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就这点工资,我还真不想大老远地跑来跑去的。”赵丰撇了撇嘴道。
慕容月忍不住道:“上次你挣得可一点不少!”
“别!那是两码事。我就见不得看见别人发财眼红的人。”赵丰道,“你有本事捞就行。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
慕容月翻了翻白眼。她最见不得赵丰这见钱眼开的模样。
两人坐上一辆顺风车,赶到省城去坐飞机直飞魔都。
没法子,省城没有直达非洲的航班,只能跑到魔都才可以。
这一路行来,慕容月倒是安排的妥妥当当,根本不用赵丰费心。
两人在魔都转乘了航班,历经二十四个小时的长距离飞行之后,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埃多市。
一下飞机,那热乎乎地空气就迎面扑来。
两人过了海关,出了机场,上了一辆出租车。
好在,英语也是当地的通用语言,所以交流起来没有一点障碍。
车子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来到了预定的酒店。
两人先各自回到房间洗漱整理了一下,然后便开始商量一下行动的步骤。
据慕容月所说,这次营救的人叫田玉林。他是华国在当地投资企业的一名工程师。
在他与两名身为本地人的同事在外出时,被一伙人员给劫持了。
劫持嘛,无非就是为了要钱。
开始的时候,对方对两名本地人出了一百万美金的价格,对田玉林则是开出了五百万美金的价码。
对于这个离谱的价格,企业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倒不是心疼钱。而是,如果轻而易举地就让他们获得这些,那他们就会吃到甜头。
总不能以后自己的员工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吧?
所以,公司马上找到了当地政府以及驻外大使馆,希望能得到帮助。
当地政府对华国人还是很友好的。毕竟,华国这些年一直帮着他们搞建设,而且人员的素质也非常高。
所以,他们也马上通过渠道联系那伙武装分子。
这些年以来,因为经济的贫困,导致人民生活水平低下。再加上一些历史遗留问题,导致社会治安非常差。
可能七八个人搞上几条枪就敢出去拦路抢劫。
当然,他们的抢劫对象主要还是一些外国人。在他们的眼里,本地人大多是穷鬼,只有外国人身上才有可观的油水可捞。
当地政府辗转联系了几个武装头目之后,终于确定了他们的身份。
没想到,对方的人马还真不少,竟然有五六十人之多。
本来,大家坐下来谈一谈,谈个合适的价钱也就行了。
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丝毫不买账。咬定了就是这些钱,一分都不能少。
因为担心人员的安全,公司也没有办法,只得如数拿了钱。
可惜,对方在收到钱之后居然变卦了。田玉林和同事还被扣押在那里。而且,价钱又翻了一倍。
当地政府也是恼火了,便组织他们的人员进行营救。
营救的结果不出所料,打死了对方三人,己方也付出了两人的代价。最后,还将对方给激怒了,将那两名本地员工杀了。
另外,还放出话来,要与当地政府和华方谈判,妄图索要华方企业的一部分股份。
并扬言,给他们三天时间考虑。如果不答应,对方就杀死田玉林,并录制视频放到网络上去。
当地政府没有办法,大使馆那边也只能尽快汇报给国内。
虽然说,两国有外交关系。但军队人员进入对方的领土,还是犯忌讳的。毕竟,华国不是美国。
很快,这个任务就到了总武协的手中。接着便马上被传到了各省级武协高层那里。
本来这种露脸的机会大家都是当仁不让的,可这次的事情毕竟有些特殊。
时间短不说,关键这是营救人员,不是消灭敌人。
如果一个不慎,被营救人员死了,那就不是露脸,而是露屁股了!更是丢了国家的脸面!
京城武协做为全国最强武协之一,又在天子脚下,别人能退,他们可不能退。关键那田玉林还是京城人。
所以,大家商量了一下,只能派赵丰出马,慕容月担任他的副手。
如果,他都搞不定,那京城武协也没有能有把握搞定的人了。
慕容月将武协以及各方面协商后的营救方案,向赵丰说了一遍。
赵丰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我觉得这方案差点意思。”他直接道,“
第一,现在人员在什么位置根本不知道。
第二,经过上次的营救之后,对方估计也已经被惊了。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对方就可能随时转移。
所以,他们这个声东击西的方案不行。”
“那你有什么办法?现在只剩下十二个小时了。”慕容月问道。
赵丰吩咐道:“这样,咱们两个人分头行动。你去联系大使馆那边,让他们放个烟雾弹出来。
我去对方的活动范围先打探一下再说。
不落实清楚人员的具体位置,根本就没办法谈营救的事情。”
慕容月点了点头,马上动身。
赵丰出了宾馆,先去街边简陋的化妆品店买了一些东西。
半个小时之后,一个标准本地人样貌和打扮的赵丰就出现了。
之所以花费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主要还是他要将全身的肤色变化一下。
走上大街,他观察了一会儿,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便拦下了一辆黑车。
说是黑车,其实就是一辆摩托车而已。
到了地方之后,他下了车,驮着一袋子的东西向着目的地走去。
这一路上,与他一般打扮的人倒也遇到了几个。
赵丰紧走几步,跟在一个人的后面。然后,用脚轻轻一踢,一个小石子便打在了那人的腿弯里。
那人腿一软,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赵丰连忙紧走几步,将那人扶了起来。
“你怎么样?没事吧?”他关切地问道。
当地人,终日劳作,再加上营养不良,那人的年龄看起来倒有六十多岁了。
“奥,谢谢你。”那人道了一声谢,重新将布袋又驮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我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男人问道。
赵丰咧嘴一笑,“我叫昆迪,是过来找个朋友的。”
男人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你朋友叫什么名字?我们这个镇子不大,很多人我都认识。”
“他叫桑迪。他以前跟我说就住在这里,具体什么地方我还真不知道。
大叔,你认识他吗?”
那人想了想,摇了摇头道:“这里叫桑迪的人有好几个,我还真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位。”
赵丰连忙道:“桑迪以前与我都在市里工作,他以前跟我借了一些钱。再后来他就辞职不干了。
我这次过来就是找他要钱的。
大叔,请你一定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