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音软软的撒着娇。
就这么一个动作,一句话,让他的心情雀跃到了极点,连耳朵都泛红了。
但他还是死死把上翘的嘴角往下压。
特别傲娇的扬起下巴:“那你再说一遍,到底是不是因为喜欢我才不跟我离婚的?”
夏初心依了他:“是因为喜欢。”
“多喜欢?”
“很喜欢。”
“很喜欢谁?”
“喜欢陆谨言。”
“不够,你要说是因为超级无敌喜欢我。”
“因为超级无敌喜欢你。”
陆谨言嘴角翘的好高:“再说一遍。”
她继续满足:“因为超级无敌喜欢你。”
“再说一遍。”
“……”
“夏初心,我要你再说一遍。”
“……”
夏初心做了个深呼吸。
在他面前摊开掌心,笑容温柔如春风一般:“戒指还我。”
陆谨言:“……”
他直接搂着她上车。
“走吧,回家。”
出发后,陆谨言试图打着商量。
“宝贝,那个,朋友圈删掉呗?”
夏初心低头掏出手机,很爽快的说:“行。”
她真的把那条朋友圈删掉了,不过,她又坐在副驾驶对着前方的路拍了一张,发了一条新的朋友圈。
配文:回家,当绿茶真的有用。
等红绿灯的时候,陆谨言才看到内容。
很无语的看着她说:“现在的女人啊,真的好狠,男人的地位越来越低。”
夏初心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朝他比了个心。
笑容甜美:“爱你哦。”
“……”
陆谨言伸手接过来,把它装进自己心口。
再掏出一颗‘心’送给她。
“我也爱你。”
……
凌家。
凌枫坐在书房里的工作时,才收到叶媛的回复。
Y:【抱歉,刚刚在洗澡,才看到信息。】
Y:【请问凌先生对今晚的见面有什么感想?】
凌枫眸光深邃的看着这两条信息,仔仔细细的拆分揣摩每一个字的含义。
洗澡要洗两个多小时?
对于现在的人而言,在没有工作和睡觉的空闲时间里,很难做到两个多小时不看手机吧?
迟迟不肯回复消息,或者看到了消息不回复,只有一种可能。
不想回。
看来,她对他完全无意。
但凡有一点在意,都做不到忍耐两个多小时不回消息。
他握着手机,纠结了两分钟,才决定了该怎么回复。
【我对叶小姐很满意,非常希望能有和叶小姐多了解的机会。】
依据在职场混迹多年的经验来看,机会是自己争取来的。
家里人给他安排过两次相亲,都没有在心里掀起什么涟漪,甚至想留下对方联系方式的想法都没有。
今晚,他却找了个让叶媛赔他眼镜的理由,加了她的微信。
叶媛收到这条回复的时候。
盯着手机看了许久,确认自己没看错,就高兴的在床上打滚。
滚了几圈之后,她咬着指甲盖,又到了纠结这条消息该怎么回复了。
不能操之过急,要慢慢来。
【那就再了解了解。】
看到消息的凌枫,眉心轻皱,取下了眼镜,若有所思的靠在办公椅背上。
意思是愿意和他继续了解?
那么,她应该对他并不讨厌?
他从来没想过,回复一条消息都这么难琢磨。
……
翌日。
夏初心和陆谨言按照计划,在早上九点钟的时候,一起发了微博官宣已婚。
这则消息对于初心传媒来说,影响不算特别大,毕竟还是没上市的小公司。
可对于陆氏国际来说,是一次不小的冲击,股市都因此出现了不小的动荡。整整一个星期,这个话题的热度都没有压下去。
而周庭的事件也有了进展,工厂的调查结果对他们很不利,所有问题都被查出,并全网通报。
指向周庭的证据,也被收集的越来越多。
如今的网络,力量极大,足以毁掉一个人和一个企业。
周嘉未也被抓了,他很不甘心,对夏初心说:“你就是故意的,这是你故意挖的陷阱吧,让我们往里面跳。”
夏初心冷淡的看着他:“你说的陷阱是指什么?是你那肮脏的眼神和变态的心理,还是你爸永远都不知满足的贪心欲念和暴力倾向?”
周嘉未怒道:“可我们没有真正伤害你们母女,而你们把我们送进了监狱。”
“没有伤害?呵呵,这真是一个好笑的笑话,你指的伤害,是我妈身上三天两头就会出现的伤,还是你那双猥亵未成年少女的手?”
周嘉未被她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夏初心冷眼睨着他:“自作孽,不可活,不知悔改,还一味的往别人头上赖,没有任何作用。”
“夏初心,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你能出来再放这种狠话。”
虽然没有正式开庭审理,但事情已经没有转圜余地。
他们两人身上的罪孽,已经是昭然若揭,躲不掉了。
这样的结果,让夏初心感到轻松不已。
局势稳定后。
陆氏国际召开了慈善晚宴。
集团一直都有做慈善,每年都会举办慈善晚宴,加上近期股市大涨,便借此机会做了慈善计划。
宴会上聚集了许多人,除了政商两界,还有时尚圈和娱乐圈。
往年的晚宴不会邀请娱乐圈,现如今因为夏初心传媒公司的性质,特意邀请了娱乐圈的一些明星艺人来参加。
这是夏初心第一次参加这么大的宴会,有明星走红毯。
还有庞大的造型师团队给她做造型。
宴会开始之前。
陆谨言和贺郁川在宴会厅里巡查。
最近的贺郁川安静不少,是那种打电话叫他出来喝酒都叫不动的人。
陆谨言问他:“分手这么长时间了,没有新的方向?”
贺郁川冷眼看着他:“你在侮辱我?”
“什么?”
“这么多年的感情,没个三年五载我能走出来?还找新欢!你把我当什么渣男了!”
这番深情的豪言壮举。
引来陆谨言不屑的冷嗤一笑。
“三年五载之后你都三十好几了,怎么,分手了就要在那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贺郁川瞪着他:“会不会说话,谁说我要死了!”
陆谨言睨着他深陷的眼睛:“你再这么醉生梦死下去,也离死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