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俄罗斯的华夏人不少,但出来摆摊的并不常见,更何况还是一位四五十岁的大爷级别,想来也‘挺’不容易的。。: 。
张老板出来看了一眼林幕,“两位又带了一位兄弟来啊?”
“嗯,到这里来旅游,所以就联系上了我们两个。”大海点了点头说道。
“哦,这样啊,三位老乡啊,今天天冷,到屋子里吃吧?”张老板指了指说道。
“不用,就在外面吧,有棚子挡着,也不算太冷。”林幕说道。
“那好,三位吃点什么?”张老板点了点头问道。
“来份砂锅,猪腰,羊腰,羊‘肉’串,五‘花’‘肉’,牛板筋,尽管上来就好,今天我们来了好兄弟,必须得多喝几杯,再来点伏特加,高度的。”大海说道。
张老板点了点头,“好啊,我这就去准备。”
这样招呼了一声,张老板就回到了小屋子里面,林幕看了一下,这张老板的摊位并不大,外面有几张桌子,但没顾客,倒是里面小屋子里面客人不少,小屋子三十平方米左右,看起来生意算不错了,毕竟是华夏特‘色’,在俄罗斯很受欢迎。
就像是米国的肯德基传入华夏一样,很受国内的欢迎,张老板的效率很高,十分钟时间,烤‘肉’,羊腰子之类的就端了上来。
“三位老乡先慢慢吃,其它的我还在烤。”张老板说了一声,然后又进了屋子忙活去了。
“来,林大哥,虽然不算好酒好菜,但也是我们兄弟的一片心意,给林大哥接风洗尘了!”大海呵呵一笑,然后将酒给林幕倒满。
“大家都是兄弟,不用这么客套。”林幕笑了笑说道。
“来,林大哥,我们兄弟敬你一杯,喝。”
大海和大山拿起酒杯,同林幕碰了一下,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靠。”林幕暗骂一声,看着大海和大山喝酒的架势,一定是海量,普通人这么一杯下肚肯定是要晕了,这一杯虽然不太多,但也有二两,最要命的是一口干,要知道这可是伏特加。
两个朋友这么爽快,林幕也不好扫兴,拿起酒杯也是一口下肚,一杯伏特加下肚,一种火辣辣的感觉涌上心头,刚才还有点冷,立刻感觉浑身热乎乎的,爽啊!
“来,林大哥,吃!”大山大海笑了笑,然后三人毫不客气的大吃起来,喝着白酒,吃着热乎乎的烤‘肉’和羊腰子,别提有多爽了。
又是一杯酒下肚,三个人都感觉热了,于是林幕他们干脆把外套脱了下来,三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一股华夏男儿豪放的作风,大山大海也是‘性’情中人,都是真汉子,非常适合林幕‘交’友的风格,不知不觉,一斤白酒下肚,张老板也给力,每当快吃完的时候总能及时的把烤串上来,耽误不了他们三人的吃喝。
“张老板。”
正在林幕三人高高兴兴喝酒的时候,几个俄罗斯男子走进了帐篷里面。
几个俄罗斯男子都是红‘毛’,着衣打扮看样子都像是‘混’子,不过类别,和华夏的烂仔没啥区别。
“张老板。”
一个带头的红‘毛’青年用生硬的中文喊了一声,然后径直走到林幕旁边,得意的冷哼一声,然后顺手拿了林幕他们桌上一支烤羊腰。
大海脸‘色’一沉,刚想起身,但被林幕使了一个眼‘色’。
红‘毛’青年洋洋自得地吃了起来,而这时张老板一脸笑呵呵的从屋子里面迎了出来。
“哎呀,红‘毛’哥来了,里面坐吧。”老张面带笑容,听语气似乎对红‘毛’很客气,当然,更多的也很怕这家伙,红‘毛’青年吃完手中的腰子,一脸轻狂地拿着串腰子的小木棍敲了敲老张的脸,语气嚣张的说道,“张老板,生意不错啊。”
“呵呵,承‘蒙’红‘毛’哥照顾,不然哪有什么好生意呢。”张老板回道。
红‘毛’青年倒是一点也不谦虚,仍然拿着小木棍敲打着老张的脸,“嗯,算你懂事,你知道就好了。”
“红‘毛’哥里面坐吧,天气冷,喝杯酒暖暖身子吧!”老张唯唯诺诺地邀请道。
“喝酒就算了,今天来是收下个月保护费的,两千块。”红‘毛’说道。
张老板一愣,一脸纳闷的看着红‘毛’,“那个,红‘毛’哥啊,保护费不是前几天已经‘交’了吗?怎么此时还要‘交’,是不是红‘毛’哥您记错了啊?”
“当然没记错,前几天你确实‘交’过,但是我们老大说了,此时物价上涨,这么多兄弟帮你照看摊位也不容易,大家也都需要吃喝,所以那些钱不够了,从这个月开始,每月涨到四千了,你刚‘交’了两千,再‘交’两千就正好,我们也有规矩的,决不多要你一分钱。”红‘毛’虽然明着敲竹杠,说话似乎很说道义呢!
“啊?”张老板一听,瞪大了眼睛,“四千?我一个月才赚四千多点,生意不好的时候连四千都没有,你这一下子要四千,我还怎么生活啊?”
红‘毛’看了一眼张老板,脸‘色’有些不好看,显然被他这话惹得不高兴了,带着一丝威胁的语气说道,“怎么着?张老板,难道兄弟们为你看摊子,你不给点辛苦费?”
“红‘毛’哥,我,我这摊子可以不用你们看啊,我还给你们两千成不?”张老板一脸恳求的表情。
这几个红‘毛’青年,其实是真正的烂仔,说是看摊子,还不如不看,因为这一带除了他们就没有别人会闹事了,明摆着就是黑涩会收保护费的。
“嗯?不用看?张老板你说的啊,如果我走后你这摊子被人砸了,你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啊?”红‘毛’一副威胁的语气,显然是在暗示张老板,你不给是吧,我一走开你这摊子肯定会被人砸!
“这……红‘毛’哥,我是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啊?”张老板为难得快要哭出来了。
“呵!”红‘毛’一笑,他站在林幕的桌子旁边,一点也不见外地伸手又抓了几串腰子,一边吃一边说道,“张老板,我不想多废话了,给不给你自己选择吧!”
“我,这……”张老板显然不想拿这么多钱来,如果每月‘交’四千多,那么这个摊位也没有必要守着了,因为他不敢保证每个月都能把保护费赚回来,更别说盈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