还在抱住月下辉美滋滋的做梦的莹野旷被惊醒,从来都是阿辉这样催他起床,上一个这样叫他起床的还是警校的那五个。
他充满杀意的起床冲到门边,猛的拉开门就是一个飞脚,“吵什么!!”还好柯南站在另一边,没有被一脚踹飞。
柯南看着被拉开的门本来还惊喜呢,随后他就不惊喜了,一个残影闪过,带起的风直接给他来了个大背头。
他呆呆的松开推着门的手,后知后觉的后退两步,太.....太残暴了.....这一脚下去,他不得直接升天啊!
柯南一卡一卡的抬头看去,先是看到了莹野旷那光洁的上半身,随后看到了莹野旷那满含杀气的脸。
“啊....啊哈哈哈..莹野哥哥,早啊....”
“你最好有事....”他语气幽幽,似乎只要柯南不说个打扰他睡觉的理由就杀了他。
“就是...那个...这个....”柯南一听这个更僵硬了,说话都不连贯了。
月下辉听见门口的动静,打着哈欠走到门口,揉了揉他的头,“阿旷,别吓唬柯南了,估计是有什么正事儿吧。”
莹野旷瞥了一眼月下辉光着的上半身,挡在了柯南面前,随后视线又在月下辉锁骨上的牙印上一顿,又若无其事的移开。
“阿辉你先去穿衣服。”
“好吧。~_~”
莹野旷垂眼看了一眼怂怂的柯南,然后狠狠地关上了门,“我们要换衣服,待会再说。”
“柯南,你这么早找我们有什么事啊?”二人换好衣服打开门,月下辉边整理衣服边问。
“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们发现了天永主持被挂在了禁闭室的房梁上.....”柯南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两人。
同时,柯南也在观察着莹野旷和月下辉的反应,结果二人都表现得毫不意外,甚至还流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柯南扯了扯月下辉的裤子,仰起头天真的问道:“月下哥哥,为什么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啊?”不会是知道了天永主持会死吧?
柯南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后又摇摇头,一个人怎么可能提前知道别人会死,除非...那个人亲自动手!
想到这,柯南死死的盯着月下辉,但是月下辉的表情出乎他的意料,“哦~本来就知道啊,昨晚上看见了嘛....”
“什么!看见了!?”柯南大惊失色,意思是,月下辉昨天晚上看见了天永主持被杀死的过程!?
柯南连忙追问,“那,月下哥哥你为什么不阻止啊!”
哪知我们种花家人优良传统的柯南,自然是不会懂的,月下辉淡淡的开口,“杀人者,人恒杀之。”
“可是...可是....”柯南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莹野旷拍了拍他的肩,“行了,别可是了,自己一边去玩吧。”
两人走向现场,警察已经到了,正在勘察现场,月下辉二人走近了一点犹豫都没带的,直接一个录像带扔在秀念脸上。
“少磨磨唧唧的了,自己自首。”
秀念被猝不及防的一砸,就跟一沓钱砸脸一样懵逼,怎么个事?突然就被人发现是凶手了?他试图狡辩,但是莹野旷反手就是一个大耳瓜子。
“少特么狡辩,录像带是你昨天干的事。”
脑瓜子嗡嗡的秀念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走到了警察面前,叽里咕噜的说出了自己的犯案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