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大媳妇吃了一嘴的土坷垃,差点噎得憋过气去。
事实证据都有,也没必要听这帮人再狡辩。
他们打着那点亲情血缘想让陈心心高抬贵手。
这事绝对不大可能!
放过他们,然后狗忘不了吃屎,过不了多久又会故伎重演。
俗话说,自作孽不可活,这孽他们自己作下的,也是活该。
陈老大被带上警察开来的汽车时,不忘朝陈心心喊了一句。
“你好狠的心,我们都进去了,你奶瘫在床上谁管?”
陈心心说:“你们都有孩子,你们孩子自然会替你们尽孝,给老太太养老送终呀!”
你道德绑架谁呢!
陈老大彻底丧失了挣扎,一脸灰败。
陈心心显然不会让他们太痛快。
牢里免费的饭食供着,美不死你们。
“哦,对了,要绑架我家孩子的主谋就是我那断了亲的奶奶,警察同志,你们也不用担心她会跑了,瘫床上大小便不能自理,她哪都去不了。
干脆,儿子和儿媳都进去了,把老太太也送进去,在里面养着,让几个孩子尽尽孝道!”
这位嘴也挺利,还挺损。
其中一位警察头说道:“我们会调查清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警车呼啸而去,来看热闹的人还没闹清楚是咋回事呢,这事就结束了。
后来,警察果然去了老陈家,陈家两个儿子儿媳妇把陈家老太太供出来,说她是主谋,自己不过是拗不过老娘,才会一时糊涂。
陈家俩儿媳妇交了罚款并立了保证书放了回来。
陈家俩男人判了刑,老太太也判了刑,只是在家里执行罢了。
横竖,陈家人再蹦哒也不敢到冯家来闹了。
江铃隔段时间就会过来一趟,给陈心心带东西,给小宝买衣服玩具,自然家里几个人她也照顾的面面俱到。
陈心心对她的态度不亲近也不疏远,就像是个远房亲戚对待。
转眼,熬过夏季最炎热的时候,立秋刚过,沈月月的预产期也提上了日程。
她已经在市里待产。
如今,生产时除非特殊情况,肯定都是顺产。
陈心心有经验,告诉沈月月别紧张。
“反正横竖都要来一回,你紧张她该疼还是疼!”
……
听听这话,一点没有被安慰到,好吧!
八月中,这天一早,沈月月美滋滋喝着老太太给做的酸辣汤,突然身下一阵温热。
好像没憋住尿裤子一般。
沈月月羊水先破了。
当时没啥感觉,就进了浴室,换了衣服,处理好自己,才走出来。
“咱们去医院吧,我羊水破了,好像肚子发紧。”
她淡定从容。
反观其他几个人,尤其是冯江东就不淡定了。
他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差点把面前的碗带倒。
然后,就是一张脸明显白了几分。
“月月,别……别紧张,我去开车!”
沈月月拍了拍他大的肩膀。
“我没紧张,是你紧张了吧,看这汗都流出来了。”
待产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一共两个箱子,冯江东一手一个拎着下楼。
后面是沈母沈父一边扶着沈月月。
老俩已经有了三个外孙外孙女,这次却格外紧张。
陈心心把小宝和老太太交代给家里阿姨,自己去给冯建国打了电话。
沈月月到达医院是上午八点二十。
因为有熟人打招呼,她的住院手续办得很顺利,然后就是安排各种检查。
九点钟,沈月月开始有了胎动,每隔十分钟一次。
疼痛程度还在她可控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