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湖官邸。
江恩月跟着顾明轩一路畅通进了主楼大厅,静悄悄的只有韩晋窝在沙发的角落里睡觉,听到来人猛地起身,手习惯性摸到了配枪。
一看是顾明轩和江恩月,一下子就眉开眼笑,“江老板,好久不见啊!”
顾明轩瞪了眼韩晋,“大帅现在怎么样了?”
韩晋,“哦!啊……刚吃了药躺下,我带你们上楼去看看?”
顾明轩低声发怒,“军医呢?”他可不想让江恩月看出来他跟霍恒一起骗她啊!得表演的像那么回事才行。
韩晋,“军医护士都在二楼偏厅候着呢!”
顾明轩看向江恩月,“我们上去看看?”
江恩月点头,“好。”
江恩月当然不希望霍恒出事,眼下至少还能维持个平衡,霍恒若是出事,那岂不是霍家军要大乱?霍家军乱了,他们这些人还能有安生日子过吗?
江恩月不疑有他,跟着顾明轩和韩晋上楼,直接进了霍恒的卧室。
霍恒把人都骂走后泡了十几分钟冷水澡,这会儿确实在发烧,还伴着头疼嗓子疼。
顾明轩一进去,霍恒就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了一脸焦急的江恩月。
死女人好像还有点担心他的样子?
霍恒心情好了不少,看向顾明轩,凶巴巴道,“大晚上的怎么把她带到这里来了?”
顾明轩,你大爷的怎么不去当个演员呢?当什么大帅啊?
顾明轩抿着唇忍着想笑的冲动,伸手去摸霍恒的头,“现在感觉怎么样?”
霍恒头一偏,“死不了。”咳了几声。
顾明轩感觉不对劲,这跟他走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那会儿顶多就是喝多了,脸红,这会儿看着完全就是真的在发烧。
顾明轩一惊,道:“军医呢?怎么会这么严重了?”
霍恒,“刚吃了药你吼啥?”
顾明轩“……”
霍恒直接坐了起来,靠在床围上,他上穿了件浴袍,此时松松垮垮的,一整个就袒胸露臂的。江恩月撇开头,说,“我去找韩晋。”
韩晋挡着门口,“我在这儿呢!”
江恩月,“叫军医进来。”
韩晋看向霍恒,霍恒不耐烦道,“叫吧叫吧!烦死了。”
军医进来量了量体温,一番检查后,说,“烧已经在开始退了,刚吃了药,现在不能再吃了,一个小时后再量体温看看。”
江恩月看向军医,“确定不用去医院吗?”
军医也是人精儿,说,“江小姐不用担心,属下跟随大帅多年,对他的体质了解的很,这种伤风感冒放以前都不用吃药的。”
韩晋对军医说,“你们先去休息,有事儿我叫你们。”
军医带着护士走了。
霍恒摆手,“都出去吧!”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说有顾省长的电话,顾明轩点头,说,“我去接个电话,有事儿叫我?”
韩晋送顾明轩出去后把门一关,再也没影子了。
偌大一个房间就剩下江恩月和霍恒俩人了,气氛变得异常诡异。
霍恒本就跟顾明轩喝了好多酒了,泡冷水澡的时候还一个人喝了不少白酒,这会儿脸红的厉害,确实有在发烧,但也有醉酒,就连脖子和胸口都在发红发烫。
江恩月蹙眉,“你确定不用去医院的吗?”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呢!
霍恒,“不用。”接着就咳嗽,其实都是假咳,但也有难受而通过咳嗽来缓解,也想引起江恩月的同情心,总之,霍大帅十八般演技都用上了。
江恩月倒了杯热水吹了吹,递给霍恒,“喝口水吧?”
走近才感觉到他身上酒气很重,刚才过来的时候跟顾明轩坐一台车上,顾明轩身上酒气也重,他说和霍恒应酬了一整天。
霍恒,“烫。”
江恩月,“你都没喝怎么知道烫?”
霍恒,“刚倒出来的热水肯定烫。”
江恩月用另一个水杯倒了倒,吹了吹,“现在真不烫。”
霍恒接过杯子喝了几口就不喝了,胡乱抓起床头的一个毛巾擦脸。江恩月蹙眉,说,“我拿去用热水拧一下再擦吧?”
霍恒把毛巾赶紧给了江恩月,“谢谢。”
江恩月“……”
江恩月拿着热气腾腾的毛巾出来给霍恒,“赶紧趁热擦一擦或许会好点儿。”
霍恒擦完脸后就把毛巾递给江恩月,江恩月伸手去接毛巾,结果,手刚挨上毛巾手腕就被霍恒捏住,身子一轻人就被他提到了床上,压在了怀里。
江恩月只觉得天旋地转了一瞬间,人怎么就趴在霍恒怀里?
下一瞬,霍恒把人直接压在了身下,赤红的眼睛像是要吃了她似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江、恩、月!”
江恩月大惊,双手推在他的胸口,“霍恒,你又发什么疯?快放开我。”
霍恒轻而易举就握住了江恩月的一双手,举过头顶,滚烫的唇压在了她微微张开的红唇上,又软又甜,某人彻底失控了。
“呜,霍恒你个混蛋,你喝醉了,呜呜……”
她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就给了霍恒可乘之机,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江恩月打不过,只能逮住机会就咬他,可那人每次都能灵活的避开被咬。男人粗重的呼吸里全是酒味儿,又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硝烟味儿和甘甜味儿。
江恩月不配合,霍恒有的是办法让她配合。
一想到她对他的利用,嫌弃,各种看不上他。她回西凉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竟然干了那么多事情,且都是大事。霍恒觉着自己都不如她了,好像真的配不上她似的,一想到这些,霍恒就恨不得把她吞下去。
“恩月!月月!我太想你了怎么办?忍不住……怎么办? 嗷~”被江恩月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但霍恒就是不放她,反而越吻越温柔了。江恩月还想再咬他,这神经病是想女人想疯了吗?逮住她就一顿乱啃?
霍恒,“狠心的女人,还真下死手?嗯?”
霍恒感觉到了女人的眼泪,结束了这个吻,但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抬起头看着泪眼朦胧的人儿,抬手擦了擦下嘴角的血渍,低头就吻在了她的眼睛上,再到她的耳垂。
“月月,你这辈子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除非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