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安别墅区。
李凡把小黄狗,用马符咒治好后,又顺带给它洗了个温水澡。
又在院子里收拾出来一块空地,放进去一个枕头,给它搭建了一个狗窝。
终于忙完一切后,李凡舒一口气,满意的点了点头,弯下腰,伸出手摸了摸它的狗头。
小黄狗坐立着,摇着尾巴,表情十分温顺安逸,还伸出舌头舔着李凡的手心。
看着它的模样,李凡的嘴角,也不由的会心一笑。
“给你起的个名吧,呃…叫什么好呢……”
李凡一脸纠结,他是个起名废。
“狗蛋、旺财、小黄……感觉太老套大众了。”
“呃……要不…要不叫猛贝怎么样?”
“长大之后,变成勇猛的宝贝,这个寓意挺不错!”
李凡忽然灵光乍现,一个名字出现在脑海之中。
“嘿嘿,猛贝!你有名字了,以后就叫猛贝……”
小黄狗汪汪直叫,回应着李凡,显然对这个名字也是十分钟意的!
………
远在京都的孟北,此时排位连败,又莫名其妙的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孟北:“最近到底咋滴了?”
李凡又去找了个不用的大碗,把几根火腿肠放到里面,喂给了猛贝。
吃饱喝足后,猛贝估计也是困了,蜷缩在搭建的狗窝里,安静的睡着了。
“还是土狗好,还省心,老祖宗诚不欺我~”
沈思颖去接沈天放学了,还没回来,别墅此时只剩李凡一人,让他觉得还挺冷清的。
另一边。
钱家!
此时正在召开家族大会,但会议室的气氛却是格外的沉重。
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李凡的那通电话!
李凡给杨立说完之后,杨立只是略微纠结了片刻,便直接答应了,并且亲自给钱家的老家主,打了一通电话。
钱家老家主钱贤,接到杨立打来的电话后,也是十分震惊!
杨立不是病入膏肓,马上不行了吗?怎么听声音像没事人一样?
但是后面杨立的话,却让他无比震怒!
“明天早上12点之前,把钱广打断四肢,送到杨家来!”
杨立的声音漫不经心,仿佛在说一件理所应当的事一样。
“凭什么?!”
钱贤压抑着心中的怒意,开口说道。
“随你便,不按照我的要求做,明天下午,希望你们钱家能够承受的起,宗师的怒火。”
杨立说完后,便不想多说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钱贤听着电话的盲音,脸色十分阴沉,重重的将手机摔到地上。
他内心极其愤怒,却又非常的无奈。
宗师这两个字的份量,让他根本生不起一丝的念头。
杨家的那位宗师,更是宗师里面的佼佼者!
只要杨立活着,杨家可以永远,在钱家头上拉屎撒尿。
杨家都已经压了钱家六十多年了!
杨立啊杨立,为什么你还不死啊!!!
“总有一天,杨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杨家付出代价!”
钱贤咬牙切齿的发泄了一声,随即便召开了家族大会。
钱家会议室里。
钱家当代家主:钱厚!
钱家二当家:钱广!
钱家三当家:钱杰!
以及他们的叔婶,还有他们的子女,剩下的则是家族核心的几个关键人员!
人不多,但在场的每一位,都是整个钱家核心,随便一个在南中市,都是极其有份量的存在!
“父亲,怎么突然召集我们开会?”
钱广有些不解的问道,他正要回家,看看林丽和自己儿子,那边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就被钱贤的紧急会议,给叫停了回来,导致他对林丽,那边的事情一无所知。
钱贤高坐在首位,闭着眼睛,脸色阴郁一言不发。
钱厚看出钱贤的心情后,急忙拍了拍钱广的肩膀,眼神示意了一下他。
钱广也意识到,此时的气氛不对,瞬间不再说话。
“诶~”
一声叹息从钱贤口中传出,只见他睁开眼睛,神情悲伤非常无奈。
“杨家老家主杨立,要我们把钱广四肢打断,明早送去杨家。”
“什么?!!”
“!!”
“父亲你没开玩笑吧?”
钱广有些懵逼的问道。
“我什么时候,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钱贤表情严肃,颓丧的说道。
骤然间,会议室内陷入了寂静之中。
又过了一会儿后。
“凭什么?凭什么他杨家说什么,咱们就必须要去做!”
钱厚一脸怒气的说道。
“对啊,凭什么!”
“杨立马上要死了,杨家马上日落西山了,凭什么还敢对我们钱家咄咄逼人!”
钱杰也是极其认同的附应着。
而身为当事人的钱广,此时却还呆愣的没缓过神来。
听到钱厚和钱杰的声音后,也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紧接着就是一脸愤怒,“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他杨家,他们凭什么无端的这么对我?!”
“父亲您该不会,真的要把我打断四肢,送去杨家吧?”
钱广看到钱贤,此时颓丧又无力的表情,瞬间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急忙的出声询问道。
他心中十分的不安,因为钱贤真的极有可能,按照杨家的要求做!
并且这都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了整个钱家的存亡,多次断尾求生,以前他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但现在却轮到了自己。
钱家的三兄弟此时瞬间停止了声音,静静的等着钱贤说话,而这句话会决定钱广的生死!
“没错,为了整个家族的存亡,广儿,你必须要去杨家。”
钱贤握紧了苍老的拳头,有气无力的说道。
“父亲!三思啊!”
“父亲!三思啊!”
“老家主!三思啊!”
钱厚、钱杰与众多家族成员,直接跪地恳求道。
“干什么!”
“广儿可是我的儿子,你们以为我想这样吗?”
“我身为他的父亲,保都保不住他,我的心情谁能理解啊!”
“我有什么选择吗!要是不按照杨立的要求做,明天宗师就会上门覆灭钱家!”
钱贤猛的站起身子,无力的低着头,锤着桌子,“咱们面对宗师,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不这样做,我能怎么做?你们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