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的判断力。到时候,你的手下就会乖乖听话。”
何萧像是一阵风一样从大厅里跑了出去,他看到了何萧,正用一种愤怒的目光盯着他。他的心脏猛地一跳,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加罗。
嘉洛无奈的看着他:“大人,您不是告诉我,她体内的毒素已经清除了么?”
“是解了。”知奕微微皱眉。
“萧王不是说了吗,王爷不能解毒吗?”
“不会吧?”
何萧勃然大怒:“那是当然,你的意思是我骗你?知易,我敬重你是长辈,一次又一次的忍让,你三番两次的欺负我,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如果我的妻子出了什么差错,我一定会再找你算账。”说完转身就走。
知易双手抱胸,一脸的淡定,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嘉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
季奕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声:“没事。”
忽然一位守卫神色奇怪地走了过来,看到嘉洛,脸上露出犹豫之色。嘉洛心情不好,一脸不耐烦:“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侍卫打了个寒颤,上前一步,道:“小,小的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呢?”嘉洛走上前去,妖娆的脸庞上,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势。
侍卫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您别生气,我找到了兵器的痕迹。”
“在哪?”
“不知道。”
“再不说,我就砍了你的头。”
“王爷恕罪,我跟你说了你也不信。”
“你再说一遍。”嘉洛抬起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脑袋上,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护卫战战兢兢地回答:“是的,在震亲王府。”
嘉洛的手停在了空中,脸上的表情一会儿苍白,一会儿苍白,一会儿苍白,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你确定?”
“是的。我让人在这里守着,不想打草惊蛇。”
“辛苦了,一会去账房领取奖励。”
“多谢王爷厚爱。”
“下去吧。”嘉洛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脸色阴沉。这是他的亲生哥哥,要不是他,他早就杀了他了。怎么会是他。嘉云卿的厉害,他是很清楚的,他表面上看起来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可是,他却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而且,他也有对付自己的本事。这可如何是好?他虽然残忍,但却没有人能够残忍到这种程度。
庆王府……
嘉云卿坐在一张软椅上,左右各有四名貌美如花的女子,正在大厅里跳着舞。嘉云卿把一切都看得很清楚,可是他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了。他的眼睛里有无限的美丽,但内心深处,却是一片宁静。他会不会就这么度过余生?
他宁愿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以他的智慧,至少也能闯出一番名堂来。这下好了,不用辛苦,不用操心,不用愁,要啥有啥,还有啥可干的?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做一些无聊的事情,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无趣了。
还不如来点什么,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起码能让自己的人生变得更加精彩。就在这时,殿门外传来了一道声音,是太子殿下。他稍稍坐直了身体。看来,他是有要事在身,哪有时间来此。
“拜见殿下。”
他向身旁的四个美女说道,然后慵懒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整了整衣襟,就要起身。
嘉洛推门而入。看着他懒洋洋的样子,她就不信他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
“不是走了,云卿?”
“君殿下来了。现在已经封锁了,你也不能出去了。”
“你可知晓,为何要封锁?”嘉洛没有多做停留,他想要速战速决。
嘉云卿吃了一惊,本能地觉得出了什么事,但脸上却不动声色:“我怎么会知道,这是你派来的人下的命令。”
“大哥,我好像掉了点什么。”
“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让我们所有人都出动了?母亲呢?”
“母亲没事。”
“我就说嘛,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真的吗?”。嘉洛两只眼光射在嘉云卿脸上,好象要把他的脸色看透似的。
嘉云卿心里有点不大自在,不过表面上却故作镇定地给嘉洛倒了一杯茶水:“我大哥的本事,我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大哥做不到的。”
“那可不一定。我现在有个难题,不知如何是好。我看云卿你是个大智若愚的人,定能给我出主意来。”
嘉云卿明知道自己要倒霉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震确实很机灵,不过,你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如果是关于女性的,那就是震的强项了。”
嘉洛转过脸去,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嘉云卿看来也并不知情。所以,肯定是有人陷害他,到底是谁陷害他的?到底是什么人要离间他们两个,从中获利最大?
“云卿,我想要的那件物品,已经放在了贵宅之中了,现在就交给你了。你们家有没有内奸?”
很显然,他的疑惑被转移了。
嘉云卿吃了一惊,立刻就明白了,他的弟弟,一定是自己干的。虽然他什么都没做,但只要被他发现了,就很难再洗脱罪名,更别说他还会怀疑他。谁要是得罪了他,管他对不对,有没有你,那就惨了。看样子,他是中计了。
他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问:“你给我带了什么?”
“走吧。”
第209章
嘉洛起身,和几个手下一起去了后花园。嘉云卿心里七上八下,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后院的一座假山下面,早有一个人在等着。
看到嘉洛走了进来,带头的那个人走了出来:“殿下,到了。”
“嗯,挖。”他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那座假山便被挪了一下。箱子底下有一只木头盒子,有人搬了上去,将盒子揭开,那盒子里装的是嘉云卿所不认识的,而嘉洛所认识的。
嘉云卿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那,那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