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施压,带上小弟去他家门口搞事情!”那年轻的神侍大人目光沉沉。
“但是不要真的打起来,切记!”
“一切都只是要打乱他们,拖一下时间,负责东大的骑士可以开始搞颜色了,先从男女对立入手……”神侍交代一番转身离去,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骑士。
神侍大人似乎不打算告知真正的计划啊,安排的任务亦是那些老一套的。
这真的能对付东大么?
……
与黑暗会这边的愁云惨淡不同的是,陈霸几人几乎忙的无法休息。
要不是被增寿机器一波带回年轻时候,此时怕是早已猝死。
“朱成,你一定要看好那些走狗,别让他们搞事端出来!”他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习惯性的拿起手机给谢景瑜打电话,却是一直都无法接通。
“没问题,江城那边也忙的差不多了,那清洁工也答应了会来参与防守,届时压力会小一些。”朱成闻言点了点头,手中不停的发着信息,似乎是在和谁沟通着什么。
“江城那边派人下去,空降到关键部门,稳住秩序。”陈霸嗯了一声,斜靠在椅子上。
“是!”朱成应声道。
习惯性的摸了摸大脑袋,他带着一群荷枪实弹的年轻人走出了基地。
……
与此同时,魔都某地下室内。
大长老焦急的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一副心神不安的样子。
“行刑者组织,肯定是行刑者组织的技术!”他紧紧的捏着手中的水杯,手背青筋暴起。
万万没想到啊,这行刑者组织比他们想的还要神秘不少。
他们的科技竟是发达到这种程度!
之前几次交手,他们只知道行刑者组织对稳定细胞衰老方面有研究。
却是没想到已经研究到这种地步。
更让他难受的是他预判错误了,陈霸一脉的老顽固居然会和行刑者这种恐怖组织合作?
简直亮瞎他的眼睛!
难道他们满足了行刑者组织的一些苛刻要求?
呵呵~说什么为了国家可以去赴死,到头来还不是和恐怖分子搅和在一起。
他们是怎么敢的啊!
就不怕黑暗会全力反扑么?
“爷爷,那我们该怎么办?”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隐隐夹杂着些许愤怒。
只见她摸着小肚子,一脸的狰狞。
行刑者组织,又是这该死的行刑者组织!
竟然开发出来如此技术,将她们黑暗会的骄傲踩进泥泞里。
一群低贱的黄皮老鼠,他们怎么就能开发出这种东西?
黄皮老鼠,怎么能有资格拥有如此技术?
不可以,黄皮老鼠绝对不能拥有这种能力,必须尽数破坏掉。
否则,总感觉自己背靠黑暗会是一个愚蠢的选择。
为了稳固她在黑暗会里的地位,她牺牲了那么多,结果却是这般。
一觉醒来,世界已然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样子。
那些黄皮老鼠开发出的技术,居然还在黑暗会之上。
这让她感觉所有的牺牲所有的付出都是一场笑话!
她再次摸了摸小肚子,有些站不稳,似乎是整个世界观都在炸裂。
她可是背叛的自己的祖国,背叛的种族,历经千辛万苦才爬到如今地位。
而这该死的行刑者组织,轻飘飘的就毁了她的一切。
不可饶恕,他们必须死,全部死!
“爷爷……”孟清雪目眦欲裂,仿佛预感到了,不久后她将失去一切。
“什么都不要做,静等骑士大人回来!”大长老一脸担忧,语气却阴恻恻的开口道。
多少年了,自从加入黑暗会,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压力。
让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招架。
他扫了一眼孟清雪的小腹,神色略微好转。
还好他孙女已然怀上了高贵的西方血脉,想来骑士大人也不会不管他们的。
“老爷,外面几大长老求见!”一个管家模样的老者,神色焦急的走了进来。
“告诉他们不必担心此事,可以着手准备强占下这技术了!”大长老神色阴鸷。
“陈老匹夫想要独霸这份收益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发动各大家族的能量,一定要把这技术拿到手!”
大长老微微眯起眼睛,要知道这技术可是几天就把全球都搅的天翻地覆。
外面早已沸腾起来,可想而知这是多大一块蛋糕。
陈霸一脉的老古董,居然还想吃独食?
绝无可能!
只见大长老烦躁的抿了一口茶,眼眸中寒光乍现。“尽快找到他们的生产基地并将其摧毁,把所有的技术员都给我绑回来!”
“是!”那管家闻言,应声而退。
……
而与外界的焦灼不同的是,此时的谢景瑜和余萌萌还在呼呼大睡。
只见他口水拉丝,下意识的提着裤腰带。
而余萌萌则如同一只膏药猴一般,稳稳的揪着他裤腰带不放手,裤子都快被她扯了下来。
一阵阵咚咚咚的擂鼓声越来越响,声音大到站在别墅外面的人都能听见。
只见这老别墅墙皮都开始有规律的震动起来,顿时灰尘飞扬。
“姚老头,你要死啊!”别墅外,一群老头子站在门口骂骂咧咧。“一天到晚放dJ,你们是不是疯了?”
“这姚老头为老不尊,搞这种扰民的东西,我都好几天没睡好了。”一个老奶奶气急败坏的模样,不停的用拐棍敲打着铁门。
“我也是,这几天一闭眼就是动次打次……动次打次……简直是魔音入耳啊!”另一个老爷爷亦是吹胡子瞪眼。
他们这里居住的都是些退休人员,又没钱去返老还童,这一天天的吵个不停身体早已耐不住。
此时正一个个气势汹汹,大有一副冲进去把姚钢铁逮住打一顿的架势。
“和物业说了没有?”一个老爷爷狠狠地踢了大门一脚,却是疼的他眼泪汪汪。
“已经说了,姚家人应该要回来了。”一个老奶奶磕着瓜子,一脸吃瓜的表情。
似乎很是期待姚老头被收拾的场景。
“这是开了多大的音响,我怎么感觉像在地震?”一个老奶奶脑袋凑近听了听,一脸的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