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黑衣人剑指两人,李福禄闭上眼睛,大呼道:“要杀先杀我!”
黑衣人冷笑,心想那是肯定啊!谁叫你护在了言陌的身前。就是一剑刺下去,李福禄倒地。言陌就在眼前了!任务马上就要成功了!
哥舒舞突然出现,黑衣人措手不及,她心中大骂:该死的!“既然你一心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蒙古包外,哥舒翰全然不知,快要杀进去时,只听不远处传来了马蹄声,哥舒翰一个转头,领头之人下了马,行揖道:“头人!”
“先救人!”哥舒翰现在可没心情。
领头人转身,大臂一挥,一队人马五十几号人就下了马。有了帮手,自然轻松许多,却还是救不了哥舒舞,黑衣人的剑刺入了她的胸膛,“啊舞!”哥舒翰奋力击杀剩余的黑衣人,一时之间,他被激怒了,成了愤怒的豹子。
斩杀掉所有阻碍者,迅速地来到杀他女儿之人的身边,黑衣人还没来得及收手,哥舒翰直接砍掉了她拿剑的右手手臂。
顿时,血光四溅。黑衣人吃痛,表情痛苦的大叫道:“啊!”哥舒翰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又是一剑刺进了黑衣人的胸膛。其她黑衣人见大势已去,便像是约好了一般,全都咬舌自尽了!
“哥舒姑娘!”言陌没了人身威胁,便上前几步想要看看哥舒舞。
此时,前来相救的领头人却道:“头人,赶快跟我们回去吧!兴许公主还有救。”
“这!”哥舒翰看向言陌,还没做出反应,彦英及时出现了!
只见彦英带着云夏国的士兵道:“属下救驾来迟,请殿下恕罪。”
“既然太子殿下的部下来了,我也就卸责了!”哥舒翰松了一口气,“小女还要赶快救治,请恕我们就此告辞,阿宇,走!”
哥舒宇只好不情愿地从沈随身上下来,乖乖地让一名哥舒翰的手下抱上马。
言陌恋恋不舍地送走了哥舒舞一家人,愧疚之情不言而喻,像是心爱之物被人夺走了一般,心里空荡荡的!
彦英好奇地问闵金行:“怎么啦?”
欧阳华没头没脑地说道:“是不是两人……嘿嘿!”还一脸地坏笑。
沈随不说话,闵金行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燕霞关,沈卓在府中的院内仔细的观察躺在地上的尸体,“这明显是云夏国的人,女子!?这生死两楼还真会培训,女子也当起了杀手!?”胡横不明究里。
言陌坐在一旁喝茶,他根本没有在听沈卓说话,思绪早就飘远了!沈随自当知道,这些人根本不是生死两楼的杀手,这些人的真正身份,是皇三子言幕的人,他肯定是不会说出来,只是他也没想到言幕竟然让女人当杀手,难怪他府中女子众多。
“我们遇袭时,有三队人马,如果这些人是生死两楼的杀手,那其他两队的人马是谁指使的!?谁又雇佣的生死两楼?”闵金行道。
“我从另外一些尸体上看到了不一样的杀人手法,并不是我们云夏人惯用的武器,而且他们身上还少了一些财物。但这些财物在云夏国是最普遍不过的了,所以,另一队人马应该是燕北的人。”沈卓分析道。“至于第三队黑衣人!?”沈卓却有一点举棋不定。
“我是从现场最后走的,第三拨黑衣人倒不是冲着我们来的,而是冲着另外两拨黑衣人去的。诶,不是有传闻说苏国公之女是生死两楼的楼主吗?这苏姑娘可也入了宫,有没有可能是第三拨黑衣人就是生死两楼的人!”沈随大胆猜测道。
“咝,经你这么说,那这女子杀手是谁派来的!?”胡横不解道。
“那就只有……”沈卓还没说完,言陌早就收回思绪,理了理衣服,说道:“好啦,不要在这里猜了!我会让阿尘去查的!”一个眼神便让李福禄收了女子身上的玉佩。
晚膳过后,夜色渐渐沉了,各府各院纷纷掌灯,只有平王府的琬香院不许人打扰。此处曲径通幽,偏远僻静,鲜有人来,只是聂醉时不时地过来小住几天,透透心。而这种透透心,只有他想念一个人时,才会过来,而这个让他想念的人,就是这个院落的女主人,她早就过世了!
可聂醉最近发现,这个让他心心念念地人,居然“回来了”!她每天晚上才会跟他见面,聂醉也觉得好奇,觉得不真实,当他白天来婉香院时,这里又是一副衰败的模样。
聂醉也想过晚上不再来这里,可他抑制不住对她、以及身体上的,疯狂的思念,像是着了魔一般。对!他居然跟一个“鬼”有了肌肤之亲!偏偏聂醉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这几天,府中的侍妾聂醉几乎不感兴趣,日日歇在了琬香院。这一夜,秋风瑟瑟,月高风黑,只听院落一角的假山内,有阵阵让人脸红的暧昧声。两人紧紧地环抱在一起,这是聂醉第一次尝试在屋外,太让人觉得刺激了,他没想到她死后,会变得如此狂野!变得让他这么如痴如醉,舍不得从她的身上离开。
此时,柳府,柳颜站在暗处说道:“你就这么让去了?”
“她是生死两楼的人,不归我管!”我坐在廊前,淡淡地开口道。
“她就这么的报仇心切!?”柳颜很是不解。
“她姐姐死得惨烈,自然是不能轻易放过。再说了,言陌那里迟迟没有消息,她肯定是想自己动手的。”
“你们中原女子不是最重视贞洁吗?这样做,也无怨无悔!?”柳颜的心不由得一疼,他忽然心疼起这个女人来了!
“唉,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可谁又愿如此呢?”我心中亦有不平,不免义愤地为她抱不平。
平王府,琬香院内假山处,女人缠绕在聂醉的身上,而聂醉也尽情地释放着他对女人浓浓的爱意。一场激烈地追逐过后,两人还在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