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月华如练,皎洁的明月洒下清辉,照亮了大宋都城的每一个角落。包拯官府前,灯笼高挂,微风轻拂,带来一阵阵的凉意。此时的开封城,似乎隐藏着某种不安的气息,市井之间,纷纷传言,近日发生了一桩骇人听闻的冤案。
案子的主角是一个叫廖翠的女子,年方十八,身材婀娜,皮肤如凝脂,面容秀美,长发如瀑,宛若一朵盛开的雨后梨花。然而,近日她却被人狠心杀害,屍体被抛于幽静的山谷中,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淤血,死状极其凄惨,令人不寒而栗。
在案子发生后的第三天,包拯接到京城的差役送来的公文,上面只是简单地描述了案情,却让他隐隐觉得其中似有蹊跷。于是,他决定亲自前往现场查看案件的真相,带上了得力助手南侠展昭,和机智灵动的师爷公孙述,还有刚刚升官的王朝与勇猛果敢的马汉。
众人骑上马,风驰电掣,朝着案发地急驰而去。经过几个时辰的奔波,他们终于抵达了那幽深的山谷。此时已经人迹罕至,四周静谧,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氛。
“包大人,您看那边!”展昭指着一处角落,几个民众围在那里,神情惶恐。
包拯皱了皱眉,快步走了过去,问:“你们为何聚集于此?”
其中一位男子颤声道:“大人,听说这里有鬼魂作祟,每当夜深人静时,就有廖姑娘的冤魂游荡,惨叫声不断,令人心悸。”
公孙述一听,立刻撇嘴不屑:“鬼神之说,不过是无知者所为,咱们处事应以理为先,不能被迷信所惑。”
包拯心中警觉,诡异的传言背后,或许另有隐情。他与众人回到发案现场,仔细勘查,开始寻找遗留的证据。
就在包拯全神贯注审视尸体时,展昭也从周围寻找线索。他突然注意到地上有一只破旧的草鞋,鞋底带有某种特殊的涂料,似乎为他提供了一丝线索。展昭心中一喜,连忙将其拾起,展示给包拯。
“好眼力,展昭。这草鞋的涂料,出现在这里,或许就能追溯到凶手的所在。”包拯点头说。
四人开始围着尸体与草鞋,进行仔细的讨论。他们推测凶手必定是个熟悉廖翠的人,且在作案后诸事不慎,留下了证据。
“该调查廖翠的交际圈,拢共交了哪些朋友。”王朝开口道,神情认真。
马汉则想到:“我们还需要打听她最近所做的事情,了解这名女子在生前是否招惹了什么是非。”
经过一番周密的探讨和调查,他们得知廖翠恰在几日之前与一个名叫徐达的富家公子约会过,而徐达待人处事轻浮,常常向女子求爱,却遭到廖翠的拒绝。众人心中隐隐觉得,徐达或许牵扯其中。
于是,包拯决定亲自前往徐达的府上探查一番。打听得知,徐达性格张扬,府中一向是要强之辈,随侍左右的门徒个个把影子打得极为孝忠。
在徐府,包拯与展昭、王朝、马汉突然闯入,正看到徐达昏昏欲睡,身边痴痴傻傻的丫鬟们悉皆俊俏,个个肌肤如雪,风情万种。包拯不觉皱眉,示意众人低调行事。
包拯问:“徐公子,可曾见过廖翠?”
徐达闻言,眼中浮现一丝不屑:“嘿,虽然她长得不错,但那性格实在不敢恭维。她不愿意与我交往,我也懒得继续追逐,她虽美,却也只是一朵野花!”
展昭轻转目光,心中暗自思量,这徐达说话间虽显轻浮,却外表俊朗,也不乏风情。可此刻心中更觉反常,廖翠明明抱着“斯人独憔悴”之心,却被徐达轻描淡写化作野野英草,意图表明清白?
“徐公子,那日你们二人在何处相见?”包拯压低声音,饶有兴致。
徐达自负地一笑:“在后山的桃花林,何须诸位关心,我与姑娘一见如故,情话绵绵,何用再提!”
“这可不能言之轻松。”马汉冷冷道,“庙后有人推测,廖姑娘日前曾于桃花林遇害。”
徐达面色骤然变了,紧张的表情一瞬即逝,却在包拯目光注视下,意识到言语不慎,急忙调整心态,扬声道:“我与她见面时,确实尚有些斯文,但我并不会动手,何况我也在她身边绝无旁人!”
