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小呦呦还是闷闷不乐,她坐在窗前,小小的身躯显得有些孤单。那扇窗户仿佛是她与外界隔离的屏障,冰冷而无情。窗外的世界依旧美好,阳光洒在翠绿的草地上,花朵绽放出绚丽的色彩,鸟儿欢快地歌唱着。可她的心情却如同阴霾笼罩,沉重而压抑。
望着外面的天空,那湛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洁白如雪,悠然自得地飘荡着。那云朵时而变幻成可爱的动物形状,时而又像是连绵的山脉。然而,小呦呦却无心欣赏这美丽的景象,她的心思完全被楚轶洋占据。
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那原本灵动的双眸此刻失去了光彩,变得呆滞无神。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回忆着与楚轶洋在一起的短暂时光,那些欢笑和温暖的瞬间,如今却如同破碎的镜子,刺痛着她的心。
她想起他们在小河边追逐蝴蝶的快乐,想起楚轶洋那略带羞涩的笑容,想起他们手牵手时的那份信任。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切会突然变成这样,为什么楚轶洋就这样被带走,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那疑问在她心中不断盘旋,如同一个无解的谜题,让她感到无比的困惑和失落。
而另一边的楚轶洋此时正坐在车里面,车内的空间仿佛被压缩,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每一寸空气都似乎变得沉重起来。
他低着头不敢去看旁边的楚墨殇,仿佛那是一头随时会爆发的猛兽。那猛兽正潜伏在黑暗中,等待着时机给予致命一击。
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仿佛空气都凝结成了冰块,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如此艰难。每一次的吸气和呼气都像是在与无形的力量抗争,让人感到胸口沉闷。
楚墨殇脸色阴沉得恐怖,那表情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黑暗天空。
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充满了毁灭的气息。和刚才让楚轶洋去找小呦呦的表情完全不一样,此刻的他仿佛被恶魔附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
他的眉头紧锁,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那皱纹仿佛是岁月刻下的残酷印记,每一道都诉说着他的愤怒和不满。
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燃烧殆尽。那怒火如此炽热,仿佛能将楚轶洋的灵魂都灼烧。
楚轶洋知道,楚墨殇这是工作上面有遇到困难了,这样的时候,他最好就是不要说话,不然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楚墨殇揍一顿。他的身体紧绷着,肌肉如同拉紧的弓弦,每一寸都充满了紧张。
那肌肉因为过度的紧张而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尽量往车门的方向靠,想要离楚墨殇远一点,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心中的恐惧。他的后背紧紧地贴着车门,试图寻找一丝安全感。
楚轶洋想要尽量的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希望能够在楚墨殇的怒火中隐身。他缩着肩膀,低着头,恨不得自己能变成一个透明人。然而,楚墨殇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我让你做的事情你有没有好好完成?”楚墨殇此时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面传来的,低沉而阴森,仿佛带着无尽的黑暗和寒冷。
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冰刺,直直地扎进楚轶洋的心里。那声音在车内回荡,撞击着每一个角落,让楚轶洋无处可逃。
楚轶洋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仿佛被电流击中。那电流瞬间传遍他的全身,让他的四肢变得麻木。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
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和不安。那声音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显得如此微弱和无助。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发出的哀鸣。
楚墨殇看着楚轶洋结结巴巴的样子,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他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形成一幅让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那扭曲的面容如同恐怖电影中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
“楚轶洋,你别忘了,是谁让你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要是没有我,你现在还是一个在大街上捡垃圾的小孩!我给了你衣食无忧的生活,给了你遮风挡雨的地方,你就应该为我做事!我让你接近傅家的那个小女孩,不是让你陪她玩扮家家酒!我明天还会过来,你要想办法接近那个小女孩,去她的家里面,知道傅家的别墅在什么地方!”
楚墨殇的话语如连珠炮一般射向楚轶洋,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愤怒和威胁。那话语如同重锤,一次次地砸在楚轶洋的心上,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楚轶洋的拳头紧紧地在身边捏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他的内心在愤怒地咆哮,想要反抗,想要挣脱这无尽的束缚。
他的内心在呐喊,为什么自己要承受这一切,为什么不能拥有自由和快乐。
但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回复了一句:“我知道了父亲。”他的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压迫和命令。
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却有一团火焰在燃烧,那是对自由和尊严的渴望,只是这团火焰被深深地埋藏在恐惧和无奈之下。
那恐惧如同巨大的冰山,压得他无法动弹,那无奈如同粘稠的沼泽,让他越陷越深。
车子继续行驶在公路上,窗外的风景快速后退,树木、房屋、行人都在一瞬间闪过。楚轶洋的思绪却飘向了远方,飘向了那个纯真善良的小呦呦。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她,如何去完成楚墨殇交代的任务。
他感到无比的迷茫和痛苦,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深渊,找不到出路。每前进一步,都像是在黑暗中摸索,随时可能坠入更深的谷底。
回到楚家,那扇雕花的大门在身后缓缓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楚墨殇没有和楚轶洋说话,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便迈着大步流星的步伐,径直上了楼梯。他的身影冷漠而决绝,仿佛楚轶洋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