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君泽在一旁焦急地喊道:“洛书,我来帮你!”
我深知自己的体能已近极限,毫不犹豫地靠近黄君泽,紧紧贴着他的身体。
瞬间,一股温暖的阳气如洪流般传入我的体内,让我原本疲惫不堪的身躯重新振作起来,仿佛获得了新生的力量。
“谢谢你,黄君泽,有你在我就有底气!”我心中充满感激。
我再次集中精神,调动全身所剩无几的力量,将混沌珠祭出。
混沌珠在空中缓缓升起,散发出神秘而强大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昏暗的阵眼。
风泽一脸色大变,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
我大声说道:“这就是为你准备的混沌珠!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风泽一不甘心就此落败,双眼布满血丝,口中念起一段古老而邪恶的咒语:“黑暗主宰,赐予我力量,毁灭眼前的敌人!”
他的周身涌起一股浓郁的黑暗气息,全力施展出他最强大的法术。
一时间,黑暗的气息如潮水般汹涌而出,试图对抗混沌珠的强大力量。
阵眼中光芒交错,能量波动剧烈得如同要撕裂这片空间。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我想起了师傅曾经传授给我的一门禁术——九幽噬魂诀。
这是一门极其危险的禁术,一旦施展,施术者将承受巨大的反噬,但此刻已顾不得那么多了。
“师傅,对不起,我要用这禁术了!”我心中默默说道。
我心一横,决定冒险一试。
我双手合十,口中念起禁术九幽噬魂咒语:
“九幽深渊,黑暗无疆,魂灵颤栗,怨念彷徨。吾今祈愿,噬魂之力,降临吾身,赐吾锋芒。穿越幽冥,跨越阴阳,摄取恶灵,粉碎虚妄。魂魄之能,为吾所用,邪祟之息,尽皆消散。九幽噬魂,主宰生死,天地之间,唯吾号令。黑暗漩涡,吞噬诸邪,灵魂枷锁,永镇深渊!”
随着咒语的念动,我的身体周围泛起一层神秘的光芒,如旋涡般旋转。
这光芒与混沌珠的光芒相互融合,形成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
风泽一的法术在这强大的力量面前逐渐崩溃,他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身体开始颤抖。
“不,不可能!”风泽一发出绝望的怒吼,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
但一切都已无法挽回,最终,他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彻底击败,瘫倒在地,如同一条丧家之犬。
我也因为施展禁术而精疲力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每一次呼吸都是一种煎熬。
“洛书,你太棒了!”黄君泽迅速拉紧我的手,兴奋地说道,眼中满是敬佩和喜悦。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他已经非常清楚,不但他需要我,而我更离不开他。
我苦笑着摇摇头:“先别高兴得太早,虽然打败了风泽一,但阵法的力量还未解除。”
“那怎么办?”黄君泽着急地问道。
我努力支撑着身体,用混沌珠暂时控制住了阵法的力量。
此时的我,每一秒都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仿佛身体随时都会崩溃。
“黄君泽,这只是暂时的,阵眼中的钉子插入地基太深,阵法的威力依然存在。”我忧心忡忡地说道,声音虚弱而颤抖。
黄君泽皱起眉头,神色严峻:“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痛苦说道:“我得先给陈老汇报情况。”
我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陈老的号码。
“陈老,我是洛书。我们已经进入阵眼,打败了风泽一,但阵法的问题还很严重。钉子插入地基极深,需要想办法解决。”
电话那头,陈老的声音沉稳而坚定:“洛书,你们做得很好。先稳住局面,我会尽快想办法支援你们。”
挂断电话,我和黄君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风泽一那阴魂不散的家伙突然挣扎着起身,企图再次发动阵法。
“你休想!”我怒喝一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再次催动混沌珠的力量,将风泽一彻底压制住。
“洛书,撑住啊!”黄君泽在一旁为我打气,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担忧。
此时的我,已经疲惫不堪,奄奄一息,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意识也逐渐模糊……
黄君泽迅速将我背在他宽厚的背上,不顾一切地朝着出口狂奔而去。
“洛书,你撑住,咱们马上就出去!”黄君泽喘着粗气,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担忧。
我只感觉自己的意识愈发模糊,耳边黄君泽的声音也仿佛越来越缥缈。
他背着我一路疾驰,终于离开了那恐怖的地下阵眼。外面的阳光洒落在脸上,可我却无力去感受这份温暖。
助理看到我们出来,赶忙打开车门。
黄君泽抱着我上了车,车子直奔医院而去。
到了医院,医生和护士们迅速把我推进了急救室。黄君泽在急救室外焦急地来回踱步,双手紧紧攥在一起,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洛书,你一定要没事,一定要没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对于黄君泽来说都是痛苦的煎熬。
终于,急救室的门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
黄君泽连忙迎上去,急切问道:“医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说道:“再晚送过来一小时,就回天乏术了。病人的情况极其危险,但目前暂时稳住了。还需要进一步观察和治疗。”
黄君泽听闻,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靠在墙上,仿佛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干。
我被转移到了病房,黄君泽始终守在我的床边,一刻也不曾离开。
“洛书,你快点好起来,你快醒来我什么都答应你。”黄君泽握着我的手,轻声却又急切地说道。
在昏迷中,我仿佛听到了他的呼唤,努力想要睁开眼睛,想要回应他。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看到了一脸疲惫却满是欣喜的黄君泽。
“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黄君泽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虚弱地笑了笑,想要说话,却发现喉咙干得发不出一丝声音。
黄君泽赶紧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喂给我。
“别说话,好好休息,其他事先等恢复了再说。”黄君泽一脸认真地说道。
在黄君泽的悉心照顾和陪伴下,我的身体日渐康复。
终于,我可以出院了。
“这次多亏了你,黄君泽。”我满含感激地看着他。
“说什么呢,咱们是兄弟,这都是应该的。”黄君泽拍了拍我的肩膀。
“什么好兄弟?我是你未婚妻好吧。”
“是啊,未婚妻!”刚刚还满脸开心的黄君泽,这会儿却露出了一抹无奈。
“送我去医堂吧”我眼神坚定地说道。
“好!”黄君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