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让酒店用车送她,像游客一样的沿着记忆往前走,这里离斯坦大学真的很近,所以这里年轻人也比较多。
她四处观望了一下,发现亚州面孔还真不少,拿着手机拍摄了不少漂亮的建筑和景色。
蓝寒露把手机举过头顶,好像要拍一家店里上面窗子上的花纹,她是站在路边的,这时有几个应该是大学里面出来的女生。
说说笑笑的从她前面走过,三个人并排走。虽然极力让着她,但好像也刮蹭到了。她不受力踉跄了一下,正好又踩到了旁边的易拉罐。
整个人就跌下了马路,一辆从学校里开出来的车正好停在她的面前,刹车声惊呼声掺杂在一起。
蓝寒露好像被惊吓到了,手机摔在一旁眼睛瞪的大大的望着车头,三个女孩吓得惊叫一声,看车子被刹住了,赶紧下来扶着蓝寒露。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穿着牛仔裤的女孩显然被吓得够呛。
蓝寒露伸出手,手上被擦出了血。三个女孩看到更愧疚了,“去医院看一下吧,好像很严重。”
另外一个女孩把她的手机捡起来,屏幕被摔坏了。“你你不用担心,我会包赔的,真的很对不起。”
三个女孩态度非常诚恳,这时车上的人也下来了。正好和站起来的蓝寒露打个照面,下来的男人金黄微卷的头发,五官精致,皮肤细腻,穿着却很休闲运动。
开的车虽然也不便宜,但也不是什么限量版的跑车。
蓝寒露看到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微笑着和对方打招呼。“你好,真是不好意思耽误你出行了。”
虽然被撞到摔伤了,还受到了惊吓,但是整个人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反而笑容开朗,衬着她娇媚的容颜,更是多了几分生动。
阿尔弗雷德刚才在车里,被司机紧急的刹车就吓了一跳,但是得到保镖和司机报告,“少爷刚才有个女孩被推到马路上,不过咱们应该没有碰到她。”
阿尔弗雷德把手机摁灭,“亚伦你去处理…”正好看到被扶着要站起来的人,即使在人来人往的大学门口。
那个女孩身上如阳光一般耀眼的气质,也让人觉得想要靠近,于是他在保镖不赞同的眼神下,推开车门下了车。
打完招呼的蓝寒露又看向几个女孩,“几位美女不用担心,只是小小的擦伤,我回酒店用医药稍微擦一擦就可以了。”
疼痛让她轻皱着眉头。
这时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传来,“如果这位美丽的女士不介意的话,可以用我的车子送她去医院。”话说出口他自己也愣了一下。
“阿尔弗雷德学长真是麻烦你了。”虽然大家不知道阿尔弗雷德家是豪富,但是也知道他经济条件不差。
再加上人长得帅,在学校里也颇得教授的青睐,所以很受女孩们的关注,被不认识的女孩叫出名来,他也并觉不得有什么可惊讶的。
再说,虽然那个亚裔女孩他不认识,但是另外三个女孩他还是有印象的,是他们班的同学。
最后蓝寒露还是坐上了他的车,只不过他的车前面是司机和保镖,后面是他们俩就没了女孩们的位置。
但是三个女孩和蓝寒露加了联系方式,并且表示一切费用由三个人负责,就目送车子拉着人离开。
车子缓慢的启动行驶的很平稳,蓝寒露脸上露出明媚开朗的笑容。“阿尔弗雷德先生真是谢谢您,您真是又帅又有心善。
不过一会儿您把我放到诊所门口就可以了。”她直白的夸奖,让对方有了一瞬间的羞涩。
“能得您这么一位漂亮女士的夸赞,真是我的荣幸,不过你现在在受伤的时候把你自己放下,这可不是绅士的所为。”
阿尔弗雷德是一个很开朗的人,脸上总带着阳光般的笑容,蓝棕色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
“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这位美丽的女士怎么称呼?虽然称呼您为美丽的女士,确实是实至名归,但是总觉得有些不礼貌。”
他那说话的语气好像是带着一些无奈。
蓝寒露忍不住的又笑开了,“我叫莱拉.李,你叫我莱拉就可以。阿尔弗雷德先生。”
蓝寒露后边的称呼带着俏皮。
阿尔弗雷德看到她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就,就都是一个班的同学,所以不算是陌生。”
话一说完,他自己也有些迷惑为什么要解释?但是他毕竟也谈过恋爱,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的反差。
用右手捂住左胸口,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心动,但是他想再观察一下。
“你是学校的学生?”蓝寒露看到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在状态,于是开口询问。
“对呀,我现在正在读大三,莱拉,你呢?你是在哪里上学?也是我们学校的吗?是哪个学院的?”
蓝寒露从小包包里拿出一张湿巾,想用来擦擦膝盖和手上的污渍,阿尔弗雷德看到他的动作,赶紧伸出手握住她拿湿巾的。
反应过来不对又松开,“对不起莱拉,我无意冒犯,只是想要帮你擦拭,毕竟你有一只手受伤了不方便。”
蓝寒露一抹羞意涌上脸颊,略微不好意思的抿了一下嘴角,然后把湿巾递过去。“那就麻烦阿尔弗雷德先生了。”
“不客气。”接过有些微凉的湿巾,新式抓起她那柔弱无骨的手,用湿巾擦拭伤口周围的脏污。
女孩的手上皮肤细腻光滑,骨头都要比他的手软上不少,但是指腹间却有着淡淡的茧,虽然很淡,但是能感觉出来。
“对了,你还没回答我你是在这个学校上学吗?”阿尔弗雷德并没有抬头,依旧认真的擦拭着。
蓝寒露微微往座椅上靠了一下,身子再侧一点,让自己不那么累。
“不,我没有上学,刚上高中那年父母因为破产自杀了,家里不光什么都没剩下来,还背了不少的外债。”语气带着微微的沉重,但是显然已经是尽量掩饰的结果。
阿尔弗雷德听她这么说,抬头看一下女孩,眼里带着一丝丝心疼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