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过誉了,母亲她老人家总是这样,总是为别人着想。”江玉桃谦逊地回应着,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意。
“既然如此,本宫明日可要要亲自接待她老人家,以表敬意。”我决定给予小江夫人适当的礼遇,以示对她的尊重。
江玉桃听后,感激地行了一礼,“多谢娘娘厚爱,母亲若得知,定会倍感荣幸。”
我微微一笑,示意江玉桃不必多礼,而后继续与江玉桃闲聊,等待着宴席的开始。
半晌,时间到了午时,我看了看再无宾客到访后,我便让江玉株吩咐开席。
当众人起身来到听音阁内得一处亭台楼榭处后,各色佳肴已经摆放得整整齐齐,香气扑鼻。
我环视四周,就命众位嫔妃落座,她们落座后,同样得环顾四周后,或轻声交谈,或静默等待,气氛既庄重又不失轻松。
我轻轻点头,示意江玉株可以开始宴席,随着一声令下,乐师们奏起了欢快的曲子,宴会正式开始。我举杯向在场的各位表示欢迎,随后,大家纷纷举杯,互相敬酒,气氛逐渐热烈起来。
我和几位位份高得嫔妃坐在一起,轻松又惬意地边吃边聊。
江玉株这时首先站了起来,对着大家举杯笑道:“感谢众姐妹今日莅临妾身的生辰礼,我率先敬各位姐妹,祝各位姐妹福寿安康,万事如意!”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感激之情,而她那优雅的姿态和得体的言辞赢得了在场众人的赞赏。
随后,其他嫔妃也纷纷站起,轮流向江玉株敬酒,祝福的话语不绝于耳。宴席上,欢声笑语此起彼伏,气氛达到了高潮。我注意到,即便是平日里关系微妙的嫔妃们,在这样的场合下也表现得格外和睦,仿佛所有的恩怨都被这欢庆的氛围所化解。
在这样的气氛中,我也不禁感到愉悦,与嫔妃们举杯共饮,享受着这难得的和谐时刻。而江玉株的生辰宴,也因为这样的氛围,成为了宫中一段美好的回忆。
午时八刻,宴会结束,我和果穗两姐妹被江玉桃留了下来,五人在听音阁围桌而坐。江玉桃严肃地开口:“昭媛娘娘的信,妾身收到后,我们就先去了容州会见了父亲、母亲。家母分析过后,觉得大伯母绝对存着这样的心思,而她近一年的行事作风,也是越发乖张,祖父祖母和大伯他们都……”
江玉桃说到此处,都无奈地摇了摇头,“自从家母到了容州后,大伯母见没了掣肘,就对祖父母百般刁难,甚至在一些重要场合故意冷落他们,让祖父母在家族中颜面尽失。伯父虽然心有不平,但碍于自己有愧在先,只能隐忍不发。”江玉桃说完这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的意味。
“祖父祖母不说些什么吗?”江玉株不解地反问。
“这还不是祖父祖母自己偏心导致的,他们自己敢怒不敢言,别人有心劝解,也不能解决问题呀!”江玉桃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还好大姐出主意把母亲接到了容州,与父亲团聚,只怕母亲是第一个出事的!”
我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此事确实棘手,但并非无解。我们需谨慎行事,不可操之过急。或许可以先沉积下来,联络一些可靠之人,私底下收集她的罪证,而后再一击即中。”
江玉株在旁点头表示赞同,而江玉桃听后,眼前一亮,欣喜地说道:“多谢皇后娘娘提议,家父是通判,也是和娘娘一个想法!”
“那就要让你的父亲多留心了!”我嘱咐道。
江玉桃认同的点点头,又道:“其实,妾身此次把家母带进京来,也是有这一层的考虑,妾身不仅怕大伯母报复,其中还包括卫氏家族的人会参与其中!”
“如何说!?”这话,自然引起了果穗和果儿的警觉,果穗询问出声。
“此事说来话长,妾身去接母亲来京时,父亲就查到了苏卫两家在江南一带,恶意私吞侵占别人家的庄子良田,前几日又碰到了自称是调查苏卫两家私吞良田的两个人,妾身听昭媛娘娘说过宫中嫔妃的关系,所以,妾身要求父亲彻查此事,又怕苏卫两家在当地的势力,就趁着此次进京,带着母亲来了!”
江玉株听后,立马紧张地问道:“那你们此行没有遭遇危险吧!?”
江玉桃摇了摇头,道:“她们两家好像还不知道父亲在调查他们,只是那两个人有些惨,被苏卫两家的人,打得半死不活,被父亲所救!”
果儿和果穗都是眼前一亮,果儿道:“此真是天赐良机呀!”
“如何说!?”江玉桃不解地问道。
江玉株就把上个月果穗母子被行刺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江玉桃。果穗随后也进行了补充,“这几日,我的父亲全力追查,但终究没料到那些刺客对苏眉雪竟如此忠心,父亲找到他们时,他们全都咬舌自尽了!”
果穗说完,她和果儿都是双眼通红,恨不得立即就要把苏眉雪生吞活剐!
江玉桃听闻此事,感同身受,心中也是怒火中烧,“即使如此,那定不能让苏卫两家逍遥法外!”
江玉株见状,知道这将是一场没有退路的战斗,轻声安慰道:“此事需从长计议,万不可冲动行事。”
众人点了点头,都明白江玉株的话有理,但心中的怒火却难以平息。果穗和果儿知道,自己必须冷静下来,才能找到对付苏卫两家的最佳办法。
正说着,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此事正如可昭仪所说,此乃天赐良机。玉桃你告诉你的父亲,暗中派人搜集证据,务必做到人证物证俱全。只要抓住这点,就能扳倒苏卫两家。就算不能,也能给他们重重一击!”
果穗和果儿相视一眼,脸上满是惊喜。我又接着道:“这后宫之中,也需小心谨慎,谨防她们使阴招。我们以静制动,待时机成熟,定要将苏家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