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职位变动了,到时将会有很多客人到来。
啊!
秀娘子感觉自己一个人要分成好几个人用。
于是,家里连金伯和昌伯都被调动起来了,人人都有事情干。
其实阮菁觉得他们的客人不会很多,就比以前多了瑞丽郡主一家而已!
自己的幸福,无关别人!
“阿菁,我想给你十里红妆的婚礼!”
阮浩然听见阮菁好像不想大办,他有点不太明白阮菁的想法。
于是,饭后两人在书房详谈。
他们现在不差钱,而且,女孩子不都是想用红妆十里来以示终极幸福的吗?
“阮浩然,只要能跟你一生一世在一起,我一点都不在乎人家怎么看。自己感觉幸福就好了,真的!”
阮菁握起阮浩然的手,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这样,你不后悔吗?”阮浩然反握阮菁的两只手。
“不会后悔,我会穿上最美的嫁衣,嫁给自己最爱的人,这才是我想要的。”
阮菁说完,才稍觉羞涩的低下头。
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阮浩然现在满心满眼里都是阮菁,他慢慢抬起阮菁的下巴,闭上眼睛轻轻的亲吻着阮菁的小嘴,仿佛品尝着世间最甜的蜜,心中最珍贵的宝贝!
“阿菁,你是我的命!”
阮浩然抱在怀里。
“有这么重要吗?”阮菁开心的问。
“比你想象的更重要,说的你不一定相信,我要你看我以后怎样做的,才是真的!”
“好!”
婚礼前一天,大家按照阮菁的计划,搞一个梦幻式的婚礼。
瑞丽郡主,简正夫妻俩,陶磊也赶回来了,他们夫妻俩也带着陶小宝一起过来帮忙。高处的事自然是小山和甄木两人搞定。
瑞丽郡主带着十几筐的红玫瑰过来,在二门处做了一个巨大的拱形花门。
拱形顶上用红绸做了几个饺子体的大字“我们成亲了”,非常有意思。
阮浩然的房间就是新房,已经布置一新,大红绸缎和大红灯笼挂满了正房和院子四周。
院落里到处喜气洋洋。
“太美了,原来成亲还可以这样搞,还得是阿菁!”
陈淑芝看着满院子的玫瑰花,感叹不已。
“嗯!”李敏仪怀里的胖娃娃也盯着大红灯笼一眨不眨的。
瑞丽郡主没有说话,但她也满眼的向往!
翌日一早,阮菁被秀娘子挖起来,开始梳妆打扮。
全福夫人,他们请的是李敏仪的婶婶,她儿女双全,父母健在,而且夫妻恩爱,实至名归的。
她帮新房扫床,边扫边说吉利话。然后又让陶小宝在大床上滚几下,寓意是早生贵子!
因为阮浩然和阮菁住同一间院里,就由一身大红新郎服的阮浩然,背着同样穿着大红嫁衣的阮菁上了门口的花轿。
由请到的官媒,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喜娘,一步一步的引导阮浩然他们走。
阮浩然骑着高头大马,陶磊,简正等人陪同,绕着东区一周。
从几家人里抽调一些人手过来帮忙,一边是男的仆人六个,他们负责抬着三筐铜钱向路边百姓撒,一边是丫鬟六个,她们负责撒花瓣。
又美丽又实惠的婚礼,京城里的百姓还是头一回见。
他们一边捡着铜钱,一边高喊:祝新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阮浩然坐在马上,拱手向说吉利话的人道谢,他脸上的笑容,比中状元那天还要多!
意气风发,今天的他简直帅呆了!
阮浩然早点就打点过五城兵马司和管理街道清洁的部门。
在大婚这天得以顺顺利利的进行。
没有十里红妆的架势,却同样的耀眼和热闹!还收获了大量的祝福。
阮浩然越来越觉得阮菁是独一份的美好,是老天赐给他最珍贵的宝贝!
当婚礼队伍回到了阮府门前,阮浩然就按照正常规矩,射轿门,接新娘子出轿。
跨火盆时,阮浩然把阮菁抱起来,他大步跨过。
然后在管媒的指导下,一拜天地,二向着父母牌位跪拜,三夫妻对拜。
“礼成!”
李敏仪,陈淑芝和瑞丽郡主她们簇拥着阮菁进了新房。
来的客人在意料之中,也比阮菁预期的多一些。
除了相熟的几家人,杨二爷一家,多了牟星云。
王贲已经回了西北,但他也送了贺礼。
瑞丽郡主母子仨。
简正的父母和岳父岳母,陶老夫人。
大理寺卿也就是陈淑芝的舅舅也送了贺礼。
罗章大人也送了贺礼。
康亲王妃也送了一对玉如意。
让人惊奇的是:首辅和次辅他们也送了贺礼过来。
更让阮浩然想不到的是:皇上赐了阮浩然新婚礼物!
本以为是平平无奇的一位小官员的成亲,结果由于皇上的赏赐,成了一个隐晦的风向标。
阮浩然即将上任的户部,有几位素未谋面的同僚,也送了贺礼。
阮浩然让小山一一登记造册,以便日后回礼。
大厨当然是“竹林听雨”里请来的。
阮菁他们没有康亲王府的豪气,但也非常的贴心。
天气寒冷,但吃饭的地方全部都在放了炭盆的温暖的厢房。
男宾两席,女宾加孩子也是两桌。
上的菜也是新鲜出炉的。
牟星云已经二十一岁了,因为家仇国恨,他从来没有想过成亲。他把自己的生死置之道外,不想再把任何一个女人拖累。
所以,祖父不会逼他娶妻,他自己也没有想过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但有时候,他也去过那些地方,以前军营里的糟汉子都会去。
但后来他觉得没意思,就再也没有去过了。
今天,他看见了一个女人,她并不是特别的美丽,但很耀眼,很合心意。
他听说过一眼万年这句话,但当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原来这就是一眼万年!
牟星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控制不住的“砰砰”直跳,似乎要蹦出来一样。
不可能,不可能的!
他们是不可能的!
牟星云强忍着怦然心动,不敢再看她,不去想她,大口大口的灌酒。
大家相互灌酒,但阮浩然只是意思意思的喝了一点。
二十三岁的新郎,谁都不敢在今晚把他灌醉!
结果,男的喝倒不少,都是互相灌的,新郎官倒是挺清醒的。
客人们终于散去了!
新房里只剩下阿彩和叶落陪着阮菁。
阮菁吃了小半碗米饭,刚才喜娘给她吃了一个半生的饺子,问她“生不生。”
阮菁羞答答的说“生”!
剩下的流程,就由阮浩然自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