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夜晚,博物馆失窃军营金库失窃,博物馆保安全部死亡,军营包括漂亮国军官一个营全部死亡。损失惨重不说,漂亮国军官死了,这是大事非常大的事。
一架飞行器飞到某一个关键的地方,巨大的重物坠地声让地面都抖了抖。警报声响起,大量士兵冲锋进入事发地。然后就是传出例行演练解除警报。据说是地面塌陷造成的,很多砖被搬走,运土填坑。
八月发生的事情成为绝密,永久封禁不解封那种。两边都知道发生了事,具体是什么都不说,严防死守绝不透露一丝一毫。
城市里开始进入大量士兵进行排查,潼的房子也被搜了三五次,好在证件真实没有被过多打搅。
下雨了,潼从外面吃饭回来,甩甩手上的伞打开手电准备上楼。楼道里又传来呼喝声和哭声,这事总发生,已经听习惯了。不清楚谁家总是喝酒打孩子,也没有那个心思去偷窥。
咦?潼停下脚步,那个老婆婆说楼上那家女孩是个好的,这哭声是不是楼上?闲着没事去看看吧。这都十几天了街面上戒严,好不容易松下来了去看看。
手电筒光柱在黑黑的楼道里面显得那么明亮,踏踏的脚步声让哭声小了很多。
又不是多长的路,没有那么多细节描述。四楼而已,光柱照在漆黑的走廊里,两个身形抱在一起小声的哭泣。
潼走过去,看着两个衣着单薄的女孩,相差差不多三四岁左右,的确是美人胚子。小小的瓜子脸,除了营养不是很好,有股子黛玉的娇柔之美。
“先生,对不起打搅到你了。”大一些的看到光柱罩着两人。黑暗里看着应该是男的。
“我是你们楼下的住客。基本上每天都听到上面吵闹,今天好奇上来看看。能说说什么事吗?”潼把手电筒放在一侧,走廊矮墙上,走进光圈。
“很抱歉,打扰到你了。没有什么事,只是父亲脾气不太好。”还是大的在回答。
“听口音是北方那嘎达的?老家那人?”潼直接盘膝坐在两人对面,也没管地面脏不脏。
“祖上松江人,我爸妈是那边过来的。您也是?”
“差不多,说说这每天到底怎么了?家里闹成这样肯定是有困难。”
“没有,就是我父亲脾气不太好。生活压力大。”女孩轻轻的说着。
“嗯,这样啊,如今家家都不好过,我可以和他谈谈。”潼询问大一些的女孩。
“你是谁?做什么的?”房门猛的被拉开,一股酒气吹出来。两眼遍布血丝一脸颓废的脸探出来。
“你好,我是楼下的邻居,过来看看情况。”潼顺势站了起来。
“有什么可看的,老子打孩子还用你管?怎么?有钱?有钱把两个赔钱货买了去。”男人看着站起来挺高的潼,不示弱的出来,喝,身高也不矮。
“先生,人怎么能买卖?终归是您的亲生骨肉,善待一些将来你也有老的时候。”
“屁话,有钱没钱?有钱两个卖给你,没钱滚蛋。哭就知道哭,两个赔钱货还花老子的钱。妈的。”男人过去踢了两脚。
“嗨先生,不要这样对待自己的家人,家人是很宝贵的。”潼想要阻止并好好谈谈。
“小子,怜香惜玉不是你这样穷鬼能做的,当年老子二十块大洋买下来的窑姐也就是她们妈,想要管闲事就要有管闲事的能力,两个黄花大闺女拿三十万就归你。”男人毫不退让咄灼逼人的口吐芬芳。
“一万刀,你怎么不去抢?”
“穷鬼,十万有吗?十万你带走,生死不管。”
“先生,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你这种行为。”
“有钱没钱?有钱就带走,没钱在这里唧唧歪歪的滚。”
“嘿,我这个暴脾气。你俩说,你爹把你俩卖了,你俩跟不跟我走?先说好我不是帮派的,也不是本地人。”潼蹲下询问。
“小子,有钱才能找女人,你个穷鬼还是赶紧滚下去。有钱现在拿来人带走,没钱明天涨价了。”男人又踢了两脚。
“先生,您走吧。明天就好了,我爹卖过我们一次了,一转头要二十万,他就是发泄一下怒火。”
潼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捆百元大钞,啪的一声抽在男人脸上。
“要钱是吧?啪!卖女儿是吧?啪!老子买了。啪!就你这种人不配有女儿。啪!这是钱。啪!你踏马的要钱卖女。啪!给你钱。啪!打孩子是吧?啪!给你脸了是吧?啪!都是你的。啪!这是钱,把两人的证件衣服物品都拿出来,不要脸的东西。”十捆钱,十个耳光。他感觉用钱打耳光很爽怎么办?
