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寒露眼睛亮晶晶水雾蒙蒙的,看着对面的阿尔弗雷德,伸手握住了他在桌子上的手。
“阿尔弗雷德,你怎么会这么好,什么都为我考虑到了,这么好的你都让我感觉自己要留不住你了。”
阿尔弗雷德甚至都没在意,蓝寒露难得一次的主动握住了他的手,只是为她刚才说的话感到心疼。
反握住他的手说。“莱拉,你就是最好的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是我一直想要努力获得你的芳心。
然后用婚姻把你绑在我身边,让你陪伴我的余生。所以只要你闲暇之余抬眸看我一眼,我就会来到你的身边。
不是你要留住,而是我自始至终跟随你的身影。”
情话很让人沉沦。
转眼到了星期日,蓝寒露准备了礼物被阿尔弗雷德接着去了他们的公寓,因为带朋友回去,阿尔弗雷德按了门铃。
门被拉开,开门的男人身材消瘦而修长,眼镜遮住了眼底的光芒,但是还是能让蓝寒露感受到锐利。
不过那人很快就离开了视线,几人进屋。阿尔弗雷德相互介绍了一下,“这是我女朋友莱拉.李。”他用一只手揽着蓝寒露。
然后伸出另外一只手介绍,“亲爱的,这是梁安平,非常聪明的一个家伙,就是身体不太好。”
被介绍的两人相互伸手握了一下,一触即离。“你好。”他眼底划过惊艳,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心里想的却是,这人要比资料上看着更加漂亮鲜活一些。
“你好。”蓝寒露放下手里的东西,用牙齿轻搭着舌尖,微微的刺痛感传来。
她贝拉的坐到了沙发上,梁安平坐在他们两个对面。拿出了一套茶具,一套行云流水的泡茶流程,庐山云雾的茶香淡淡升起,他把倒好的茶推过来。
“我喝白茶的时候比较多,但是想你们女孩子大多数爱喝绿茶,你尝尝这合不合你的口味。”
说话时带着一丝浅笑,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可是一切都安排好了,并没有给客人挑选的机会,蓝寒露能感觉出那种距离感。
她这时已经整理好情绪,淡笑着接过茶,轻抿了一口,不说之前在岛上就学过,就是前几世她也是爱喝茶的。
但是她却没发表什么高知灼见,反而笑着说。“很好喝,和我以前喝过的有些差别,但很好喝。”
“喜欢就好,之前阿尔弗雷德说你是个天使,我还以为他情人眼里出西施,是夸大呢,但是现在一看他是不会夸人。”
他这句话是用中文说的,蓝寒露文话自然而然的中文脱口而出。“阿尔弗雷德很好,对我也很好。”
说着还回望了一下阿尔弗雷德,对方眼眸映出清澈的爱意,总是让人很心动。
梁安平手拿着茶杯也喝了一口,“李小姐祖籍是国人。”
蓝寒露垂下眼眸,轻轻嗯了一声,明显的是不愿意多提。
阿尔弗雷德因为她又想起过去的事,把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发顶。“亲爱的,没事了,以后你有我。
安,不要提这些了,你不是说你安排人过来送餐吗?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到?”
梁安平并没有一丝不悦,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应该快了,约好的时间马上要到了。”
说说话门铃就响了起来,阿尔弗雷德站了起来过去开门,门口一对穿戴统一的人,提着十分讲究的木质食盒,为首的人打了声招呼得到允许才陆续的进来。
这些人训练有素,脚步整齐,落地无声。来到餐厅,把相应的饭菜摆在餐桌上,然后整齐的鞠躬离开。
“亲爱的洗手间在哪里?我要洗一下手。”蓝寒露看着马上要吃饭了。
阿尔弗雷德正从冰箱里往外拿饮品,梁安平主动站起来说。“李小姐,我带你过去吧!”
本来要放下手里东西过来的阿尔弗雷德,听到这话觉得也没什么,就又继续手里的动作。
蓝寒露虽然不太想和这人相处,但也不能表现的过于明显,微笑着点头同意。被带到了洗手间门前。
梁安平替她打开门,然后打开里边的灯,“就在这里,每天都会有佣人过来消毒,你可以放心。”整个人显得细心周到。
蓝涵都听他这么说,抬头与他对视了一下,但是在对方眼镜后面那偶闪精光的眼睛,注视下还是她率先挪开了目光。
“谢谢!”好像害羞似的,微低着头进去关上门,站在镜前冲洗着自己的手,镜子里的那张脸却毫无任何表情。
手上搓洗的动作逐渐用力,直到洗手间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亲爱的洗漱好了吗?可以吃饭了。”
听到这个声音,镜子里那张脸立马变得鲜活了起来,就连声音都能听出几分愉悦。“好了呢,马上就过来。”
关闭水龙头,擦拭手上的水珠,然后走出来。阿尔弗雷德一眼就看到了她发红的手,赶快捧起她的手来仔细的观察。
“怎么这么红?”
“搓洗的久了一些而已。”蓝寒露反手握住他的手一起往餐桌旁走。
梁安平看着携手而来的两个人,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一些,眼眸中也带着一抹深沉,不过并无人窥探到。
餐桌上都是中餐,梁安平时不时的会介绍每道菜的原材料和味道,让她尝一尝。十分的照顾蓝寒露,看到她喜欢的东西都会挪到蓝寒露的面前。
一顿午餐用的还算是愉快,喝了一些香槟,但是谁知道阿尔弗雷德竟然是一杯倒,因为吃饭时被蓝寒露的美貌所迷,直接忘了自己的特性。
一口喝了大半杯的香槟,然后现在就是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晕乎乎,蓝寒露眼睛都瞪圆了,不是这人这酒量也太浅了。
梁安平看到这样的蓝寒露,忍不住笑了。被蓝寒露望过来的眼神制止,他笑着说,“我扶他回房间,麻烦你拿个热毛巾帮他擦一下吧,这样他会舒服一些。”
蓝寒露当然没有意见,等她拿着热毛巾过来直接坐在阿尔弗雷德的床边,解开了他上身的两个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