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张麒麟的眼神微微眯起,透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他冷冷地回应道:“那你可知道,这里所有的四合院其实都是我的产业?”这句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让整个场面顿时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正在喝水的张灵烟闻言,惊得差点把口中的水喷出来。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觉得自己是在做一场荒诞不经的梦一般。
她实在难以想象,平日里沉默寡言、不善表达的老公竟然会说出如此霸气侧漏的话语来。
由于太过惊讶,张灵烟一个不小心被水给呛到了,剧烈地咳嗽起来。
见此情景,张麒麟毫不犹豫地快步走到妻子身边,轻轻地伸出手为她拍打后背。
过了好一会儿,张灵烟才终于缓过气来。此时的她双颊绯红,宛如熟透的苹果般诱人。
只见她突然踮起脚尖,像一只调皮的小猫似的,迅速在自家老公那性感的喉结上轻轻印下一吻。
张麒麟显然没有预料到妻子会有这样的举动,他的身体猛地一僵,整个人就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
而恰在此时,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菜肴从厨房走出来的齐咕隆咚呛恰好目睹了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咳咳......”齐咕隆咚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装镇定。
大声说道:“继续,继续啊,我可是什么都没看见哟!”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家伙。
一旁的张灵烟则轻轻地伸出手,在张麒麟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
然而,她却像是完全不在乎刚刚被别人撞破了与老公亲密的场景一般,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若无其事地看向齐咕隆咚呛。
娇声问道:“呵呵,饭做好啦?”语气之中竟然没有半点难为情的意思。
“好啦,好啦!”齐咕隆咚呛忙不迭地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没办法呀,谁叫人家一出手就是一座四合院直接砸到他脑袋上呢,这等好事可不是天天都能遇上的。
此时,张灵烟将目光投向了餐桌,当她看清桌上摆放的菜肴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只见那一桌全都是清一色的青椒炒各种菜,绿油油的一片让人看了就觉得有些倒胃口。
她顿时满脸黑线,忍不住开口质问道:“我张家难道没钱了不成?还是说已经破产啦!怎么净弄这些个东西来招待客人呐!”
就连一向淡定的张麒麟看到眼前这一幕,嘴角也不禁微微抽搐了几下。
要知道这段时间以来,他那张原本并不挑剔的嘴巴可是被自家媳妇给养得越来越刁了。
“哼,你自己慢慢享用吧!我们可要出去吃好吃的喽!”张灵烟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拉起张麒麟,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哎,哎,别走啊!”齐咕隆咚呛见状急忙出声挽留。
只可惜,此刻的张灵烟和张麒麟根本就不想理会他,两人径直出了门,把齐咕隆咚呛晾在了原地。
看着满满当当一桌子的青椒炒各类菜肴,有青椒炒蛋、青椒炒肉丝、青椒土豆片等等,五颜六色的搭配倒是挺养眼,但满眼都是绿油油一片,实在有些单调。
默默在下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桌前,拿起筷子便开始吃了起来。
“哼,正经人谁不吃这种清一色的青椒炒菜啊!”默默在下一边嘟囔着,一边往嘴里扒拉饭菜,“你们都不吃,那就我自己吃好了。”
此时,张麒麟和张灵烟已经在外面吃完东西散步回来。二人额头微微冒汗,显得精神焕发。
然而,当他们走进客厅时,却发现齐咕隆咚呛正像个大爷似的,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中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正细细品味着。
张灵烟见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瞪大了眼睛,怒视着齐咕隆咚呛,心中暗骂:好啊,这个家伙居然如此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们家的待遇,真把这儿当成自己家啦!
而张麒麟似乎对眼前的情景并不在意,他一言不发,径直朝着楼上走去,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喂,你怎么还不回去收拾你的房子啊?”站在客厅中央的张灵烟强压着怒火,冷冷地对齐咕隆咚呛说道。
齐咕隆咚呛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不以为意的笑容:“嘿嘿,我这不正在喝茶嘛,顺便等你们回来呢。”
张灵烟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她双手抱在胸前,冷笑道:“行啊,那你就在这儿继续坐着吧。不过,再过一会儿,家里的保姆们就要下班了哦,如果到时候没人给你准备睡觉的地方,可别埋怨别人没提醒过你哟。”
说罢,张灵烟不再理会齐咕隆咚呛,转身踩着那双精致的高跟鞋,噔噔噔地上楼去了。
只留下齐咕隆咚呛依旧坐在原地,若无其事地继续品尝着杯中的茶水。
齐咕隆咚呛????心里想着:“我在这里安安静静地等着他们回来,难道还有错不成?”
然而,齐咕隆咚呛似乎并不打算多做停留,只见他迅速站起身来,转身就离开了此地。
张灵烟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迈着轻盈的步伐回到了房间。
一进门,便看到张麒麟已经洗漱完毕,正穿着宽松的睡衣静静地躺在床上。
他那微微露出的胸膛,结实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魅力。
张灵烟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她急忙快步走进浴室准备沐浴。
一边放水,一边在心中暗暗默念道:“男色误人啊,男色误人......可千万不能被这家伙给迷倒了!”
