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过后,立生爽快地快要死去。
丽娘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两个人的事情,就得两个人共同游戏。
不像阿紫,在下面如木头一般,两个人的游戏变成了他自己的独角戏。
丽娘压抑在心底太久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彻底释放。
她摸摸湿了一大片的床,娇嗔地说:“你都把人家床弄湿了。”
立生故作委屈,打趣道:“我没有在你床上尿尿啊!”
丽娘轻轻捶打着立生:“是你把人家弄尿了!”
话音一落,两个人都笑了。
笑过之后,立生突然从狂热的冲动中清醒。
自己怎么能做这种事儿?
他向外瞄了一眼,他们竟然连屋门都没有关。
他慌乱地起床穿衣。
并催促丽娘:“嫂子,快起来,穿上衣服。”
丽娘四肢瘫软,她还沉醉在欲望的深井里出不来。
“我不起,我不穿衣,我还要你。”
立生摸了摸丽娘肉嘟嘟的小腹,说:“改天再给你。”
丽娘说:“一定要说话算数。”
“算数‘算数。”立生担心地向外望望。
“快点穿衣,连门都不关,让人看见了像个啥样子?”此时的立生,害怕得要死。
“看见了,大不了说我勾引小白脸。”丽娘又开始不正经了。
“别废话了,快穿衣‘快穿衣。”
在立生地催促下,丽娘才缓缓坐起。
她拿起一块布巾递给立生:“给人家擦擦。”
立生接过布巾,蹲下身,将丽娘一片狼藉的草地擦拭干净。
待丽娘穿好衣服,立生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书中说得“色胆包天”,今天他可算尝到这个词汇的真正含义了。
他现在还为自己的行为感觉后怕。
刚才他们连门都不锁,如果江老板回来,那后果将是什么样子?
“给老娘卖力了,中午老娘给你做点好吃的,犒劳犒劳你!”丽娘打断了立生的思绪。
“不了嫂子,歇会儿我就走了。”立生有些害怕。
他不知道江老板回来,他该如何面对。
“那就喝杯茶,缓缓劲儿再走。”丽娘说着,迈着轻盈的步履去倒茶。
望着丽娘的背影,立生越来越感觉丽娘可爱了。
倒上茶,丽娘便向立生说起了她的身世。
丽娘的娘是天生的智障,活托托一个傻妮。
丽娘的爹嗜赌如命。
赌输了就酗酒,喝多了就打人。
丽娘从小没少挨爹打。
6岁那年,丽娘被爹卖给唱曲的老爹。
老爹也不是善茬,一不顺心就拿丽娘出气。
说着说着,丽娘的眼泪夺眶而出。
立生听得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
直到她16的那年,她在街头卖唱时,遇到了江北。
江北一眼就相中了她,便花重金从老爹手中将她买回。
本想着这样便脱离了苦海,会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谁知道,结婚后,江北破了她的处后,那里就再也不行了。
“他那东西不到洞口,便忍不住流出。”
立生说:“自己开药行的,吃点补药啊!”
“补药吃了不少,但就是不管用。”丽娘叹气说。
“后来,江北干脆不治了。反正他对那事儿也没多大兴趣。”
“可我呢?一个女人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啊!”说着丽娘又抽噎起来。
立生现在终于明白,丽娘说“半年不碰她”的意思了。
立生站起身,拍拍丽娘颤动的肩膀。
说:“没事儿,以后有我呢!”
说完这话,立生后悔地想抽自己一个耳光,怎么能说出如此下作不知廉耻的话?
这句话倒让丽娘止住了抽泣。
她瞪大带有泪珠的眼睛,说:“你这小白脸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立生回避她的话题,说:“放心吧丽娘,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
一声丽娘叫的丽娘心里痒痒的,她喜欢立生这样叫她。
“丽娘,你也好好休息会吧,我要回去了。”
立生做了亏心事,他今天真得不敢面对江北了。
丽娘明白小白脸的心思,她笑着说:“上了人家老婆,不敢见人家了吧?”
“去、去、去,就不能说点正经的?”立生理亏,不想听丽娘说这话。
“好、好、好,你回去吧。刚才确实累了,再好好睡上一觉。”丽娘朝立生脸上亲了一口,便往床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