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宴礼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门口,他高大挺拔,面容冷峻,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一把推开那个精神异常的男人,将其制伏在地。
锦书意看到他,仿佛看到了救星,泪水瞬间决堤,她颤抖着双手捂住嘴,无声地哭泣。厉宴礼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驱散所有的恐惧与不安。
他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目光中满是心疼与宠溺。
锦书意在他坚实的胸膛,仿佛找到了避风的港湾。
男人大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温暖的阳光穿透云层,驱散了她心中的阴霾。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泪水在他的衬衫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混合着两人独有的气息。
“大…大叔,他…”
小书意回过些神来,看向被踢到墙角的陌生男子。
那人衣着破烂,头发凌乱,按照常理并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可能出现在女厕所,不知为何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并恰巧让她碰上了。
那人似乎并不清楚发生什么,虽然嘴角渗着血。
昏暗的女厕所内,灯光忽闪忽灭,给这突发的场景添了几分诡异。
那人蜷缩在墙角,脏污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凌乱的发丝,眼神迷离又带着孩童般的纯真,反复低语:
“喜欢…小姐姐,给我糖吃…”
锦书意紧贴着厉宴礼,目光中带着惊恐与不解。
她隐约能闻到那男子身上散发的混合着霉味与汗臭的气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鼻。
四周散落着破碎的瓷砖片,还有几张被水浸透的废纸,更添几分荒凉与不安。
厉宴礼的眼神锐利,扫视着四周,似乎在寻找着答案。
他没想到自己出去这么一会儿,小书意“消失了”。
厉宴礼双眸冰冷,睨着那人居高临下问道:“你想死吗?敢碰我的女人。”
可能是声音太过冷冽,威慑得那人嘟囔声都逐渐变小,低着头不敢说话。
月光下,他的身影在厉宴礼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羸弱,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双手紧握成拳,不时地微微颤抖。
四周静得只能听见远处偶尔传来的狗吠,和这压抑气氛中的沉重呼吸。
一阵夜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却吹不散空气中那股凝重的紧张感。
厉宴礼见对方不回答,冷笑:“吓到我老婆,以为装装傻就能躲过去吗?”
厉宴礼的眼神如寒冰般刺骨,他一步步逼近,将对方逼得没地方躲。
那人浑身颤抖,眼神闪烁不定,试图在厉宴礼的威压下寻找一丝逃脱的缝隙。
厉宴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危险:“这世间,可没那么便宜的事。”
说着,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划过对方颤抖的脸颊,留下一道冰冷的痕迹,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说!是谁让你过来的?”
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在厕所回荡,如同雷鸣般震颤着空气。
阴影中,一个瘦弱的身影微微颤抖,月光勉强勾勒出他惊恐的脸庞。
他咽了口唾沫,目光在四周搜寻着可能的逃脱路径,却只见一排排冰冷的货架如同沉默的巨人,将他团团围住。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别问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男人突然非常害怕似的,颤抖着摆手,眼神躲闪。
仿佛有厉鬼在身后追赶。
他脸色苍白,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嘴角不自主地微微抽搐。
那双颤抖的手紧紧抓着衣角,几乎要将其撕扯成碎片。
他急促地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就像被无形之手扼住了咽喉。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他颤抖的身体和慌乱的眼神,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
厉宴礼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把美工刀,抵在男人脖颈上,冰凉的触感仿佛让陌生男人瞬间清醒。
张大眼睛看着,一动不敢动。
“我只再问一遍,不说!就死!”
“谁让你过来的?”
昏暗的密室里,烛火摇曳,投下斑驳的影子。
一把锋利的匕首紧贴着被绑者的咽喉,持刀人的眼神冷冽如霜。
厉宴礼声音低沉而决绝,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语气中早已经没有了耐心。
陌生男子脸色苍白,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嘴唇微颤。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恐惧,仿佛一根弦即将绷断,密室外的风声也似乎在此刻凝固。
“啊…是…是个穿着酒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她说…这里有……有漂亮姐姐呵呵呵,能和我一起玩。”
“一起玩?!哼!”厉宴礼冷笑一声,目光如炬,穿过门廊望向外面。
欧莱此时正在外面一边欣赏高科技产品,一边享受着各个商业大佬的吹捧,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酒红色裙摆随风轻轻摇曳,如同夜色中绽放的彼岸花,美丽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完全忘记锦书意还被关在女厕所的事情。
“大叔,他似乎精神不太正常,也是被人利用,既然刚刚已经惩罚过,我没什么事儿,要不就让他离开吧…”
“宝宝,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你想过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锦书意没有回答,因为她也知道很有可能自己会受到伤害。
厉宴礼眸光深沉叹了口气,轻抚锦书意的发顶,转而冷声对那男子道:
“滚吧,但记住,今日之事若敢泄露半句,后果自负。”
男子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逃离。
刚出门,便被杨特助拦住去路,男子脸色苍白。
“他…刚刚说放我离开。”
杨特助看了眼厉宴礼,瞬间明白什么意思,冷若冰霜道:
“不想挨揍,就按我说的办,告诉派你来的那个人事情成功,让她最好带着众人过来看。”
“这样你既可以得到钱,又能完好无损地离开。”
“啊?!”
杨特助见陌生男子迟疑,问道:“没听懂?!!”
男子点头如捣蒜,转身逃遁。
杨特助这才让他离开,看着其转身步入夜色,也同样跟了上去,开始安排后续。
而厉宴礼则紧拥锦书意,眼中满是宠溺。
“走,我们去贵宾室,我让人给你再送见衣服,收拾一下,再出去好不好?”
“嗯,都听大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