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特么叫够不够诚意?
这叫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好不好?
在场所有人看到此番场景又一次惊呆了。
殿下脑子是不是被毒糊涂了?
手上唯一的王牌就这么丢了?
对方都杀进家来了,你先放人质,再跟人家谈诚意?
这怕不是泥巴水喝多了的后遗症吧?
你现在什么牌都没有了,人家就是一个不放,你奈他何?
“卧槽,世子旦有魄力,那我也必须给出我的诚意。”情感大师见状激动的大喊道,没想到主场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回来了。
三两步上前将姜旦踹出来的人救回来。
又大手一挥,让放人。
张婉本来就不在他的抓捕任务列表中,还是禁止伤害的对象。
毕竟抓了张婉,他们去要挟谁?
现在各种律法都基本完善,汉王府的产业可不能明抢啊!
况且真当汉王府的名头是摆设吗?
现在又不是亡国,明抢那只会让皇族、世家、所有大富人家人人自危的。
更关键的是,汉王其实也不是他们抓捕的最优选。
他们本来就只是想抓姜旦,毕竟只要抓到姜旦就能完美的控制汉王,控制军队。
控制张婉,大量的捞钱。
可是得到情报说姜旦快死了。
而时间又紧迫,汉王昏厥是上天赐给他们的机会。
不然,以汉王的性子,很可能即使自刎都不会就擒。
无敌大将军的羽毛是不允许他被擒的。
再加上哥嫂母皆死,儿子又成这样,更容易让他萌生死志。
他要是死了,镇南军那些老将不得发疯啊?
到时他们一个也别想活。
可汉王昏厥,机会难得,他们必须出手,而且一定得出手。
所以干脆汉王和姜旦都先抓过来再说。
一方面可以用姜旦阻止汉王自杀。
第二个方面则是姜旦即使要死,他们也要亲眼看着他死。
这家伙是个大祸害,他们不敢掉以轻心。
但现在情况反转,姜旦不仅看样子不会死,又主动送上门来。
那汉王这个棘手玩意,还要个屁啊!
毕竟有了姜旦,就一切都有了,连汉王都得老老实实听话照做。
徐三看着被姜旦踹出来,又迅速被对方救走的人,有些不知所措。
姜旦朝他骂了句:“赶紧的。”
徐三这才连忙将马车牵引到王猛这边。
那边的人也罕见的没有异常,而且也主动把张婉放了。
但...没有放苏瑶。
“这就是你回馈我的诚意?”姜旦冷声问道。
其实他早看到被自己劫持的那人,在情感大师耳朵边低语了一句话。
时间很短,但显然是在交代他对自己不要掉以轻心,带上苏瑶钳制自己。
“哎呀!殿下,出此下策实非得已,因为您太聪明了,您现在又这么主动,我心很慌啊!而且您这身体不是也需要人照顾嘛!所以这不就得劳烦苏姑娘与我们走一趟,但殿下您完全可以放心,我们保证绝不会为难她,也不会伤害她。”情感大师笑呵呵的说道。
果然,情感大师说的话和自己猜到的一样。
姜旦什么话也没说,就直接躺下了。
那人见状又嘿嘿的笑了两声,连忙让人将苏瑶也推进了车厢。
迅速组织人带着这辆马车撤离。
临走时,他还对张婉说道:“世妃殿下,还请派人跟守备队和城门处打声招呼,告诉他们任务取消,然后放我们通行,您放心,世子殿下我们一定会照顾好,不要派人追,我们以后多多保持联系。”
说完,此人也不等答复,转身就随着他们的人从缺口撤离。
解开禁制的同时,周芷若和展新月连忙冲出人群,朝姜旦的马车跑去。
情感大师回头一看,眉头紧皱,周芷若上面交代了,是个祖宗,他可不敢带。
好在王猛上前一手一个,把这俩货给拽了回来。
王猛不顾周芷若的拍打,看着远去的马车,皱着眉头朝张婉问道:“殿下就这样被带走了,我们怎么办?”
“张婉你让他放开我,我要去照顾旦哥哥。”周芷若奈何不了这个大块头,朝张婉喊道。
展新月不敢像周芷若一样对王猛。
而王猛砂锅一样大的手掌拎着她,她也挣脱不了,除了哭她也做不了别的。
“照他们说的先办。”张婉有些烦闷的说道。
“王猛,你这个傻大个,快放了我,你不放我,我就告诉奶奶,治你个大不敬。”周芷若见张婉不理自己,又朝王猛喊道。
“师娘,我去跟着吧!他们发现不了我的。”李长生冒出来说道。
张婉点了点头。
“你们什么意思?”周芷若仍在继续喊。
徐三也沉声说道:“我也去。”
“小心行事,不要激化矛盾。”张婉吩咐道。
“卧槽,张婉,这世子正妃的位置我不让你了,你赶快还我。”周芷若见所有人无视他,愤怒的不行。
“嗯。”两人随即回房简单易容,收拾了下东西就出发了。
周芷若哭了,跟展新月一样哀声大哭,眼泪也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掉。
她悔不该当初,这么轻易的就把世子妃这么宝贵的位置,让了出去啊!
现在都没人听她的了。
王猛一手拎一个哭的稀里哗啦的美人,朝张婉表示自己也要去。
但被张婉拒绝了,这里的烂摊子还得他收拾。
马车里,苏瑶坐在离姜旦远远的位置。
姜旦却轻轻一笑说道:“你不是答应了,只要我没被毒死,你就当已经报仇了,我们继续在一起。”
苏瑶眼神复杂的看着姜旦,既有心疼,也有后悔。
很明显姜旦并不知道他奶奶、伯父、伯母都死了。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姜旦笑着问道。
“你什么时候醒的?”苏瑶问道。
“徐三背着我上马车的时候。”
“那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没跟我说什么,是若若跟我说的。当时我醒来后,听到外面的枪炮声,我就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对了。让徐三把匕首给我,让他继续做该做的事,我就继续装昏迷。然后在车厢里,我见只有若若一人,便没继续装,而是让她把一些大概情况告诉我,所以我就知道了,我爹娘因为我心力交瘁突然晕倒,接着就有大坏蛋借机进来强取豪夺。我就是有些想不明白,他们为何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攻进来绑人?居然还有这么多枪炮,你看还有重装战马,他们这是怎么进城的?晋中这些当官的,欸,发生这么大的事,只怕首当其冲被我伯父整死的,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