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安子叔!”
杨瑞华停下手中的针线活,笑呵呵的对着阎解娣骂道:“你这死妮子,还不快谢谢你平安叔。”
“谢谢平安叔!”三岁的阎解娣拿着糖块,糯糯谢道。
“平安,你可有些日子没回来了,我家老阎前几天还念叨你呢。”
“二贵哥想我干嘛,难道他又想请我吃饭了?”刘平安笑嘻嘻说道。
杨瑞华心里咯噔一下,顿感不妙,现在粮食马上就要实行定量了,她可不敢擅作主张,立刻把矛盾转移:“那我可不知道!现在粮食都是有数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等他下班回来,你自己去问他吧。”
刘平安笑笑没说话,53年京城就开始了粮食计划供应,今年11月起又要改成定量供应。
“平安,听说你毕业后,又搬到你师兄那里去坐堂了?跑那么远做什么,轧钢厂还够你练的?”王美兰抬起头,搭腔道。
“嗐!前两年上面不是说了么,团结中西医,动员起来,粉碎敌人的细菌战争。咱这也是响应上面的号召,中西医相结合在把医术提升下。”刘平安随口扯了句。
接着又说道:“你老姐俩在这慢慢聊吧,我先回家了。”
“成,你回家吧。你不在的时候,淮茹一个星期都要去你家打扫好几回,你这个侄女算是摊着了。”王美兰羡慕的说道。
“谁说不是呢,淮茹真是个好姑娘,干活勤快不说,看见人就笑还有礼貌,甩张二丫几条街。
老天也是不睁眼,这么好的儿媳妇,怎么就让贾家娶走了呢。”杨瑞华眼气的不行,想起这事就会把贾张氏拽出来鞭挞一顿。
“提那憨逼娘们干嘛,她还算个人?听说昨天她差点又和隔壁院的曹二妮打起来?”
嗐!这事我知道,我跟你讲.......”
刘平安没兴趣听这两个老娘们扯老婆舌,晃晃悠悠的往家走去。
票证制度的大幕已缓缓拉开,扫了一眼空间里那满满的物资,美滋滋!
第一波百年人参已经收割完毕,又种了几波高粱和其他几种名贵药材,第二波百年人参只种了一亩半,剩下的半亩继续种别药材。
为了应对通货膨胀,1953年11月1日,京城市政府颁布《面粉计划供应实施办法》、《关于统一面粉售价的通知》等政策,决定面粉统一由国营粮食公司实行计划供应,任何私人不得从事面粉贸易,严禁囤积倒卖。
到了12月1日,市政府贯彻政务院命令,对大米和粗粮实行计划供应。
1954年3月16日,取消食油自由市场,对居民所需食油采取限量登记,7月1日起实行凭票购买。
9月9日,政务院通过《关于实行棉布、棉花计划收购和计划供应的命令》,9月15日,京城开始实行棉布计划供应。
1955年10月31日,市人委决定从11月1日起在本市推行粮食定量供应。
从国家层面上,又分为以大米主食地区和以杂粮、面粉为主食的地区,各地区又根据年龄和职业又划分九个等级。
京城属于杂粮、面粉为主食的地区,重体力劳动者是五十至六十斤,平均数不得超过五十五斤。
刘平安和阎埠贵一个档次,都属于低级脑力劳动者,每月只配享有二十七斤至三十二斤,平均数不得超过三十一斤的定量。
高级脑力劳动者每个月都有补助,比如食用油,每人每月定量以外另补助1.5市斤,补助供应油的品种比重暂时是香油半斤,花生油或豆油一斤
1957年12月1日,京城猪肉实行凭证供应,至于定量供应要到1958年春节了,国家开始对猪牛羊肉、鲜蛋、红白糖、糕点、粉丝等8种副食品实行凭票定量供应。(1959年1月,猪肉紧张,又改为“按人凭票”供应,每月发肉票3张,每票供应鲜肉1-3两,当年5月又改成两张。)
1959年7月,京城开始对手表和自行车采用收取购买券的供应办法。
商业部门根据货源情况,按照各机关、企事业单位职工的多少,不定期(半年或一年)发给若干张手表票和自行车购买券,再由单位分配给最需要的职工,职工拿到购买券后,必须到指定的商店购买。
其中1962年到1963年,国家为了回笼货币,实行高价售卖,大国防最高时卖到560元一辆,凤凰、飞鸽、永久等品牌自行车售价最高卖到650元一辆。
到了1964年12月,京城取消了手表和自行车票,按市价敞开供应,虽说价格一直较高,但仍供不应求。
直到1973年购买自行车又恢复了凭票供应。(来自《北京志·综合卷·人民生活志》)
1959年,市场副食品供应全面紧张,对大白菜、萝卜、葱姜蒜、豆制品、副食调味品、蛋糕、糖块等等也采取按城镇人口分配,限量凭票证供应。
1960年7月30号,在京城下馆子开始使用粮票,仅保留少数高档饭馆,不收粮票,但实行高价销售。
刘平安郁闷的很,被后世很多四合院同人小说给误导了,闹出不少笑话。
很多穿友只要穿到五十年代,不管哪一年,只要买东西就是各种票,比如1956年买个猪肉还要肉票,那不是扯吗?
