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的反应基本上跟宋家没有任何差异。
阎埠贵遭了一顿冷眼,然后就让人赶了出去!
这下阎埠贵彻底察觉到不对劲了!
他又慌慌张张去了前院另外几户人家里!不出意外,都是一个结果!
前院所有人居然都不要补偿了!?
阎埠贵整个人变得恍惚!明明他走的那天还是都好好的,而且沈乘风都服软了,怎么就!
怎么就!?集体反水了?
阎埠贵马不停蹄回了屋子立马把这事跟自家老妈子说。
阎大妈听完整个人也是懵的,要不是刚生完孩子没多久,身子还没恢复,她甚至忍不住起床,亲自上门问个清楚!
“老阎,那现在咱怎么办啊!”阎大妈躺在床上都急坏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也在想啊!你这生小孩啊!真是耽误事了,你说说,这叫什么事,一院子的人居然反水了!真不是东西啊!有他们好处的时候一个个口口声声激情昂扬的,结果呢!”
阎埠贵一边抱怨一边猛拍大腿!早知道现在会因为生小孩耽误事,当初就忍一忍了,跟他女人还跑后院,还没控制好播了种......
管不住下半身,是真耽误事啊!
“老阎!你快想想办法啊!别光抱怨了!抱怨顶什么用啊!”
“你现在这会了甭跟我吵,吵什么吵啊,我这不是在想嘛!”阎埠贵阴着脸板着眼,愁了好一会,“这补偿我看咱难拿了,没前院人的支持,就凭我俩再加上老大,咱就不占理了!”
阎埠贵说出这句话心里那叫一个难受,本来老四呱呱落地,本来家里情况就不景气,就指望沈乘风这笔补偿金能熬过这阵子了!
谁知阎埠贵这么说,老妈子不乐意了:“不行!这怎么行!这笔补偿金,要不到也得要!必须要到!否则我这......咱家这日子还怎么过!医院住这些天,花的都是钱啊!”
“哎!”阎埠贵愁着脸,他想想也是,住医院可是花了好些钱,但他一时想不出办法只能叹气。
“反正,老阎我跟你说了!这补偿就是只有咱,咱也得要,街道办吴主任不都默许了嘛,沈乘风要是敢不给,咱家跟他闹!再不济咱就再去找吴主任!”
阎大妈更年期脾气上来了,再加上刚生完孩子,激素紊乱,脾气轴劲厉害得不行!
阎埠贵还算冷静,他想得明白,他要一家子再去闹,无异于跟沈乘风对着干!
想想贾张氏易中海跟刘海中跟沈乘风对着干的后果,除了刘海中好一点,只是挨了一顿打,其他哪个不是被整的人都快疯了!
“孩他娘,你这样,你好好修养着,这事我来去解决,等老宋他们下工了,我去问问清楚老宋、老林,突然反水什么理由,没准还能说服他们!你身子弱,不能着急!”
到下午四五点的时候,老宋一回院子就让阎埠贵逮个正着,然后硬生生拉着老宋进了屋里头。
“老阎,我家里头真有事啊!你别这么为难我成不成?有什么事晚点再说!”
“老宋!我找你没别的事,就是问问清楚,我知道你躲着我,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吧!咱俩多少年的交情了,你娶媳妇,生娃我我都是看着过来的,你这样太不厚道了!”
阎埠贵整起了道德绑架。
“这一码归一码啊,而且我现在家里头真有急事!”宋家男人说着就要走,要不是阎埠贵拉着已经让他跑了!
“你少跟我扯犊子,你就是在躲我,还有这一前院都在躲着我,到底出什么事了,起码你得跟我说一声!就说清楚,我绝不为难你!”
宋家男人神色那叫一个纠结啊:
“老阎,院子真没什么事啊,能出什么事,就是你的喜事,生了个女娃好啊!”
“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心虚的样子,我告你,你今儿要是不说,我们家以后跟你们一拍两散,以后你家小孩上学的事情,不要来找我!我学校绝对不收!”
宋家男人一下子就难住了,纠结了许久,才坐下来,猛然叹了一口气,压低声音说出了实情。
阎埠贵听得是一愣一愣,嘴巴是越张越大。
“沈乘风怎么可能能动你的工作?轧钢厂不是铁饭碗嘛?”
“话是怎么说的没错,可我确确实实莫名其妙地遭到了领导的处分,而且处分理由纯属捏造,可我有什么办法。我们车间主任也跟我说了,我这个情况就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了!”
“你的情况我理解,可其他几户呢?他们又不是轧钢厂的,干嘛一个个都怕沈乘风?”
“这我不清楚了......”宋家男人心虚地低下了头。
阎埠贵气得,他现在知道自己摊上大事了,急得不行!
他不在的日子,沈乘风早就靠一些阴招,胁迫前院其他的住户,他之前绑一起的联盟,现在早就让沈乘风土崩瓦解了!
阎埠贵此刻是后悔不已!
眼下,他必须重整旗鼓,要是能拉回军心,没准还能扳回一城。
“不对啊!你怎么知道对付你的是沈乘风啊,他就是个钳工,怎么可能跟厂领导有什么关系啊?”阎埠贵想忽悠忽悠老宋。
岂料,阎埠贵说起这件事宋家男人更糟心了:“起初我也觉的不是,可你不知道啊!沈乘风跟娄晓娥走得很近,娄晓娥就是娄半城的小女儿,你再想想?”
“什么!”阎埠贵顿时瞠目结舌!“你说他跟娄半城女儿走的很近?怎么可能啊!?”
“你别不相信了,全厂子前阵子都闹得轰轰烈烈,都看到沈乘风跟娄晓娥一起在厂食堂吃饭了!”
“不是!这!他怎么会!怎么会跟!”阎埠贵震惊到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哎,老阎,听我的补偿就算了,你也跟沈乘风说说,没准人家不跟你计较,你要硬着跟他斗,斗不过的!”
说完这句话,宋家男人转头就走了。这趟浑水,他肯定是不会再趟了!
“不是这事秦淮茹知不知......”阎埠贵半句话直接被晾在空中。
阎埠贵,愣坐在椅子上,信息量大得他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接受,浑身僵硬,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