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阎埠贵拿着一张写满字的纸又跑了过来,把钢笔和纸张递给傻柱:“来来,你俩把名字签上。”
傻柱接过笔和纸张,看了两眼,唰唰写下了自己的大名。
转手把东西交给许大茂,刘平安靠过去瞅了眼,阎老西真是个老滑头,不光把自己美化了下,还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纸上写的大概意思是,何许二人要玩踢裤裆,阎老西自己是如何的阻止、规劝,奈何两人不仅不听,还被傻柱痛骂多管闲事,不把长辈和管事大爷放在眼里....等等之类的话。
许大茂和傻柱一样,看了眼,反正上面写的都是些屁话,和自己没关系,唰唰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咱俩开始吧!”
“来!你们都让让,靠边站。”
一帮看热闹的小子,哗啦一下往后退去,围着他俩形成一个圆形。
“石头剪刀布!”
“我是石头,我赢了。”傻柱大笑道,狗日的许大茂,老子这次踢不死你。
“嘚!算你运气好,你先踢。”许大茂耷拉着脑袋,满脸晦气的嘟囔道,但是心中大喜,这傻狗终于上钩了,知道我这五年怎么过的吗?
“许大茂,你个狗东西现在喊声柱爷,老子就饶了你,怎么样?”傻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嘴都快咧到裤腰了。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没理这憨逼,走到院中间,抬起双手运了运气,然后蹲下身稳稳扎了个马步。
傻柱走到他面前,皮笑肉不笑道:“准备好了没?我要开踢了。”
许大茂点了下头,喊了声佛号:“阿弥陀佛!”
傻柱狞笑一句:“阿尼玛,佛主来了,今天也救不了你。”
正准备开踢,许大茂突然收起双腿,站直身指着傻柱怒喝道:“孙贼,你踢就踢,别侮辱我信仰。”
傻柱早已按耐不住,这刚又被晃了一下,怕踢不成这孙子,拱着两手故作认错道:“好好好!算我刚才说错话了,不侮辱你的信仰,咱们快点开始。”
许大茂见他道歉,也没再多说什么,重新运气,蹲起马步:“阿弥陀佛!”
“我踢啦?”
看到许大茂点头,傻柱也没客气,“嘿!”一声,提起脚狠狠往许大茂裤裆踢去。
阎埠贵吓得没敢看,连忙把头扭到一边,这两个小子真不知道轻重。
刘光齐、孙二牛几人明显看出傻柱用得劲不小,脸上有些焦急,茂哥这次算是完犊子了。
狗东西看你这次死不死!傻柱心中疯狂呐喊。
“啪!”“噗!”
随着脚面碰撞裤子和踢到许大茂小兄弟,两声响过后,许大茂竟跟没事人一样,依旧安然无恙的在原地扎着马步。
傻柱傻眼了,这狗日的旦旦不疼吗?两眼怀疑的看了下脚面,自己刚才确实用全力了啊。
三秒过后,瓜皮们轰动了。
钱金贵舔的不能在舔了,破音叫道:“茂哥!牛逼!”
阎埠贵看着许大茂,我滴个乖乖!难道佛祖真上他身了?
“卧槽!大茂你真没事吧?”孙二牛跑过来,盯着许大茂的裤裆不停看,看着看着伸出手就想扒拉一下。
“啪!”
许大茂打掉伸过来的邪恶之手,骂道:“滚蛋!往哪摸呢。”
“嘿!神了嘿!傻柱刚才使劲踢你裤裆,你居然屁事都没有?”刘光齐拍着马屁道。
孙二牛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许大茂裤裆,不可思议道:“茂哥,你赶紧把裤子脱下来,让我们看看旦旦碎了没。”
“滚!我好着呢,你们都闪一边去,该轮到我踢傻柱了。”许大茂站起身,把眼前几人扒拉开,走到还在发愣的傻柱面前,傻柱虽然比许大茂大两三岁,但是两人的个头现在差不多:“傻柱,麻溜的。”
看热闹的众人又立即散开,今天真是开眼了!
“茂哥!加油!”x6
......
傻柱尽管有些心虚,但嘴上不饶人的说道:“来就来,柱爷还能怕了你不成。”
“屁话真多,快点,别耽误我吃晚饭。”许大茂催促道。
傻柱学着许大茂刚才的样子,运气、扎马步,大喝一声:“来吧!”
许大茂两手揉了揉大腿根,还是有些疼,盯着傻柱的裤裆瞄了起来。
“看尼玛的蛋,磨磨唧唧!”傻柱骂骂咧咧催了句。
哎哟呵!挺硬气哈!不知是习惯使然还是心存慈悲,许大茂双手合十,打了个稽礼:“我佛慈悲!”
孙二牛???
刘光齐???
阎埠贵???
.....
瓜皮们看得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操作,茂哥打架这么讲究吗?居然还带口号。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许大茂迅速抬起右脚踢了过去。
“嗷!”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四合院,傻柱捂着裤裆蜷缩在地上,不停的哀嚎起来。
看着地上捂裆的傻柱,孙二牛打了个冷颤,对六根嘀咕一句:“这傻柱好几把废!”
“嗯!白瞎那么大的个子,看看人家茂哥,屁事没有。”六根对傻柱是菜鸡的观点,深感认同。
许大茂也愣了,傻柱怎么这么脆弱?老子收着劲呢!
毕亚弟指着傻柱的裤裆,惊恐道:“血,傻柱尿血了。”
一句傻柱尿血,把在场诸人全吓坏了,除了刘平安。
刘平安作为旁观者只是好奇,许大茂是不是把小傻柱干爆了?给另一时空的自己报了仇。
“还愣着干嘛?赶紧送医院,光齐、小年你俩去68号院借平板车。”怕啥来啥,最后还是出了事,阎埠贵此刻慌了神,心中不停的埋怨道:这个傻柱也够傻的,你又没有佛祖做靠山,说句软和话怎么了?丢人总归比丢旦旦强吧。
刘光齐和赵小年听到阎埠贵的烦躁声,转身往垂花门跑去。
片刻后,在大门过道聊天的一群老娘们跑了进来。
王美兰和张水芸挤到最里面,看到地上打滚的傻柱,问向阎埠贵:“阎老师,刚才听光齐和小年说傻柱的旦旦碎了?”
“嗐!谁知道呢?我让光齐去借平板车了,只有拉到医院才能知道碎没碎。”阎埠贵跺了下脚,他也急啊,虽说刚才写了纸条子,但谁又能保证管不管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