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并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只能指出一个大概的范围,也就是地痞住着的地方。
江迁带着她一起,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找到了少女空中姐姐的具体的位置,当他们破门而去的时候,赫然看到一个近乎密封的小屋有一个红衣少女正遍体鳞伤的躺在床榻上。
由于他们的破门声很重,直接将被囚禁在床榻之上的红衣少女。
“我告诉你们,我秦红衣是绝对不会让你们这群披着人皮的畜生得逞,除非我死......”只见得她披头散发,犹如一个真正的疯子,近乎癫狂的挣扎,锁住四肢的镣铐发出沉闷的碰撞声,道。
“姐姐...”少女看着如此癫狂模样的姐姐,直接从江迁身旁窜了出去。
江迁听的出她的声音有着明显的底气不足,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折磨,直接走到床榻前,才清晰的看见被囚禁在床榻上的红衣少女。
她衣裙破碎不堪,就像是将一张完整的纸张撕碎成数道纸条,浑身上下只有几个布条遮蔽住关键的位置。
浑身上下都布满显目的红痕,明显是对方用皮鞭抽打形成的伤口,好在他们那群畜生没有下死手,否则以秦红衣娇嫩的身躯,必然是皮开肉绽。
“姐姐,我这就救你出来。”少女抄起身旁的椅子,便要砸向镣铐,却被江迁出手阻拦了下来,转头时,眼神疑惑的看着他。
“这个镣铐显然是就不是依靠外力能轻易破开的,你这样子做只会是让你的姐姐感觉到更痛。”江迁解释,道。
少女愣愣的点点头,眼中的着急之色,任谁都看得出。
江迁走到秦红衣的身旁,零距离的观看着她丰腴的身材,白白的肌肤裸露在外,不过他倒没有特意观察这些不该看的东西,而是将目光注视在手腕、脚脖之上,关节处有着刚才针扎剐蹭破的血肉,鲜血正在朝着外面流出,滴在床榻上。
“给我滚,给我滚远点,你要是敢再靠近我,我就杀了你!杀了你!!!”秦红衣看到忽然出现在眼前的男子,下意识强烈的反抗着,狞声道。
“看清楚,我不是那些人,我是你妹妹带来救你的人。”江迁知道此时必须要稳定她的情绪,不过依靠他的力量强行镇压,只会适得其反,冲着身旁的少女招招手,示意她来帮忙。
“姐姐是我,我是秦子琳,这位少爷确实是来救你的,他没有那些人的坏心思。”秦子琳蹲在姐姐的身前,用有些粗糙的手掌捋顺姐姐散乱的发丝,好让其看清自己。
果然有秦子琳安抚对方,秦红衣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可目光中却透露出一种强烈的警惕之意。
江迁能很理解她的反应,任谁被一群陌生人以这种方式的对待,不会有着这样激烈的反应,他才会觉得事情有古怪。
“好了,我来吧。”江迁,道。
秦子琳让开了一个身位,双手却是一直紧紧的攥住姐姐的手掌,不敢松开,就静静的看着江迁如何行事。
江迁用灵力轻柔的包裹住对方的四肢关节,然后直接用灵力强行将镣铐崩断,保证不会让她再受到新的伤害,再大致的检查一遍,确保除了一些皮外伤,就没有其他的内伤,才站起身来。
接下来便是两姐妹的谈话。
江迁站在她们的身后。取出一个瓷瓶与几枚银币放在了桌面上,便头也不回的朝着屋外走去,却忽然被一只手拉住了,不让其离开,他头回看到秦子琳将那几枚银币递到自己的身前,伸出手直接将少女的手掌退了回去。
道:“我能只能给你们给予这一点帮助,兽潮来袭,所有人都不容易,更别说你们两个姑娘家家的,拿着钱省着点花,应该够你们撑到度过这次兽潮。”
“我们吃的很少,拿一枚就够了,剩下的请少爷拿......”秦子琳话还未说完,感觉到身前站着的少年,宛若夜间飘荡的幽灵,消失在这间屋子。
离开时,空中留下一道声音:“我叫江迁,若是你们遇到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我可以力所能及的帮助你们。但是不会无条件的帮助你们,我不是一个善人,我不会给予一个什么不干的人吃的。”
江迁来到的屋外,再看了一眼出来的位置,便朝着家中的位置而去,他准备今日完成之前对序贯云的承诺,炼制三阶的破境丹。
屋内的秦红衣感知到江迁彻底离开后,直接站起身来,换了一身新的的同样的衣服,拾起桌摆放的瓷瓶观摩着,平平无奇的瓶身,她身旁站着的秦子琳则是双目失神的站在原地,仿佛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
只见得秦红衣打了一个响指。
秦子琳双眸瞬间恢复了几分神采,不再是之前那般空洞无神,身体像是经过长时间的使用一般,极为虚弱,直接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空气。
她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向身着红衣的女子。
“放心我答应你的东西,自然会给你,我们的合作很愉快,我需要你的时候记得过来帮我,不然我会将我给予你的东西全部收回。”秦红衣来到秦子琳的身旁,蹲下身,道:“记住,我们之间本就不对等,希望你能有一个作为工具的自觉。”
秦子琳没有回话,她也知道对方说的很对,况且对方给她开的报酬几乎没有人拒绝,更别说一直家境贫寒的她。
当她抬头之时,屋内就只剩下她一人,怀中不知何时出现一个沉甸甸的袋子,打开一看明晃晃的金币,足足有五百枚,让她一时间忘却了身体的疲惫,像是一个傻子一样紧紧抱住钱袋,发出一声傻笑。
至于名为秦红衣的少女,她接下来会做什么,无人得知......
江迁回到了家中,开始炼制三阶的破境丹,虽然是越界炼制丹药,心中却没有任何一丝的惧怕,有着惊才绝艳的炼丹师傅在,除非是他一开始就奔着失败而去,否则绝对不可能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