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幕笑了笑,右手再次发出一股黑气,那团黑气迅速地侵袭依田的全身,很快,依田如临大赦一般,好象浑身上下的毒虫全部被赶走了,虽然咽喉处以及全身几处大穴还在流血,但这点伤势,对于一个僵尸般的小鬼子依田来说,根本算疼痛,于是他停止了呻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林幕双手叉在腰间,看了一眼依田,“好了,我不想跟你废话,赶快把我想要知道的告诉我,否则下次就没有商量的余地,直到受够一个钟后我再问你。”
依田看着林幕,刚才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可是体验到了,如果再忍受一次,那么依田宁愿立刻去死。
“我说,我全说。”依田终究抵抗不住林幕的暴力威胁,老实地交待道,“我是株式会派来和金业交涉的,这瓶dna催化酶只是一个样本,是用来跟金业谈条件的,再过几天,我们株式会老大再跟金业交涉。”
“呵呵,原来你也只是个小喽啰啊。”林幕呵呵笑道。
依田看了一眼林幕,没有说什么,林幕说的也的确不错,在株式会,自己的确是个小角色,而大boss,还没有来。
“我问你,你们和金业交谈的条件是什么?我想不仅仅是钱吧?”林幕又问道。
“不光是钱,上次那种普通型的dna催化酶,条件是换苏氏伟业所拥有的那十件宝贝,这次改良型催化酶,交换条件是华夏地下世界的统治权。”依田交代道。
林幕听了依田的交代,似乎也明白了,为什么金业一个大老爷们,居然想办法要搞到苏菲的那十件宝贝,原来是帮别人弄的啊,至于第二个条件,只能说株式真是胃口太大了,而且想法还不切实际,难道就依靠那个肥猪似的金业,就能得到华夏的地下世界统治权么?麻比这也看不起老子了,要知道林幕一向自负,根本就没把金业放在眼里呢。
“这么说,金业还没有得到改良型的催化酶咯?”林幕问道。
依田点了点头,“嗯,过几天我们侏式会的老大,井次宇郎先生会亲自来和金业交涉。”
“大约什么时候?”
“就在这几天。”
林幕点了点头,“嗯,好吧。”
“好了,我说了,请你也履行你的诺言,放过我。”依田看着林幕说道,显然这货心里还没能真正领会到大和民族的武士道精神。
“好吧,看你交代这么详细的份上,就不要你痛苦的死去,给你留个全尸吧。”林幕说化掌为刀,切在依田的太阳穴上。
林幕自然是不会留下依田这个活口,产生是因为东瀛是林幕最憎恨的国家,而且因为现在已经暴露了身份,所以依田都是必须要死。
“华夏人,没有诚信,没有武士道精神……”
“对你这种小鬼子,老子从来不讲什么诚信的!”
随着林幕一松手,依田的身体打了个颤抖,再没有丝毫的痛苦叫喊声,而是应声倒在了地上。
曼萝看了一眼林幕,然后说道,“事情还没有办完,照这情况看,我们还要待在这里几天。”
林幕点了点头,“事情似乎是越来越复杂了,已经牵扯到株式会,走吧,先离开这里。”
“嗯,”曼萝点了点头,同林幕一起出了房间。
而此时在皇都国际会所大厦二十层的老板办公室里,金业刚从山本的住处回来,
啪的一声,暴怒地将办公桌上的茶杯就扔到了地上。
媚娘站在一旁,赶快走上前去,安抚道,“金爷,这是怎么了?”
“山本死了,他所住的家里被大火烧成一片灰烬,他可掌握着dna催化酶的配方,现在全都烧没了。”金业双眼通红地暴怒道。
“咱们工厂里面不是还有很多吗?”媚娘说道。
“那又如何,但我想要的是配方,有了配方才可以拥有更多更好的dna催化酶,才能完成配方升级啊!”
“金爷啊,你看山本家里为什么会着火?按道理说就算失火,山本也总会逃出来的啊?”媚娘抚摸着金业的胸口,一边给他消气,一边问道。
金业长呼一口气,然后揉了揉不光秃秃的脑门,“我怀疑这次是有人在背后对付我,就算是山本睡着了没有逃出来,但他家里也有很多保镖的,他们总不能也逃不出去吧?除非是有人对他们下了毒手。”
“会是哪个人对付咱们呢?要知道在这郑州,即便整个河南一带,也没人敢惹金爷你啊。”媚娘说道。
“表面上没人敢来,但暗地里一定有那些不知好歹的人,我知道,躲在暗地里想让我死的人,并不在少数。”金业冷冷的说道。
“那你看会是谁?”
“我要是知道是谁,你认为我还会坐在这里吗?宁可错杀一百,也不会放过一个,但我连怀疑的对向都没有。”金业愤恨的说道。
“金爷,那你打算怎么办?”媚娘问道。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运用金业集团所有的关系网,彻底地调查清楚,配方虽然没有了,但幸好工厂里还有存货,过几天井次桑就会到郑州,他们会带来改良型的催化酶,只要得到这东西,那么整个地下世界就是我们的了,还有,最近行事小心点,多派几个人在身边,我总有种不详的预感,好像危险正在朝我一步一步靠近。”金业嘱咐道。
媚娘笑了笑,“金爷,你太小心了吧?在郑州就等于在你家里,谁还敢找你麻烦啊?”
“媚娘,记住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如果他们出手,肯定是奔着要命去的,所以还是要小心一些,别一时疏忽,送了性命。”金业提醒道。
“知道了,金爷,你真好,这种时候还不忘关心我。”媚娘说着然后就依偎到金业身上。
金业搂着媚娘,一双大爪子自然的就伸进了媚娘的短裤里面,然后在里面不停的上下其手,摸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