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铜门内的时间流速与外界迥异,置身其中,几乎无需承受饥饿之苦。门内的能量可强化自身躯体。
那麒麟内丹遥不可及,一米之内无人能够靠近。据内丹所述,失忆天授唯有在进入特殊状况或濒临死亡之际才会触发。
“如此,便是青铜门内的秘密了。”张灵烟深感此事绝不简单。
或可如此表述:“张家的麒麟血脉源自一头麒麟的陨落,其坠落于此世,恰巧落入张家族群,然内丹却未存于麒麟体内,张家老祖吞食麒麟血肉,方使血脉发生改变。”
此等血脉将恒久留存于张家人的血脉之中,不过强弱有别。血脉是否纯正并非人力所能决定,然而,若两位皆具纯正麒麟血,定然不会诞下非麒麟血之子,仅血脉程度有所差异而已。倘若一位拥有纯正麒麟血,而另一位毫无麒麟血,其子女拥有麒麟血脉的几率为五成,亦或并无麒麟血脉。换言之,张家若欲延续,仍需家族联姻。
张灵烟闻罢,只觉如坠冰窖,这不是故意折磨人吗?儿子才让族人得以与外族人通婚。罢了,罢了,这得罪人的事,还是由我来做吧。
记录完张麒麟所言诸事,留下最为关键的部分,将其余内容装入信封。另写一封信,其内容为严禁张家本家人与外族人通婚,但可与外家人联姻。此外,所有福利和分红皆提升两倍,以安抚本家人。同时,赋予张家本家拒绝外出执行任务的权利,意即无需做任何事,亦可享受一切福利分红。然而,所生子女该学的仍需学习,家族不会因之放弃培养孩子。
张灵烟出门喊来张寒睿。
没一会张寒睿就来到书房,“拿着这些信,立刻返回家族,同时宣布我的命令,一切事宜都在信中,我都安排好了,事事关家族血脉,把本家人聚在一起开会即可。如果有疑问,写信或者电话联系北平即可,我会在北平带上一段时间。”张灵烟一脸严肃的对着张寒睿道。
张寒睿如捧珍宝般拿起桌上的信,细细观瞧,脸色却愈发凝重,仿佛被寒霜笼罩,他颤声问道:“可是真的?”张灵烟轻点颔首:“嗯,若是本家人或者长老问起,你便说并不知晓,我只是让你回去安排落实此事。”同时让你念姨姨、义叔和你那几位叔叔随你一同回去成婚,你回去后也将和汀晚的婚事办妥。
我与你老爹尚有要事在身。出去后让你念姨来一趟,好了,没你什么事了,你且出去吧,切记要将事情办得妥帖漂亮。待婚事结束,你夫妻二人就乔装改扮,前往长沙寻觅你们的师傅。
言罢,张灵烟便不再理会张寒睿,只是对着他随意地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张寒睿应下,退了出去。对于母亲公事公办的时候他还是很怕的,不然就是另外一个人找他就不是谈心了。
没一会儿,那身形挺拔如松的张海念静静地站在了宽敞而静谧的书房前,她微微抬起右手,然后轻轻地叩叩叩,发出三声沉稳而又不失礼貌的敲门声。
“进来。”屋内传来张灵烟那平静却透着一丝威严的声音,此刻的她已渐渐平复了内心的波澜,声音平缓地响起,同时她也缓缓转过身,对着一旁的张麒麟说道:“你先去洗澡,之后便躺在床上等我,我这边还需要一些时间处理些事务呢。”
张麒麟闻言,并未多言一句,只是默默地站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这略显庄重的书房。
张海念则是顺手将那扇厚重的门轻轻合上,发出一道细微的声响,仿佛是在隔绝外界的喧嚣与纷扰。
随后,她走到张灵烟身旁,恭敬地站立着,轻声问道:“这么晚了,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呀,小姐?”
张灵烟示意他坐下,这才开始缓缓说道:“此次回去,你要负责操办你和海义以及海珉、海岳他们的婚事,这两个孩子的婚事都得妥善安排好呢。”
说着,她从衣袖中掏出之前让暗卫首领精心弄来的那一小瓶散发着神秘气息的迷情香,放在桌上,继续叮嘱道:“你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这个给两个孩子用上,不过在用之前,先给他们找一些那方面的小人书,可千万别到时候他们啥都不懂,糊里糊涂的,把自己给憋坏了。”
张海念听闻小姐这般直白的话语,那张原本白皙的脸庞瞬间染上了一抹羞涩的红晕,这种私密且敏感的事情,小姐竟然能如此坦然地说出口,真真是让他觉得羞赧至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以后啊,就在咱们这庞大而古老的族里好生地看着点儿动静呢,但凡有那么一丁点儿风吹草动,可千万别掉以轻心呀,一定要赶紧给我写信呐,要是情况紧急些,那就打电话联系我。
张灵烟微微仰头,那神情显得格外淡然,仿佛世间之事都难以引起她太大的波澜。她边说着,便缓缓地从那略显陈旧的抽屉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封信来,然后轻轻地将其打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与期待。
张海念满脸疑惑地接过那封信,心中满是不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呀?当她展开信笺,目光扫过那一行行娟秀的字迹时,脸上顿时浮现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怎么还有一份足足有十多人的名单呢?这一刻,张海念的脑海中如同掀起了一阵狂风巨浪,显然她一下子想到了许多之前未曾料到的事情。
“呵呵,这些人呐,总是不知足于当下所拥有的安逸生活,总是妄图去追求那些不该属于他们的东西。
等回到族里之后,就务必将这些不安分的家伙清理干净吧,绝不能让他们继续在族中兴风作浪。”张灵烟的眼中此刻闪烁着冰冷的杀意,那寒意仿佛能穿透人的骨髓,让人不寒而栗。
她接着说道,“回去之后,就让麒麟卫的顶峰上司去好好处理这件事吧,也是时候该让他们安享晚年啦,别再整日里为这些琐事操心费力了。”
说罢,张灵烟缓缓地将她那柄历经岁月洗礼却依然散发着锐利光芒的佩刀郑重地递到张海念手中,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与决绝,“若是有谁敢不服从命令,胆敢做出那吃里扒外的勾当,无需犹豫,直接杀了便是!我张灵烟的眼中,可是容不下半点这样不忠不义之人的!”她的话语斩钉截铁,充满了威严与魄力,仿佛在宣告着一种不可撼动的决心。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张海念压低了声音,仿佛生怕惊扰到周围的氛围,轻声地询问了出来。她眼中闪烁着一丝不安与期待。
“嗯,确实是越早越好啊,不能再拖延了。”张灵烟微微皱起眉头,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急迫,“那就决定明天一早就回去吧,时间不等人呐。”她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或许也有着自己的考量和担忧。