包拯不动声色,心中细细计算,若徐达不在桃花林,又何以如此情态?再加上草鞋上的涂料,种种迹象似乎在指向徐达。
正此时,展昭的脸色黯然,突然出声道:“我们须得调查他身边的仆人,看看有无其余殊纹。”
贯彻这一思路,包拯等人重新调集力量深入徐府,连夜开始搜查。
在一处偏房中,他们意外发现了一面淡粉色的绢帕,上面夹杂着几道发红的指纹,隐约间似乎若有幽幽的香气,像是美女体上的味道,这便是被证实的涂料。显然这面绢帕也与案件有所关联。
展昭微微一惊,“这便是证据了。”
经过审问,徐达府中的几个仆从告诉包拯,徐达曾对廖翠有过强烈的追求,虽然遭到拒绝,但仍记挂于心,还曾多次在其身边聚会。
包拯心中大启,如今已将徐达作为重点,一旦为之发难,证据便可轻易揭露他罪责。
然而就在审问继续进行时,事情竟然出现了出乎意料的反转。一名身着淡蓝色裙子的女子匆匆闯了进来,带着股清香,令在场的人都感到一怔。这女子正是廖翠的好友,苏小桃。
“快带我去见包大人,我有要紧事!”苏小桃一靠近包拯,眼中充满了焦急。
“原来是苏姑娘,请说。”包拯言辞温和,心中却疑惑不已。
苏小桃珠泪盈眶,俨然快要崩溃,“廖翠是冤屈而亡,我做梦都想为她报仇,她在临终前还留了暗号时空给我!”
“矣?还有这一茬?”马汉心中一震,凝神等待她的信口下文。
苏小桃继续道:“那日我与廖翠一同回家,途中我们在桃花林中经过,她突然说有些不对劲。一股罪恶的气息波动裹挟而来,我意识到有什么人正在暗中窥视她。我回头看时,却只见个如同鬼魅般无影无形的男人。”
“可她并未诉说凶手何人,却留下这绢帕希望我能得知真相!”
苏小桃话音未落,展示出她怀中第二件物品,正是与徐达的淑女相随而至的美丽绢帕,只不过上面满是诡异的血迹。
“包大人,求您为她申冤!”苏小桃直言不讳,情意恳切。
众人耳闻此言,心中皆惊,难道这冤案别有他人?包拯心中牢牢把握着最后的线索,虽未表态,却已然心有了数。
经过讨论,包拯决定再深入调查。他鼓励苏小桃一同跟随自己,饶她留住心机,暗暗找出暗中的阴影。
在深夜,包拯带着展昭、马汉与苏小桃,沿着山峰再次踏入桃花林,四周寂寥一片,月色如钩,似乎隐隐能够感受到一股寒意逼近。
随着瞳孔渐渐适应光暗,他们在桃花林中经过前日案发地点,眼角却细到一处,似乎察觉到树林深处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四人便齐步迈进,轻轻靠近。
果然,这一处深林之中竟然有一名披着黑衣的男子,脸上蒙着手帕,眼神警觉,正在一个独角的陈设上忙碌。
“展昭,过去看看!”包拯低语。
展昭如风凌空而起,瞬间贴近黑衣男子,目光犀利得如同烈火。而那黑衣男子被一击之下,尚来不及反应,便被展昭一脚踹倒于地。
“大胆的贼子,竟敢在此与冤魂为伍!”展昭大喝。
黑衣男惊恐欲逃,随即被马汉所拦,挣扎之间却无所谓力气。包拯立马抓住他的衣领,直逼道:“你是谁,为何藏于此地?”
黑衣男子见逃无可逃,不得已只得低声求饶:“我是被逼的,我所有神迹都是为了拯救我弟弟!请你们放我一条生路!”
看他神色恍惚,包拯略微放宽心,问:“你弟弟为何要做如此之事?”
黑衣男子即刻诉说。他名为李来生,为了保护自己的亲弟弟,这些日子亲自被一个名为顾宁的恶霸所逼迫,施施然亦已针对廖翠,让她与顾宁亲近。可为拯救弟弟,他不得不对她施下奸计。
“顾宁对廖翠手段残暴,若然得不到便会施以狠毒,而我的怜悯只敢心口协审了这一切!求您放我一命,冤屈都是为了我弟弟!”
包拯心思轰然,想通这其中的奥秘,正因顾宁将对廖翠施加压力,才会从中而致这错综复杂的涂料与假证。
“那天廖翠死前,还曾与顾宁有过争吵,而在她死后,顾宁却提及她是‘自愿归依于他’,种种交错,我感到内心不安!”
在黑衣男子共证里,包拯心中微微一震,心头波澜逐渐浮现。曾几何时,顾宁亦曾试图强求廖翠,而她尘番的愤怒反而是推动她与李来生亲近的另一道意念。
“则好,这次我就饶你一命,但必须立刻揭发顾宁的罪行!”包拯严厉道,“否则,显然冤屈相抵,我必无情!”
黑衣男子痛苦点头:“只盼吾弟能够得以安生,若然未能侍奉,此路亦无路了!”
踏上归程的包拯之心,终于察觉到这场冤案的另一层意义。
回到开封府后,包拯与公孙述、展昭等人开始全面搜寻证据,准备好揭发顾宁的罪行。几日后,包拯将所有证据传送至朝堂,最终顾宁成功落网,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李来生亦得以悔过自新。
案中案的终结,带着冤屈的廖翠得以安息;而无数个隐秘的决定,激荡着包拯的心,他虽身为大人,却更似要为忠良之士而生,对未来的案情深思无比,构筑一圈阴影的光明时刻。无数复杂的情节在包拯的睿智中画上句号,正义终究照亮迷雾,故一次重重的历练,必将带着他走向更为辉煌的明天。
自此之后,包拯从那一起冤案中得到了人生的一次重要启示,正邪东西,皆在于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