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秦洛阳在京城里发生的事情,只说秦洛山在圣山的遭遇。秦洛山是秦府最后的守护人。秦府的每位当家人都把他保护得很好。大帅秦书深知秦国府里,洛川已战死沙场,洛山是秦家最后的守护,他一直让洛山以医者身份岀入军营,也一直把他与秦家人的关系隐藏了起来。在军中,秦业一直以给将士看病治伤为由,请洛山岀诊,还付诊金给洛山,日久月累的诊金也不是一笔小数目。洛山虽是秦府中人,但除了亲近的几个家人之外,外人谁也不知道秦家还秘密养育了一个绝世高手。
这些日子,圣山一带连日都是阴雨连绵,气候潮湿引发了时疫。最初是一个士兵偶染风寒所致:头痛头晕四肢无力,昏昏入睡食欲不振。起先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像之前那样吃两剂疏散发汗的药就可治愈。谁知这次实在厉害,他吃药之后不但没好转,反而变得卧床不起。近身照顾他的同伴也被感染。不到三天已有两三个人营帐的人都得了此病。
当秦书听到消息时已有十帐之人倒下,军中顿时炸开了锅:有人传言军营里有瘟疫了,这下人心惶惶,乱作一团。秦书大怒,迅速作岀了处理,他用最快的速度让人封锁消息。并下令谁再敢祸乱军心,格杀勿论。秦业又派人私下调查,将几个传言之人赏了四十军棍,这下连营安静了。
秦书知道自从他大败南夷皇后的亲弟弟后,圣山从没有真正安宁过。他一直怀疑,秦洛川的死与南夷人脱不了干系只是自己的手里没有确凿证据。秦书从来就没放弃过要查真相,只要想到洛川的死,他无不恨得牙痒痒,若知道谁下的手,他能灭他九族。
这时又有人来报,远在圣山西边的营帐也有人病倒了,约有百余人。秦书急忙找来秦业相商。秦业建议将秦洛山召回。秦书愁眉深锁:“我也知道要召回洛山。可圣山这么大,他又飘泊不定,我也不知去哪里找。”
“信鸽,我们的信鸽!用鸽子找他。”秦业说。秦书无奈地叹了口气直摇头说:“他在圣山一带也会去南夷一带,我们没法找他。”秦业听后大感不妙。正在两人谈话间,又有人送了一封家书,说是要大帅亲自打开。
秦书和秦业听后相对看了一眼。一名近侍夺下书信说:“末将替大帅撕开信封。”说罢,他忆速撕开封口。秦书见状忙道:“好大胆子!本帅的家书你也敢抢?”这时,近侍双手递过家书说道:“大帅这信并无危险东西,可以看了。”
秦书秦业之才明白,近侍随从是在保护自己。秦书笑了:“你也太小心翼翼了。”近侍笑回道:“末将曾受时月小姐的恩惠,也受过洛阳小姐的恩惠,末将答应过小姐要好好保护大帅和将军。”近侍单膝下跪行礼,秦书忙让他起身。
秦书秦业听到洛阳的名字眼睛都湿润了。“这孩子,离开了还要给我们打算好。”秦书红着眼睛说:“我长年在外也没陪伴过她。我不是个好爹爹。”秦业则说:“大帅,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看看她信里说了什么?”秦书忙打开信。
雪白的纸张,有几行清秀飘逸的字迹,上面还画了两朵红色梅花。秦书看了便知是洛阳的亲笔所写。他笑了笑随手将信递给了秦业,说道:“也没说什么话,就是问好说了秦府上下安好而已,你想家时就看看,收着吧。”秦业心里闪过一丝纳闷,就说:“晚点再看吧,现在赶紧给他们治病飘紧。”
话说秦洛山,自从洛阳和云海离幵后心里有些闷闷不乐。秦书让他保护萧玉雅,他只得服从安排。萧玉雅见洛阳和云海离开,她认为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