“还不去收拾自己东西去,滚出这个家。先生,衣服也要算钱的很贵的。”男人看着满地的钱,手忙脚乱的抱起,冲着两个女孩大喊。
“啪!还有什么要收钱的?小心有钱没命花。”又一捆抽在脸上,已经肿了。
“没有了,没有了,不打搅少爷的雅兴。我就给您拿两个赔钱货的证件。”狂妄变成了曲颜。
“写上字据,按上手印,还有脱离父女关系证明。”
“一定一定,包少爷满意。”
一人一个书包一人一个包袱,两人站在客厅里。
“不可思议是不是?什么世道了?还卖女儿,你们爹穷疯了?”他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人。
“我爸赌钱,先生您找了个麻烦,过几天他还会来骚扰你。没完的。”
“你们两个叫什么,上学没有。”
“我叫白灵,妹妹叫白韵。没钱不读了。先生,我们无所谓,我爹不会放弃的。从小到大卖过好几次了,您是第一个真给钱的。”
“真的知道什么意思?”潼有点皱眉,这孩子不应该知道。
“三妻四妾的又不是没见过,那些议员高官,富豪生意人那个不是?没有什么知道不知道的,好多想要我们去做小妾,我爹要价太高。这次是觉得您是穷人要少了,还能长期骚扰您。”
“没想过反抗?”
“想过,能去哪里?去舞场做歌女?还是去工厂等着被监工老板欺负?都一样的。”打得女孩看来身边不少姐妹都是这样。
“我打算离开这里,你俩跟不跟着?很远的地方?”他还真没想过再留下,已经够了,该做的都做了。
“很远?离开这个城市,还是这个岛?国外吗?”女孩眼睛有了一丝期待。
“离开这个岛,跨越大洋。很远的地方。这里。”翻出地图指了一下。
“我们愿意。去哪里都行,只要离开这里。”
“去休息吧,明天带你们去办理护照手续,离开这。”他有些厌倦了跑来跑去,回去待着也挺好。主要是交通工具真的不给力,很麻烦。
用钱砸的效率超高,反正自己手里也没有多少这地方的钱,花光了更好。
商店里给两个女孩买衣服,买鞋子,买饰品,行李箱,背包,各种日用品。
“灵灵你去看家里了吗?”客厅里三人吃着饭。
“去了,不在家。看样子有几天没在家了。我想这两天应该要来了。”白灵吃着姐妹俩做的早餐。
“没事,上午的飞机,一会就出发了。如果你们想我可以再留下一笔钱。”潼看着两人。
“不,他只会送去赌场。然后回来继续殴打家人出气,已经改不了了。就这样吧。”白灵叹口气,放下碗去收拾最后的行李。
“姐姐说的是他不会改的,只会变本加厉。有多少钱都不够他花的,这一次有可能会欠下巨额赌债。跑不掉的。我去收拾东西搬到楼下,车该来了。”白韵也收拾好碗筷回去收拾东西。
轰鸣声中,两个趴在舷窗边上的人看着越来越远的陆地。沉默的不说话,这不是离乡之情,而是茫然和无助。什么家庭出现什么孩子,这几天吃的好睡的安稳,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好像一去不复返了。
只不过和潼有些生,终归是只是相处了几天。还是比较陌生的。
落地倭国,跨越欧洲,算是带着两人散心旅行。一路游玩是最容易让人融洽的,三个人从很少说话到一路欢笑,从陌生到熟知,到亲切。辗转了两个多月终于到了地方。
天气晴朗阳光灿烂,开着落地买的新车带着两人前往家里。一路的风景很美,白灵从后面抱着潼的脖子,探过头来问:“我们的家就在这里吗?”
“还得几个小时,穿过前面的城市,就在郊区的一处房子。院子不是很大,暂时跑跑生活的环境够了,到了地方我给你们办一下入籍,有了身份还是比较方便的。”潼贴着白灵说道。
“大院子,可以种花种菜,真好。”白灵看着路边的风景幻想着家的样子。轻轻贴贴潼缩回去在后排和妹妹悄悄的说话。
“姐,我们会有一个很大的家?”白韵贴着姐姐小声的问。
“嗯,先生很好,对我们都好。希望家里没有主母。”白灵抱着白韵,白韵眼睛水汪汪看着前面开车的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