........
来到自家门口,打开锁,推开屋门,家里果然很干净,秦淮茹确实比二大妈上心。
七月份的时候,刘平安回来过一次,秦淮茹来“串门”,说棒梗大了,不用成天看着,她也能腾出空来了,非得让刘平安把钥匙从刘海中家要回来,以后家里她负责打扫。
刘平安考虑了下也没拒绝,家里还是老样子,要吃的没吃的,要喝的没喝的,除了点山楂干。
倒不是防着她,主要是防贾张氏,那熊娘们就一饕餮。
不过最近几年她也很少来了,主要老觉着这屋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刘平安把水缸里的水换了下,又去阎家装模装样的换了块煤球,接着泡上一壶茶。
没过多大会,秦淮茹穿着布拉吉连衣裙,两个大粮仓显得鼓鼓囊囊,领着棒梗撩开竹帘走了进来。
四年过去,这娘们早已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变成了一颗水蜜桃,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少妇的丰腴与妩媚。
看到刘平安,微微扬起下巴,像个怨妇似的嗔怪道:“你都多久没回院了,今个怎么舍得回来了?”
棒梗被贾张氏喂得胖乎乎的,脖子上戴着几颗狗牙,腰上挂着筷子长短的桃木刀和桃木剑。
这小子两个多月没见刘平安,有点怕生,害羞得躲在了他娘的裙子后面。
“看你这话说的,这是我家,再忙也得回来看看啊,况且某人巴不得我回来呢。”
“呸!别不要脸了,谁巴不得你回来?”
刘平安没理他,掏出一块老鼠糖,逗起了小不点:“棒梗,快过来喊爷爷,爷爷给你糖吃。”
棒梗从秦淮茹裙子后面半露着头,抬头看向他娘。
这小子1952年年底出生,比阎解娣小了三个多月,贾张氏对他宝贝的不得了,天天领着他到处乱窜显摆。
秦淮茹摸着他的头说道:“傻小子,有人给你糖吃,还不快去。”
听到老娘的话,棒梗大着胆子走过来,伸手着手就想要。
“喊爷爷,不喊爷爷,不给你。”
秦淮茹翻了翻白眼,没说话,静静看着刘平安逗她儿子。
“爷爷!”
“真乖!好孙子,来,爷爷给你剥糖。”
刘平安把剥好的老鼠糖塞进他嘴里,这小子含着糖又跑回他娘的裙子后面躲着去了。
“棒梗,你去院里找解娣玩,妈妈在这说会话。”秦淮茹拍了拍棒梗的头,轻声说道。
“嗯!”棒梗答应一声,就迈着小腿“噔噔噔”往门口跑去。
看到棒梗跑出去,秦淮茹迅速拉着刘平安进了北屋,媚眼如丝的撩起裙子,脱掉某物,朱唇轻启道:“我肚子又疼了,快帮我按摩按摩。”
刘平安无奈站在地上,左手抱扶着她,右手按住小疙瘩,开始高频发起“电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