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秦风随手把永野芽郁扔到地板上,痛的她嘶哑咧嘴。
秦风一步步朝着永野芽郁逼近,永野芽郁不断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到了墙壁,退无可退。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眼神中虽有惧意,却仍死死地瞪着秦风,“你别再靠近了,我警告你!”永野芽郁大声喊道,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有威慑力。
秦风却只是笑笑,伸手捏住永野芽郁的下巴,微微抬起,端详着她的脸,“你这副宁死不屈的模样,还挺有意思呢。”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永野芽郁吃痛,眉头紧皱,却依旧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示弱的声音,她抬手试图去掰开秦风的手,可那手犹如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哼,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吓到我?我就算死,也不会向你低头!”永野芽郁恶狠狠地说道,目光中满是不屈的火焰,仿佛要用这眼神将秦风灼穿。
秦风挑了挑眉,脸上的笑意更甚:“哦?那我倒要看看,你这硬骨头能硬到什么时候。”
说罢,他另一只手轻轻划过永野芽郁的脸颊,顺着她精致的颈部线条慢慢往下,停留在她领口处那串珍珠项链上,手指随意地拨弄着珠子。
“瞧瞧,打扮得这般艳丽,不就是想引人注意么,这会儿又何必装得这般贞烈呢?”
永野芽郁气得浑身发抖,她打扮的这么漂亮,是以为天皇要选妃,没想到落到了秦风手里。
“拿开你的脏手,等天皇陛下回来,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永野芽郁愤怒地吼道,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尖锐。
秦风听到这话,不禁放声大笑起来:“天皇?他已经成肉酱了,还怎么回来为你们报仇?”秦风满脸戏谑,眼中透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永野芽郁如遭雷击,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你……你在胡说!天皇陛下怎会遭遇不测?你这是在故意扰乱我的心智!”她的声音虽仍倔强,但微微颤抖的语调却暴露了内心的慌乱。
秦风站起身来,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永野芽郁:“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你们樱花国在我眼中不过是弹丸之地,你们的天皇又能有多大能耐?敢与我作对,这就是他的下场。”
永野芽郁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语:“不可能,天皇陛下是神的后裔,怎么可能被轻易打败……”她的信念在这一刻开始动摇,原本坚定的反抗意志也出现了一丝裂痕。
“神的后裔?不是徐福的后裔吗?你们樱花国自己骗自己倒是有一手。”秦风嗤笑一声,眼神中满是鄙夷。
永野芽郁听闻此言,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触及了心底深处最隐秘的禁忌。
她抬起头,愤怒地瞪着秦风:“你休要污蔑!我们樱花国的起源神圣而高贵,绝不是你所说的那样!”
然而,她的反驳在此时却显得有些无力,声音里带着一丝底气不足的颤抖。
秦风不屑地摇摇头:“哼,自欺欺人!你们所谓的历史不过是编造的谎言,还真以为能瞒天过海?”
永野芽郁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开口反驳,却一时语塞,她内心深处其实也对一些历史有所疑虑,但长久以来的教育和民族信仰让她下意识地抗拒秦风的说法。
秦风见她这副模样,继续说道:“你现在不应该考虑这些,你现在应该考虑怎么好好服侍我。”
“不可能!就算天皇陛下死了,还有川岛奈奈小姐,她一定能帮助我们樱花国度过危机的!”
永野芽郁猛的一抬头,仿佛找到了新的希望之光,眼神中重新燃起一丝斗志。
秦风微微一怔,随即又笑了起来:“川岛奈奈?她确实没死,不过已经是我眷属里的一员了!”
没错,经过秦风多日的调教,川岛奈奈已经改邪归正了,甚至还给他生了一个孩子。
“你放屁!川岛奈奈小姐聪慧过人,且拥有强大的力量和众多追随者,怎么可能愿意当你的眷属?”
永野芽郁气得破口大骂了,秦风说天皇已经死了她还能够勉强接受,但是现在说川岛奈奈成了他的眷属,她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川岛奈奈厌男的毛病不是秘密,就连至高无上的天皇都难以解决,怎么可能会委身于秦风。
“不信?那我就给你看看。”
秦风轻轻一挥手,川岛奈奈便出现在房间里,怀里还抱着一个男婴。
“老公,你叫我来有事?”川岛奈奈轻声问道,眼神始终未离开怀中的孩子,语气中满是温柔与顺从,与曾经那冷傲决绝的形象判若两人。
“没事,外面打的很激烈吗?你头发都乱了。”
秦风伸出手给川岛奈奈整理发丝,她也不躲避,任由秦风整理,仿佛没有一丝厌男的毛病了。
永野芽郁呆呆地望着川岛奈奈,嘴巴微张,想要说些什么却又难以发声,她的目光在川岛奈奈和秦风之间来回游移,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唉,姐妹们都玩嗨了,你也不阻止一下,好歹也都是美女,打坏了损失的不还是你。”
川岛奈奈微微嘟起嘴,带着一丝嗔怪地说道。
秦风笑了笑:“她们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发泄一下也好,就算闹出人命,我也能治好。”
永野芽郁听着他们这般对话,心中的震撼如汹涌波涛。
她怎么也无法相信,曾经那个令无数人敬畏、在樱花国地位超然的川岛奈奈,如今竟会与秦风如此亲昵,还说出这样的话。
永野芽郁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川岛奈奈:“奈奈小姐,你怎么能这样?你忘了我们樱花国的荣耀,忘了我们的使命吗?”
川岛奈奈不屑地笑了笑:“荣耀?使命?那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如今我只在乎我的老公和孩子,其他的都与我无关。”
永野芽郁如遭雷击,身体摇晃了一下,险些摔倒。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曾经的精神支柱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秦风拍了拍川岛奈奈的肩膀:“好了,你先出去吧,告诉外面差不多就行了。”
川岛奈奈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永野芽郁,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随后转身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秦风与永野芽郁,秦风再次看向永野芽郁,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