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有命,徒儿自当遵从!”余北冥摒除杂念,开口道:“那我就想一个!”
很快,余北冥就给师父想到一条。
当他报出来之后,巫行云听了也是点了点头:“不错、不错,就它了!”
“北冥,你先去吧,杀慢点!”巫行云恶趣味大起,开口道:“为师,也好好的玩一波~”
是装一波吧!
余北冥心里吐槽一声,既然师父要玩一波、那他就收敛一些吧。
总不能抢了风头不是?
心里想着,余北冥已经向着西夏一品堂的人冲了过去。
余北冥也不用太强的实力,只是表现出段延庆那个水平的战力罢了。
人少能速杀,但眼前人多、和众人算是打了个有来有回。
究其原因,当然是被一个叫做“李延宗”的西夏武士拦下来了。
师父想人前显圣,余北冥怎么能太快把人杀光呢?
“你是谁!”西夏一品堂的负责人赫连铁树大喝道:“竟敢对我们西夏一品堂动手!活腻了吗?”
余北冥也不搭话,随手给了赫连铁树一个大逼兜。
不多时,空中突然飘起了无数花瓣。
西夏一品堂的人感到诧异,却也明白又有强敌要出现了。
他们看了看周围没发现目标,但很快、四面八方却是传来了一道声音。
“山为萍,云为涛,绝逸红尘任逍遥。”
那声音似乎稚嫩、又仿佛苍老,像是近在眼前、又像是远在天边。
但是很快,一个身穿道袍的女同踩着花瓣款款而来。
余北冥看着师父的举动,不由得感慨一句“真会玩”。
难怪半天才出来,你真是去采集花瓣了啊!
出门怎么不把天伞带上?这样逼格不更高嘛~
巫行云出现之后,直接站在了一株大树的枝叶上面。她居高临下看着西夏一品堂的人,冷声道:“打扰本座清修,该死。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
话音落下,一把花瓣向着人群飞了出去。
每一片花瓣都向着西夏一品堂的人飞了过去,那花瓣犹如最锋利的刀子一般、将这些人给凌迟了。
细雨湿衣,湿衣的是鲜血。
闲花落地,落地的是人头。
一招过后,死伤无数。
除了赫连铁树这个刻意被留下的家伙之外,也就剩下余北冥眼前的“李延宗”还活着了。
巫行云的攻击没有对他,显然是留给余北冥来杀的。
不过余北冥也玩够了,腾空而起、右手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下去。
【义不容辞】!
一掌拍下,余北冥直接把他的脑袋给按进了肚子里面。
脑袋向下凹去、两个肩膀仿佛瘤子一般竟是“长得”比脑袋还高。
关键是这一招落下,竟是一滴鲜血都没有。
和其他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年轻人身体就是好啊!”余北冥看着倒下的尸体,说着风凉话:“倒头就睡~”
堂堂南慕容,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余北冥给杀了。
死相之惨、令人咂舌。
而更为惋惜的就是他还盯着“李延宗”的身份,武林中竟是无人知晓南慕容已经身亡。
杀完人,余北冥和巫行云走到赫连铁树身前。
此时,赫连铁树已经吓破了胆。他跪在地上呆愣着,竟是连说话都不会了。
巫行云看向余北冥,淡淡道:“北冥,让他清醒清醒。”
“是。”余北冥说着,抬起手又给了赫连铁树一个大逼兜。
“啪。”
一巴掌落下,打掉了赫连铁树满嘴牙齿。而这一巴掌也让赫连铁树清醒过来。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赫连铁树哭泣道:“我再也不来大宋了,求大人把我当个屁、放了我吧。”
赫连铁树的牙都没了,已经不是说话漏风的问题。含糊不清的话,再加上浓重的西夏腔,若非余北冥够聪明,都听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恶心。”余北冥一脸嫌弃,开口道:“闭嘴,再说话杀了你!”
巫行云看着赫连铁树闭嘴了,淡淡道:“回去告诉李秋水,让她洗好脖子等着!”
听到这话,赫连铁树再蠢也知道对方的目标是他们西夏太妃了。
不过他也不敢多问,只是连连磕头、应下要传话的差事。
“滚吧。”余北冥说着,一脚踢在赫连铁树身上。那赫连铁树就像是个皮球一般,直接被他踢出去老远。
待赫连铁树停下滚动的身子,连忙找了个方向逃窜离开。
中原太可怕了,他宁愿回去被当个普通人也不再来了。
看着赫连铁树离去,巫行云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今天这事儿传入李秋水的耳朵里面,吓不死她!
余北冥也是看到师父的笑容了,脸上露出些许无奈。
分明早就不想杀李秋水了,还这么玩儿。
“我们走吧。”巫行云拉起余北冥的胳膊北上而去:“争取路上找个聪明机灵点儿的徒弟。”
“好嘞~”一边走着,余北冥开口道:“刚刚我杀的那个人,战斗中用了一招【斗转星移】!我猜他不是慕容复假扮的、就是和慕容家有什么渊源。”
“管他是谁。”巫行云不怎么在意,开口道:“你觉得他武功如何?”
“内力平平,可能还比不上梅剑她们。招式不少、但都只是懂些皮毛。”余北冥开口道:“整体战力的话,大概相当于半个乔峰。”
“能相当于半个乔峰?还算不错。”巫行云想了一下,开口道:“那大概率就是慕容复了吧。”
......
一座幽深莫测的山林之中,阳光斑驳地透过密集的树冠,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山路蜿蜒曲折,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木,不时传来鸟鸣虫唱,为这寂静的旅途增添了几分生机。
然而就在这里,却是上演着一场虐杀。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学博士,也敢跟李公公作对?”
地上有着几具尸体,而几个太监模样的人,正把一个身穿官袍的男子吊了起来,一鞭子、一鞭子抽打在他的身上:“今天杂家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在这京城里面,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罪的!”
“我呸!”那官员吐了口夹杂着血水的唾沫,冷声道:“阉狗!有本事你杀了我!”
“杀你?那岂不是脏了杂家的手?”太监不以为意,看向马车里的小女娃,轻笑道:“李大人,这女娃娃是你女儿吧?真是我见犹怜呐~”
“有什么事冲我来!”官员大吼:“我女儿是冤枉的!”
“冤不冤枉可不是李大人你说了算。”太监捂着嘴笑了笑,对着马车里道:“小姑娘快出来吧,你再不出来、你爹就被打死了。”
“不要杀我爹爹。”小女孩终于忍不住了,从马车中哭着跑了出来。
她被父亲叮嘱不要出来,但是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再躲又能躲到哪儿去?
“那可由不得你了!”太监说着,想把小女儿抓起来。
而就在这时,一片叶子从远处飞来。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