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刚才真是错怪子阙哥哥了!
梦溪瞧着子阙那番反应,心里头别提多满意了。
哼,想我施梦溪,哪有拿不下的小哥哥?
不过,她心里也明白,这时候可不能让子阙太轻易得逞。
毕竟,太容易到手的东西,人们往往不懂得珍惜,不是吗?
再说了,自己刚才也只是想试探试探,看看究竟有没有冤枉了子阙哥哥。
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也就没必要再演下去了。
于是,梦溪奋力挣扎着,用尽力气向上推开子阙,一个鹞子翻身……
同时,她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捂住了子阙的嘴,温柔而坚定地说道:
“?子阙哥哥,我知道你内心的渴望,但我们现在真的还不能这样。
“我们尚未正式结为夫妻,我也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尽管我也无比期待着,能与哥哥你鱼水般相融,但现在确实还不是时候。?
“等我们回到吕城,我就去请求父王为我们赐婚,好吗?”
子阙立即做出期待的神色,紧紧拥着梦溪,答道:“我们一起去求请国主吧。”
他心中却暗自冷笑,到时候再看怎么周旋吧!
不过,此时坚决不能再犯刚才的“错误”了!
不然,岂不是枉费了老天给自己重来一次的机会?
子阙闭上了双眼,心里想象着……,……是沫僖……
……
……
……
这么一来,果然就维持住了自己的“情绪”。
他赶紧……,以便让梦溪知道,自己并没有像刚才那样,褪去了热情。
而梦溪其实一直在暗暗注意着子阙的变化。
不错!
这一次子阙的表现,不仅仅是证明了,自己刚才确实冤枉了他。而且……
甚至让自己都感到害怕,又无比的期待起来。
……
……
……
……
……
……
……
但是现在打断梦溪,会不会就功亏一篑?
那岂不是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非但未能如愿以偿,反倒弄得自己满脸狼狈,非但没能安抚好梦溪,还丢失了自己坚守的原则与底线?
梦溪见子阙这次没有反对……
……
……
不行!再这样下去,子阙都没有自信,能控制住自己的理智了。
因为,他已经感到,自己的身躯与识海的联系,竟然在一点点的减弱!
如此这般下去,自己这具躯壳,很快就将脱离神魂的控制。
想到这里,子阙赶紧一把拉过梦溪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柔声道:
“妹妹……”
梦溪光滑的小手,被子阙那若隐若现的胡茬,扎得有生疼,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仿佛一股电流,猛然间将梦溪从恍惚中惊醒。
她赶紧收回小手,一咕噜从子阙的床榻上爬了起来,一边整理自己的凌乱的衣衫,一边轻声道:
“你放心,子阙哥哥,到咱俩大婚之日,你就不用控制自己了,你想怎么样,妹妹就陪你怎么样!”
子阙终于暗暗长舒了一口气,也坐了起来,道:“真期待我俩大婚的那一天,赶紧到来。”
不料,自己这句话,再次引得梦溪将她那俏脸凑了过来,在自己的脸上又印了一个隐隐的唇印。
唉——
总算是捱过了这最艰难的时刻,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事情,也算是自己勉强守住了对沫僖的忠贞吧?
子阙心里暗暗安慰着自己。
……
给嫪公公接风洗尘之后,一行人立即就坐上了回吕城的马车,匆匆向吕城方向行去。
这必须得赶快,马车跑得确实有点慢,稍微耽搁,在吕城关闭城门之前,就不一定能赶回吕城了。
一路上,子阙都有些心事重重,但他又不得不悄悄掩饰自己的情绪,实在是难过。
不如,练习一下国主传授的玄踪步吧。
正如国主所言,自己对这玄踪步的基本功,还确实习练得并不到位。
子阙在识海中,默默过了两遍这门武技,果真是十分玄妙,引得杨歌曜都心痒难耐,在子阙识海中试着练习起来。
他这一演练,可不得了,搅得子阙的识海巨浪滔天,让子阙感到头晕脑胀,甚至恶心想吐。
梦溪见到自己的情郎,明明好好的在打坐,怎么忽然就干呕起来,吓得她花容失色,这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她赶紧扶着子阙,焦急地喊道:“子阙哥哥!子阙哥哥!”
子阙也是对杨仡鹞这粗鲁的行为,非常不满,他大声喝止道:“后世!我的后世!你赶快给我打住!你再这么搅和,我特么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杨歌曜这才注意到,原来自己在子阙的识海中练习武技,对子阙的影响这么大呀!幸好自己没有在他识海练习棍法啊!
不然自己这前世就芭比q了。
也不知道,万一自己这前世芭比q了,自己还能苟活吗?这个答案,估计老爷子会知道吧?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这次在子阙的识海中,也待得太久了。
是不是,该回去看看老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