待水放好后,她缓缓踏入浴缸,温暖的水流包裹住全身,让她感到无比舒适和放松。
沐浴结束后,张灵烟用柔软的毛巾轻轻擦干身上的水珠,随后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瓶自制的肌肤膏。
这瓶肌肤膏可是她精心调制而成的,有着滋润肌肤、保持光滑细腻的功效。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瓶盖,挤出一些膏体,然后仔细地将其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身体上。
当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张灵烟穿上那件性感的超短薄丝睡衣,扭着小蛮腰回到了房间里。
她端端正正地坐在张麒麟身旁,而此时的张麒麟则默默地从床头柜拿出了一支祛疤膏。只见他轻轻地掀开张灵烟的睡衣,露出她那受伤的后背。
接着,他用修长的手指蘸取了少许祛疤膏,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弄疼了她一般,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了那雪白的肌肤之上。
张灵烟感受着丈夫温柔的抚摸,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来。
而一旁的张麒麟,望着眼前这如雪花般洁白无瑕的肌肤,喉咙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尽管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冲动,但那股原始的欲望还是难以完全压抑下去。
如果不是她竭尽全力地抑制着他、苦苦央求他节制一些,张灵烟恐怕夜夜都会被折腾得无法安然入睡。
然而,此刻正坐在床边涂抹药膏的张麒麟那双手却一点儿也不老实,它们宛如灵动的蛇一般,缓缓地环抱住了张灵烟纤细柔软的腰肢。
不仅如此,张麒麟那颗散发着炽热温度的头颅也轻轻地搁在了她那如同削葱般的肩膀之上。
张灵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心中一阵慌乱,因为她太清楚自家男人这般举动意味着接下来将会发生些什么。
尽管如此,她还是强作镇定,声音略微发颤地开口问道:“你......你要干嘛?”
话音刚落,张灵烟便转过脸来,与近在咫尺的张麒麟四目相对。
只见那张俊美的面庞上,一双深邃如潭水的眼眸正闪烁着灼热而又暧昧的光芒,仿佛能够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一般。
面对张灵烟的询问,张麒麟并没有做出任何言语上的回应。
相反,他直接用实际行动向她表明了自己内心的渴望。
说时迟那时快,还未等张灵烟来得及再多说一个字,张麒麟那温热的唇便如疾风骤雨般猛地覆盖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只听得“嗯哼”一声轻吟,张灵烟原本到嘴边的话语瞬间化作了一道含糊不清的闷哼声。
紧接着便是“呜呜”两声呜咽,可她尚未说完的话就这样硬生生地被张麒麟霸道无比的亲吻给封堵了回去。
只见她美眸圆睁,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这个男子,心中满是惊愕和羞愤。
她使出浑身力气,想要用力推开面前这个如磐石般坚实的男人,但无奈对方的双臂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身躯,令她动弹不得。
就在此时,他那炽热的唇毫无征兆地覆了上来,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气息。
这突如其来的亲吻犹如狂风暴雨般猛烈,瞬间将她淹没其中。
她试图紧闭双唇来抵御这份热情,然而他灵活的舌尖却轻易地撬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起初,她还在苦苦挣扎,不断扭动着头颅企图躲避他的侵袭。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那充满激情与力量的吻渐渐融化了她内心的防线。
她的反抗逐渐变得微弱,最终完全放弃了挣扎,不由自主地沉醉于这个热烈而又深情的吻里。
他的大手宛如一片轻柔的羽毛,缓缓地朝着她那纤细的腰肢移动过去,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一般,轻轻触碰并摩挲着。
当他的指尖刚刚触及到她柔软的肌肤时,她的身躯便如同被电击般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了一下。
与此同时,一股炽热的洪流猛地从她的心间喷涌而出,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短促而紊乱,像是狂风中的烛火般摇曳不定。
那颗原本平静跳动的心脏,此刻也像脱缰的野马一样越跳越快,似乎要冲破胸腔的束缚。
他缓缓松开了紧抿着她双唇的嘴巴,深邃如潭水的眼眸凝视着她那双满含娇羞与渴望的美眸,轻声呢喃道:“不要再说话了,阿烟,此时此刻,我只想全心全意、安安静静地吻你......”
听到这话,她那白皙如雪的面庞瞬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犹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般娇艳动人,表示默许。
得到许可后,他毫不犹豫地再次俯身吻住了她那如樱桃般诱人的红唇。
这一次,他的动作比之前更为轻柔,更为深情款款,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爱意都倾注于这个缠绵悱恻的吻之中。
而她的双手也不再矜持,如同两条灵动的小蛇,慢慢地攀上了他宽厚坚实的脖颈,并紧紧地搂住,热烈地回应着他那充满激情的亲吻。
他那修长的手指如同艺术家手中的画笔,优雅而细腻地在她娇嫩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滑动。
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让她的身体产生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终于,当那调皮的指尖滑过她敏感的腰间时,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羞涩和痒意,口中发出一声娇嗔:“别,别这样嘛,好痒痒啊......”声音婉转悠扬,宛如黄莺出谷,又似空谷幽兰吐露芬芳。
她轻轻地咬了一下他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嘴唇,力度不大,但足以传递出她内心深处的不满情绪。
然而,在他眼中,这个举动却仿佛点燃了一团火焰,让他的心瞬间燃烧起来。
此刻,太阳已经高高升起,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房间里。
床上的张灵烟终于缓缓地睁开了那双睡眼朦胧的眼睛,就像一只刚刚睡醒的小猫般慵懒可爱。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散后又重新组装起来一样,酸痛无比。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张灵烟拖着沉重而疲惫的步伐走进卫生间,开始认真地洗漱起来。
经过一番折腾,她总算是恢复了些许精神。然后,她穿着宽松保守的睡衣,慢慢地从楼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