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台风过去的第二天,无邪就迅速买了飞往上海的机票。
黑瞎子看着急急忙忙登机的人,笑了一声,伸手搭在张启灵的肩膀上,“别的不说,这小子最起码看起来,还是对廖廖挺上心的?”
张启灵只是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而一旁的胖子则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后,便登上飞机朝着北京飞去。
至于刚才那句话,胖子全当自己没有听见。尽管如此,他心中已经暗自琢磨起来,
“原来他们俩都是那位女方的娘家人啊!怪不得当时在海底墓的时候,黑瞎子会对无邪表现出那种态度呢……这么看来,无邪的感情之路恐怕颇为坎坷呀。”
想到这里,胖子不禁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唉,这世间的情爱之事,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当然,他也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好奇和期待。毕竟,谁不爱看热闹呢?而此时此刻,胖子仿佛已经化身为一名忠实的观众,准备好欣赏这场即将上演的情感大戏了。
黑瞎子这话并没有避着胖子,他也不怕胖子去告诉无邪。
一来这件事情无协早晚会知道,毕竟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人,纸包不住火;二来他相信胖子这个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个胖子看起来可是个人精,聪明的很。
无邪在登机前给廖廖发了落地的时间和航班号,就匆匆的关上手机,登机了。
廖廖看到消息的时候,无邪人已经在天上了,廖廖看了一眼时间,就直接去了机场,等廖廖停好车,进入机场的时候,无邪刚好落地。
廖廖看了一眼时间,就在出站口等着无邪,其实上次无邪上次把家里的钥匙偷偷带走这件事。
她当时发现了,只是没说而已,他都有钥匙了,自己打个车过去也不是不行,飞机场这边也不是很好停车,廖廖一边站在出站口等人,一边想着这件事情。
她正走神的想着这件事情,就看到一束白色的玫瑰出现在自己眼前,她顺着玫瑰花的方向看过去,无邪正举着花对她笑着。
她的视线,从无邪带着笑意的脸上又移回白色的玫瑰花上,她认识这种花的品种,白勃艮第,日本人给起的名字。
这群小日子过得挺好的人,总喜欢在一些地方抠细节,这种品种的白色玫瑰花就是他们专门培养出来的。
无邪看到廖廖的视线落在花束上,往前伸了伸手里的花,开口说道,“送你。”
廖廖笑了起来,伸手接过花,对无邪的态度也好了起来,也不觉得来机场接人这件事很麻烦了。
无邪看到廖廖脸上的笑意,心里微微放松了一下,果然胖子说的没有错,送花果然是一个好选择。
俊男美女在出站口捧着白色的白勃艮第,还是比较显眼的,不少路人路过的时候,都会看他们一眼。
廖廖抱着花,开口说道,“走吧,车子在外面,带驾驶证了吗?”
无邪点点头,“带了。”廖廖将车钥匙扔给他,“走,你开车。”
无邪接过车钥匙,对着廖廖笑了一下,伸手牵住廖廖嗯另一只手,两个人离开了出站口,还带走了不少路人注意的目光。
廖廖的车是自动挡,虽然无邪没开过这个型号的车,但是开起来还是很快就上手了。
他凭着记忆,开车驾驶向上次去过的小区,廖廖坐在副驾驶上给他指路,坐车还是要比开车轻松很多的,能坐车谁要开车呢。
到达小区以后,停好车,廖廖抱着花就下了车,无邪跟在她后面背着自己的包,将车子锁上,然后跟着廖廖进了楼梯间。
房门口,廖廖抱着花看向无邪,眼神示意,无邪对着她腼腆一笑,对着廖廖的钥匙翻找起哪个能开门了。
廖廖的钥匙上有几个钥匙长的差不多,能看得出来是一个牌子的锁,无邪随便摸了一把,开始尝试开门,廖廖看着他的行为,开口说道,“上次给你那把钥匙呢?”
无邪身体僵硬了一下,他以为廖廖并没有注意到,当时他将钥匙带走这件事情呢?
他将廖廖的钥匙放到左手,用右手从包里掏出来了自己的钥匙,然后将刚加进去的钥匙举起来,打开了门锁,
打开门之后,他对廖廖笑了笑,对廖廖做了个先请的手势。
廖廖没有理会他的耍活宝,抱着花走了屋子里,无邪包的这束花,采用的是最简单的包扎方式,可以从花束纸中抽出来,摆到花瓶中的那种。
她去储物间找了一个花瓶出来,然后去找了一个蓄水桶,先将花压入水中浸泡一会,无邪看着她这样,就跟在她后面看着她忙活,嘴里还提出一个个问题,廖廖耐心的给他解释了一下。
廖廖家里常摆着鲜花,这些关于养花的小问题她都清楚,一问一答之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十分融洽。
等廖廖将花处理好,摆到装满水的蓄水桶里的时候,十几分钟也就过去了。
无邪看着插在蓄水桶里的玫瑰花,继续出声问道,“这要泡多久?”
廖廖伸手拿起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大约半个小时就行,在外面多少还是旱了一会,等会儿灌进去水就好了。”
无邪点点头,他大概懂了,这一步就是在给花补水,然后步骤名字叫醒花。
无邪对着廖廖腼腆的笑了一下,小声问道,“你没生气吧?”
廖廖瞟了他一眼,然后走向客厅,“没啊,你做什么让我生气的事情了吗?”
无邪一听这话,心里也是感慨万千,还说没生气呢,以前谈恋爱的时候,生气就是这句话,现在还是这个样子。
他有点狗腿的跟在廖廖身后,跟着她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我下次一定注意不受伤好不好?你看我这次就没怎么受伤,都是些轻微的擦伤,很快就好了。”
廖廖看他这副神情也气不起来,略微往无邪身边凑了凑,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擦伤?你身上的血腥气和药味可不是这么说的。”
无邪听到这话写,下意识的清了清嗓子,“血腥气?我身上还有血腥气吗?”
他明明在登机之前换了干净的衣服,并且还喷了香水,伤口基本上都愈合了,而且还上了药,怎么会还有血腥气呢?
廖廖对他笑了笑,“我对于气味的辨析远长于常人,你身上的血腥气我闻得一清二楚,你身上甚至还有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