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毒蛇:“……”
它们都快要沦为小弟了,哪还敢咬他。
“也许他的肉太臭,吸引不了黑老鼠和水毒蛇。”
荣义暗暗翻个白眼,谁的肉臭了?他的肉很好不好,不然姜暮也不会每天都跑来闻到他身上香气。
“掌门夫人要见他,不能耽误时间,快打开牢笼。”
荣义一听掌门夫人要见自己,眉头不由一皱,能说服掌门不管事的掌门夫人肯定不好对付,定不会像邵行江他们这么糊弄,这次见他肯定是想查看他是真的被打伤,还是假的被打伤。
他悄悄地拿出两道之前画好的符吞到肚子里。
门外两名弟子走进来把荣义杠了出去,然后带到半月峰大殿,把人扔到地面上:“掌门夫人,荣义带到。”
坐在宝座上的邵因蓉淡淡看眼荣义沾了血的裤子,轻呵:“伤得这么重?”
站在她旁边的金月瑶小声道:“打死更好。”
邵因蓉对座下的药师说道:“格明,你替他看看是不是真的伤得这么重?”
谢格明应道:“是。”
他走到荣义面前,替荣义把脉,然后起身说道:“掌门夫人,他脉象紊乱,伤势确实挺重的。”
“哦?”邵因蓉还是不相信,毕竟大家都是修炼之人,也不可能被打几棍就伤得这么严重:“你替他检查一下他下身的伤势。”
谢格明犹豫道:“掌门夫人,大殿里都是姑娘,就这样脱裤检查不太好吧。”
金月瑶转过身又羞又怒道:“谁稀罕看他。”
邵因蓉扫眼大殿里的女弟子,打消检查下身的念头,反正她又不是一定要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伤。
“确实不好,那就不检查吧。”邵因蓉又问:“他一时半会死得了吗?“死不了。”
邵因蓉微勾唇角:“那就一边用丹药续着他的命,一边对他用刑。”她认为荣义是装的,所以她到要看看荣义能忍多久。
“是。”谢格明给荣义喂颗丹药,接着一名女弟子走到荣义的面前,拿出一大排针包。
这不是普通得缝线的针,而是一排法器,扎到修炼者身上,犹如万箭穿心,让人生不如死。
邵因蓉望着一排针,用传音对荣义说道荣义,你有今日的下场,全是你自己造成的,要怪就怪你舍不得离开殷家少主,入不了殷家的长老们的眼,不然殷家长老们也不会逼我对付你。”
女弟子一边拿出一根细细长针,一边拿起荣义的右手食指,再把针扎进荣义的食指里。
都说十指连心,被扎到后,理应痛不欲生,然,荣义像是真的死去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邵因蓉挑了挑眉。
女弟子奇怪,就算是昏过去的人,只要被她针扎到也能痛醒,除非真的伤得很重,无法转醒过来。
金月瑶忍不住说道:“你这是什么破针,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女弟子再拿出一根比较粗的针,扎进另一根手指里,可是荣义还是没有反应。
邵因蓉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对谢格明问道:“他的伤势到底有多重,为何连扎两针都没有反应?”
谢格明说:“既没有到非常严重,不能救治的地步,但也不至于扎了两针还无法醒过来。”
“你再看看他到底怎么回事?”
谢格明再次给荣义把脉,结果还是跟之前一样。
女弟子说掌门夫人,请让我试一试扎他的头烦。”
邵因蓉点点头。
女弟子拿出一根更长更粗的针,对着荣义的脑穴扎了进去,还是不见他有任何没有反应。
谢格明说:“掌门夫人,我这有颗丹药,可以刺激他嗅觉,听觉、味觉和触觉,使他闻到各种气味就会想要呕吐,还能感觉到极辣、极酸、极咸、极甜等等味道,耳朵会嗡嗡作响,同时,他的五脏六腑和皮肤、骨头犹如刀绞一般痛苦不堪,并觉得又痒又冷又热等感觉,但是却不会真正的伤害到身体,如果他这样都没有醒来,说明他真的伤很重,掌门夫人要是不想他死去,最好暂时不要再动刑。”
金月瑶抢先说道:“他肯定是装的,你快喂给他吃。”
谢格明拿出丹药塞到荣义的嘴里,入口即化,丹药立刻起了作用,可是荣义仍然不见醒来。
邵因蓉皱起眉心,难道自己真的是判断错误?
金月瑶气道:“你的丹药是不是真的有用?不然为何他没有反应。”
谢格明不高兴她对自己的质疑:“要是师侄不相信我的丹术,可以自己尝一颗试试。”
\"你……”
“月瑶。”邵因蓉出声瞀告。
金月瑶不敢再说话。
邵因蓉起身走到荣义的身边,围着他转了一圈,眼底闪过一抹讥嘲,只是小小刑罚都受不了,怎么杠得住殷家人的手段,只要她再折腾几番,迟早要跟殷家少主分开。
“先把人带下去,过两日再用刑。”
金月瑶着急道:“祖母,就这样瑶过他了?”
邵因蓉反问她:“我们动刑都没让他醒来,你还想怎么样?直接弄死他?”
金月瑶:“……”
邵因蓉对女弟子盼咐道:“带下去。”
“是。”两名女弟子扶起荣义,把人带到回到地牢里。
等她们离开后,黑老鼠和水毒蛇立刻围过来,看到荣义睁开眼睛,立刻又崩回到原位。
荣义看着它们,苦着脸道:“要是你们老大回来了,麻烦你跟它们说一声,我暂时变成了聋子,听不到了。”
他之前吃的灵符,不紧封闭了他听觉,还封了他嗅觉、触觉,味觉,他现在只能看到眼前的事物,却听不到声音,这种情况会维持七日。
他这么做也是因为算准掌门夫人会对他用大刑,不让他好过,才会狠心封住五感里的其他四感。
唉,没有声音的世界,好可怕啊,都不知道折腾他的人会在什么时候进来。
孩子他爹,你再不来,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可惜,殷瑾夜听不到他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