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乘风一下工,秦淮茹就搂着他脖子拉进屋子,然后把贾张氏讨好自家的事说了一通。
“什么!”沈乘风满脸恶心,“不是,那个老太婆他没毛病吧,姨妈还没绝?还找男人?神经病吧!再说了她要真饥渴不还有易中海?”
沈乘风是不太相信这个疯婆子有求于自己是因为这件事。
更不相信这个疯婆子居然会不计前嫌,主动想握手言和?
这可不是那个疯婆子的脾气!
秦淮茹有点没听明白:“老公,她饥渴,还有易中海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明白。”
“易中海和贾张氏曾经有过一腿,不过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两个人没成。”
这下轮到秦淮茹震惊了!
“不是,什么时候啊?”
“估计好多年前吧,那时候易中海估计还是个小伙子呢,你别看疯婆子现在长得又胖又沧桑,十几年前,她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否则易中海也不会把持不住。”
秦淮茹瞪大了双眼,连连感慨:“难、难以置信!”
“这事先等等,还不着急让院子人知道,我觉得你说的那件事有些诡异,贾张氏给你的那副药呢,你没喝吧?”
“当然没喝,她和我说那副药是安胎药,让我中午趁热喝,对宝宝好,可我压根就没怀孕,我怎么可能舍得喝。”
秦淮茹说话间,从柜子里拿出了那副药,递给了沈乘风。
沈乘风打开只是闻了闻,就发现不对劲!
熟知青囊书,神农本草经的沈乘风可太清楚这个药的成分了!
甚至连每一种药材的名称他都能直接说出来!
这里头的好几种药材,全都是打胎用的!
而且,成分刺激极大,稍有不慎还有可能对怀孕多月的孕妇造成严重不可逆影响。
“这根本不是什么安胎药!”沈乘风眼神凝重,说道。
秦淮茹愣了:“不是安胎药?难不成贾张氏想害我?”
“对,这副药是堕胎药!”
“什么!?”秦淮茹人都吓傻了。
虽然她现在怀孕是假怀孕,但还是心有余悸!
这可难保以后她真怀上了,贾张氏不会做些什么!
“没想到贾张氏居然敢这么整!看来我不让她吃点苦头,她是不可能老实的了!淮茹这副药收好,这件事我不出手,都不成了!”
说实话,原本沈乘风只是单纯想提溜着院子里众禽玩玩。
但贾张氏干的这件事太过界了!
他要是不给她点苦头尝尝,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了!
秦淮茹用力点头赞成:“这件事绝对不能放过她!老公,你拿着证据现在就去派出所举报!”
“等等,别着急淮茹,你别忘了,你当初是假怀孕的。就光一张怀孕单子,再过四五个月肚子没变化,肯定要引起院子里老人怀疑的。这次正好是个圆回去的机会。”
“不如这样,这副药我倒掉一半,对外就说你喝了一半,然后我明儿去再去趟医院打点一下,你明天上午就直接装肚子不舒服,然后直接去医院就行,剩下的就交给我安排!”
秦淮茹一听,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我都听你的,老公。”
“还有,等会雨水马上放学回来,如果她还住我们屋的话,记得别提这件事。”沈乘风提醒道。
过了十分钟的样子。
何雨水就回来了,但她站在沈乘风家门口有些扭捏。
“雨水,回来了,愣着干嘛,进来啊,外头多冷。”沈乘风笑着说道。
何雨水红着脸这才跨过了门槛。
“怎么了?在学校受欺负了?”秦淮茹关切问道。
“不是的,就是......就是......”何雨水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
“哎哟,雨水妹妹,跟我们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说出来,你沈大哥肯定给你做主!”
何雨水这才点点头,开口道:“其实就是我自己不好意思,我知道秦姐沈大哥对我好,但李老师和我们说过,做人要讲良心,我不好意思一直住在你们家,所以......”
沈乘风一听笑了,摸了摸何雨水的头:“你说的很对,做人要讲良心,你爹和你哥都没有良心,你住回去只会受委屈,咱家也不是让你白吃白住的,就像你昨晚和今早,不是把房间收拾了吗?这叫什么劳动报酬交换,所以啊你沈大哥不吃亏的!”
秦淮茹一听,轻轻拍了拍沈乘风的胳膊:“老公,你真是的,和一个孩子说这些。”
沈乘风没搭理,他要是不传达一点观念,不就真成了白帮人养闺女了嘛?
然后,跟傻柱一样养出个白眼狼棒梗?
那沈乘风可不傻,既然何雨水要住下来,没问题,有些道理她得拎拎清。
这年代的童养媳,哪个不是从小就帮家里干活的啊?
就昨晚何雨水主动收拾卫生这一点来看,这姑娘底子已经很不错了。
沈乘风接着说:“雨水啊,你觉的不好意思是对的!这个世界上可没有白给的午餐的,如果一直吃白饭,可是要遭报应的,你沈大哥不会要求你做什么,都看你自己,你觉得你做这些,能对得起我给你的白面馒头,那就够了!”
何雨水用力地点了点头。
沈乘风看她表情的用力程度,就知道,这小姑娘确实都听进去了。
“那以后别再说什么这个不好意思,那不好意思了,不好意思就去干活听到没?行了去屋里头歇息吧!”沈乘风笑着说。
可何雨水摇了摇头,笑道:“沈大哥,我还不累,我把桌子柜子擦擦。”
沈乘风看着何雨水,这小姑娘确实带劲又可爱,正好系统之前奖励的正骨内经全书一直没什么机会用。
让他学了给秦淮茹按摩?
那不可能的,容易让秦淮茹分不清主次。
最好的法子,就是不如让何雨水学,学会了,自己就能享受享受了。
于是他趁着不注意,从空间仓库拿出了这本正骨内经,随手放到了屋里一个显眼的地方。
与此同时阎家。
阎埠贵锁着眉头,在屋里瞥了一眼阎解成,然后又看了一眼东厢房。
然后拉着三大妈到屋子角落,低声说:
“我算过了,这账亏不到。你想咱给沈乘风家一点好处,最多一块钱,让他给老大介绍了对象,这事成了,老大结了婚住耳房,自给自足,咱家不仅少了一份开销,而且老大之后找了工作,按月必须孝敬我们三块钱,这账你算算?”
“确实哎,就是便宜了沈乘风!”三大妈愤愤地嘀咕道。
“那确实,让他占了个便宜,不过也不打紧,我们也不亏啊!”阎埠贵笑着说。
这个算盘精,合着亏在自己儿女身上,他是一点不提!
“成,那这样,我赶明儿,我也给秦淮茹送点什么,今儿贾张氏都送了养胎药了!咱一个院子确实得有点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