“好的,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地替小姐守护好族人的。”张海念神情严肃,眼神中闪过一抹坚毅,她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不会退缩,一定会坚守到底,确保族人们的安全。”他紧紧握住拳头,仿佛要将这份决心牢牢地印在心底。
“好了,快回去好好休息吧!”张灵烟那清冷的面庞上此刻微微露出一丝淡淡的神情,话语中蕴含着些许关切之意。等张海念缓缓走出房间后,她动作轻柔而熟练地顺势给那扇书房的门带上,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接着,她拿起笔,又仔细地写了两封书信,将它们精心地装好。随后,她信步走到窗前,缓缓地推开那扇窗户,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她对着外面轻轻吹出一声带着几分神秘的口哨,仿佛在与外界传递着某种独特的信号。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她将那两个信封稳稳地放在窗户外面,然后才慢慢地合上窗户,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昏暗之中。她随手熄灭了书房里的灯光,那一抹昏黄的光芒消失不见,整个书房瞬间变得寂静而幽深。她转过身,迈着优雅的步伐向浴室走去,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的通道中。
过了许久,她身着一袭淡雅的睡衣,重新回到了房间。她轻轻地坐到张麒麟的身旁,那娇俏的模样显得格外动人。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捅了捅正闭着眼休憩的张麒麟,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命令的味道:“坐起来给我擦头发。”张麒麟看着她那期待的眼神,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缓缓坐起身来。他小心翼翼地从她湿漉漉的头发上取下那包裹着的毛巾,那毛巾上还残留着些许水汽,仿佛能感受到刚刚沐浴后的湿润。他的动作极为细致,每一个擦拭的动作都充满了温柔与耐心,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一般。
张灵烟此刻静静地躺在那里,感受着张麒麟为她擦拭头发的温暖触感,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仿佛沉浸在了一种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幸福氛围中,那股暖意如同潺潺流水般在心底流淌开来,让她整个人都沉醉其中,脸上不知不觉间浮现出一抹甜蜜的笑容。
被人悉心伺候着的张灵烟,那娇俏的模样宛如春日枝头绽放的桃花般动人,此刻她突然微微启唇,轻柔地开口说道:“阿官呀,我渐渐发觉自己对您的依赖与日俱增,仿佛已经深深融入了我的生活之中,再也难以割舍呢。”说着话的同时,她那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眸,如同灵动的小鹿一般,对着一旁的张麒麟眨巴眨巴着,那水汪汪的样子着实惹人怜爱。
张麒麟原本正专注地给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却猝不及防地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表白,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心中像是有只小兔子在乱撞,脸上不禁染上了淡淡的红晕,他只得继续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着发丝,生怕弄疼了她。而张灵烟看着他这般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轻声嘟囔道:“嘿嘿,还真是一个纯情得让人心动的男人呢。”
这句话仿佛就像是一把神奇的火种,瞬间点燃了某种极为微妙且难以言喻的气氛。那原本平静的氛围,此刻如同被注入了活力一般,开始微微震颤起来。
张麒麟的动作也在此刻微微一顿,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他,让他的心猛地涌起一股莫名而又强烈的情绪。这股情绪如同海浪般汹涌,不断地击打着他的心。
但他毕竟经历过无数风浪,深知此时不能乱了阵脚,于是他强忍着内心的波澜,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继续一丝不苟地擦拭着头发,仿佛那头发就是他此刻唯一能掌控的东西。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张灵烟似乎根本就不打算就此罢休,她静静地看着那快要暴怒的男人眼中的欲望,眼中的笑意宛如璀璨星辰般愈发明显。那调皮的小模样,就像是一只刚刚偷吃到香甜蜂蜜的猫咪,充满了得意与狡黠。
她那灵动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就像是一把锐利的匕首,能够轻易地洞察到男人内心深处那些最为隐秘和敏感的角落。
她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挑衅意味的弧度,那姿态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尽情地展现着自己的自信与无畏。
她深知此刻自己说出的每一个字、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一根根细小却尖锐的针,不断地刺激着男人内心那根紧绷着的弦,而她也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更加肆无忌惮地继续用言语去撩拨他,用行动去激怒他,仿佛想要将他内心的那份隐忍与克制彻底点燃,让他再也无法保持那副看似平静的外表,从而暴露出隐藏在心底的真实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