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酥软的魅音因为染上情欲而变得有些沙哑,却也更加蛊惑人心。
她忍得这么辛苦,却还想着征求他的意见。
许是她平时霸道惯了,现在这般柔软示弱的林一然,竟让他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没得到他及时的回应,林一然直接动手扒了他的裤子,自给自足,“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来,张嘴,把药吃了。”
沈惊初偏过头,“我不吃,我身体没毛病。”
林一然愣了下,意识到他这是愿意了,笑着亲了他一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话落,她直接伸手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好几盒小雨伞,一股脑全拆开,然后撒在他身上。
沈惊初见状,瞳孔震了好几下。
她晃了晃意识不清醒的脑袋,随手捡起一个撕开。
“林一然你别...你先放开我,你会弄疼自己的。”沈惊初想阻止她的莽撞,可双手被她用手铐铐住。
他急忙哄住她,“然然你听话,你先把我放开,我知道你很难受,你让我来好吗?我帮你...嗯~”
林一然被猛烈的药效剥夺了最后一丝理智,她的动作生疏又粗鲁,事情发生的时候,他根本来不及阻止。
见她疼得眉头紧皱,冷汗直流,怕她再把自己弄疼,沈惊初只好一边配合她,自己想办法解开手铐。
忽然间,天旋地转,她的身体被一股力道翻了过来,两人的位置瞬间调转。
沈惊初眼尾赤红,额头隐忍的汗珠续集成串,滴落在她的眉心。
林一然错愕地看着他,暴走的理智被拉回一点,“你...你怎么解开的?”
他喘着粗气,隐忍道:“一副手铐而已,我不愿意,你根本锁不住我。”
林一然揪着他的衣领,威胁道:“沈惊初你今天要敢扔下我跑了,我保证你会后悔。”
他反手握住她的掌心,亲着她柔声哄着,“我不走,我哪儿也不去,你别硬来,配合我,我替你解了这药。”
热唇落于她的眉心,一路往下,所到之处皆是灼人的火热。
“这个责,我自己负。”伴随着他沙哑灼热的气息,男人滚烫的双唇紧紧贴了上来。
隐忍多年的深情和爱意在此刻尽数释放,犹如漫天山火熊熊燃烧,片草不生。
林一然紧紧搂着他的后脑勺,细长的手指嵌入他的发丝,眉头紧紧皱着,动情的嗓音在他耳边告白,“沈惊初,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回应她的,只有一声声厚重的喘息。
沈惊初想说的是,他对她,何止喜欢。
他爱她,一直都爱,爱到骨血里,生生世世。
夜色渐浓,窗外下起了小雨,冷风灌进屋内,却怎么也吹不灭那团烈火,反而越烧越旺。
屋外的春雨下了一整夜,屋里的温度居高不下。
这一夜,注定无眠。
沈惊初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说了一夜的情话。
只可惜,到后来她意识全失,一句都没听见。
次日清晨。
罗奈和贺文煜两人像门神一样,一左一右靠在在电梯口的位置蹲守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闭着眼眯了一会儿。
雨后初晴,天光大亮。
罗奈率先被刺眼的阳光唤醒,一脚踹在贺文煜胳膊上。
“谁,谁?”贺文煜迷迷糊糊从地上站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双手已经做好防御的姿势。
罗奈睨他一眼,“这都快中午了,这两边的房里怎么也没点动静?”
贺文煜也搞不明白,“余耳那屋没动静可以理解,为什么主子那屋也没人出来,要不我去敲敲门。”
罗奈揪着贺文煜的衣领把人拎回来,“你别没事找事,主子刚做了十多个小时的手术,一刻没停就坐着私人飞机找到这儿来,这会儿肯定还睡着。”
贺文煜撇撇嘴,“确实,主子身体不好,是该多休息。”
“走吧!去楼下吃点东西,顺便看看在酒店监视那帮人在干嘛!”
傍晚时分,外面的天已经是灰蒙蒙的了。
‘咕噜~咕噜~’
林一然是被饿醒的。
她慢吞吞从床上坐起来,只是轻轻动了下身体,全身的骨头就跟要散架了似的,尤其是双腿之间,到现在还火辣辣地疼。
嗓子也是哑的。
想起昨夜的种种,那一次又一次近乎疯狂的缠绵,像是放电影一般在她的脑海里闪过。
地毯上散落着被撕扯下来的衣物碎片,卧室的沙发、书桌、飘窗,甚至是浴室,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昨夜疯狂留下的证据。
她下床走到衣帽间随手扯了件浴袍穿上,然后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看见外面的天色,她不免惊了一下,“这是没天亮,还是已经天黑了?”
她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自己都吓了一跳,“不是吧!睡了这么久?”
林一然垂眸看向床上还在睡熟的男人,眼底被一团阴影笼罩着,似是累得不轻。
昨晚他的表现,简直出乎意料。
和他平时温文尔雅的外表不同,陷入情欲的沈惊初更像是一头被解除封印的野兽,险些让她招架不住。
幸好他没吃那药,也幸好她体力不错,不然她今天很可能下不来床。
她居然还曾经怀疑他那方面不行,现在想想还真是好笑。
她重新躺回床上,撑着脑袋欣赏他的绝美睡颜,“我挑男人眼光就是好,他连睡觉的样子,都是如此的秀色可餐。”
说完就往人嘴上亲了一口。
可当她接触沈惊初身体的一瞬间,立刻察觉到不对劲,她摸了摸男人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她拍打着男人的脸颊,试图叫醒他,“沈惊初,你醒醒,醒醒?”
不是吧!她这是把人折腾得发烧了?
刚准备打电话叫人,结果房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林一然走出卧室的门,发现大门被一堆摞得老高的家具给堵死了。
“等会儿。”她朝门外应了句,然后开始把家具归位,中途还差点闪了腰。
她这身体素质都这样了,也难怪沈惊初会发烧。
林一然一开门便对上楚泽言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甜妹脸,“二木大大,怎么办?余耳他突然发高烧了,浑身烫得跟火球似的,怎么叫都不醒,他不会出事吧?”
“啊?”林一然对此表示十分震惊,“你说什么?!余耳也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