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里面到底有什么?”司南的种种表现不对劲,苏喜对于里面的一切更加好奇。
司南依旧支支吾吾。
苏喜彻底没耐心,拉着他一甩到了身后,砰的一声踹开门。
“你要进去,周少会杀了我。”身后是司南的叫吼声。
苏喜皱了皱。
难道不是司南再搞女人?
而是周景铭在里面?
门打开,苏喜站在门口,目光锐利的打量四周。
这是周景铭的私人领域,想想那个男人的脾气,不喜欢有人闯入他的地盘。
也就是说,司南再有种,也不敢带女人跑来周景铭的办公室搞。
所以,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
在外面看不出什么,苏喜迈开脚走进去。
诺大的房间里,半个人影都没见着。
可刚刚明明有声音的。
苏喜继续往里面走,消毒水的气息越发浓烈了。
她仔细的打量四周,放在茶几旁边的垃圾桶里,竟然有染血的纱布。
怎么回事?
有人受伤了?
不安的感觉,再次弥漫上心头。
苏喜来到了卧室里,虽不见人影,但能发现床上用品凌乱,她靠近摸了摸床单,竟然是温热的。
也就是说,她进来之前,有人在床上躺过。
除此之外,床单上有血迹。
“司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再不坦白的话,我等会就把你小时候的糗事卖给记者,让你明天上娱乐头条。”
苏喜翻找着任何能藏人的位置,依然没有找到任何可疑之人。
司南想哭,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他。
“你让我坦白什么?实际上是我受伤了,刚在里面休息,你正好来敲门,那我不得出去开门么?”
知道苏喜多疑警惕,一般理由瞒不过她。
司南没有办法,只能先诅咒自己。
苏喜猛然一转身,盯着司南看了许久,“看你生龙活虎的,也不像是受伤的样子。”
“我这是毅力好,忍着的。”
“是么?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苏喜说着,拉住了司南,直接就去扯他衣服。
司南直呼卧槽,“苏喜,你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我这是在关心你。”
“你……你都结婚了,还对其他男人动手动脚,小心周少和你生气。”司南扯好衣服,心虚要命。
这苏喜就是个妖精,没有底线。
说不定他说下面痛,她还真有可能当众脱他裤子。
“周景铭不在啊,你不说我不说,他不会知道。”苏喜双手抱胸,笑意邪恶。
司南冷汗直冒,摊上这种难搞的主儿,算他认栽。
便在此时,突然从隔壁一扇门里传来脚步声,“周少,我纱布用完了,你再去取一点过来。”
话音落,一个女人出现在门口。
对方气质出众,长相秀丽,成熟又知性,妥妥的大美人。
只不过她说纱布……
难道她是医生?
看到苏喜也在,女人礼貌朝她一笑,“有客人啊?那我自己去拿吧,只不过周少的伤……”
“兰医生,你也累了,先去休息会,我已经舒服多了,不着急。”不等女人说完,司南着急打断。
苏喜却抓住了重要信息。
刚对方说……周少的伤……
难道周景铭受伤了?
“司南,周景铭怎么了?”苏喜表情严肃,一副司南不说,她就要揍人的架势。
司南身体还虚弱,和她纠缠这么久,累得双腿发抖,“不是周少,是我,你听错了。”
“司南,”
苏喜没心情陪他演戏,“别再让我问第二遍。”
司南平日里看着不靠谱,但嘴巴却很严实。
面对苏喜的威逼利诱不为所动,“我真的不能说,你就放过我吧。”
苏喜看他这样子,没了耐心,踱步朝着女医生靠近,“他不说,你来说。”
“司少说的没错,我是来帮他看病的。”女人也是咬口不承认。
苏喜眯了眯眼,目光落在对面敞开的窗户里,冷声道:“周景铭?”
没人回应。
苏喜不死心,又闯入刚女人走出来的那扇门,继续翻找。
“周景铭,我知道你就在这里,给我出来。”
窗户外。
一抹身影背靠在墙上,男人脸色漆白,胸口处明显受了伤,一只手用力按住,有血水染红他的手指。
身体过分虚弱,以至于他身体摇摇欲坠,俊脸上更是浮现出冷汗。
里面传来的声音,阵阵传入她耳中。
他知道她发现了。
但他现在还不能出现。
一旦被她看到自己受伤,她必然担心。
“周景铭,你再不出来的话,我拆了你的办公室。”苏喜急了,开始威胁。
司南还在不停劝,“周少真不在这里,你拆了没用。”
“行,拆没用,那就离婚!”
苏喜不知道踢到什么东西,砰的发出好大一声响。
周景铭心脏隐隐发痛。
她到底急成什么样子,才会说出离婚这两个字眼。
强行支撑着伤躯,他体力消耗过度,明显已经支撑不住了。
突然,一个脑袋从窗户里探了出来,苏喜发现这里的异样,不停呼唤他的名字。
周景铭的意思逐渐模糊,慢慢的身体往前倾斜,整个人已经濒临倒下的危险。
“周景铭,你怎么了?”
苏喜终于发现了他的踪影,不顾一切的翻窗下去,在他摔下去之前扶住他。
司南深知瞒不住了,赶紧招呼保镖过来帮忙。
……
半个小时后。
苏喜守在床前,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男人,眉头锁得很深。
司南就站在旁边,老实交代情况,“他受了伤,怕你担心,这才让我找个医生过来帮他处理伤口,绝对不是你想的在办公室里藏女人。”
“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受伤?”
而且还是枪伤。
就差一点就伤到命脉,性命不保。
司南支支吾吾,“这个你自己问周少吧,我真的不能说。”
刚司南使劲儿拦着她,可想而知,周景铭是下了狠命令。
不然司南也不会守口如瓶,一个字都不敢透露。
苏喜多少了解司南的脾气,只能等周景铭醒来,听他亲口坦白了。
周景铭这一昏迷便是两个多小时,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了。
苏喜认真看着他的眼,脸上难掩愠怒,“周景铭,我是你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