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史文恭还特意下令。
家中若有子女,无论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皆会精心培养成人。
待男孩儿到了适婚年龄,操办婚事;
女孩儿到了出嫁之时,也会将一切安排妥当。
而对于那些家中没有子嗣的战死将士,史文恭也没有丝毫的疏忽。
从流民之中,仔细寻觅那些没有家世的孤儿,将其过继,让他们为战死之人延续香火,使家族的血脉不至于断绝。
再加上如今通文阁、演武堂和大梁医馆这三处的存在,更是为大梁的发展注入了强大的活力。
在通文阁内,书香四溢,学子们在此研习经典,追求知识的奥秘;
演武堂中,喊杀声震天,壮士们在此锤炼武艺,磨炼意志;
大梁医馆里,医者们悬壶济世,为百姓祛除病痛。
所有大梁治所下的军民百姓,他们的子嗣皆可免费前往这三处学习。
这一举措,让史文恭在百姓心中的威望,如同那初升的太阳,越来越高,无可替代。
现如今,在大梁治所之内,寻常百姓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从心底里将自己认作为大梁之民,而非宋民。
走在大街小巷,百姓们谈论的皆是大梁的发展,对梁王史文恭,更是万分敬仰。
在他们眼中,史文恭就如同那庇佑苍生的神明,带领着他们走向更好的生活。
随着诸将领命,缓缓退去,整个檀州城内瞬间热闹起来,呈现出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大街小巷,人来人往,士兵们忙着整顿军备,百姓们也自发地为出征的将士们准备物资。
次日一早。
先后有两路人马,在铁锏大将酆泰与豹子头林冲二人的统率之下,分别朝着蓟州与雄州两处州府进发。
酆泰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手持铁锏,威风凛凛,他的身后,士兵们整齐排列,步伐坚定;
林冲则身着铠甲,眼神坚毅,率领着自己的队伍,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向着目标奔去。
随后,史文恭也率领着其余大军,浩浩荡荡地直奔平谷县而去。
大军所到之处,尘土飞扬,旗帜招展,仿佛要将整个大地都震动起来。
在平谷县的城头上,驻守此地的徐宁与史进二人,正神色专注地了望远方。
当他们听闻史文恭亲自率军前来支援时,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之色,那喜悦如同春日里绽放的繁花,怎么也抑制不住。
徐宁兴奋地双手一拍,高声说道:
“梁王亲自来,这平谷县的局势必然能彻底扭转!”
史进也在一旁用力点头,眼中满是期待的光芒。
二人已然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史文恭会师,共同应对接下来的战事。
在史文恭率军马不停蹄地朝着平谷县赶来的这段时间里。
宝密圣与天山勇二人,自上次在平谷县遭受重创,犹如折翼之鸟般铩羽而归后,便再也没有贸然出兵前来袭扰。
他们如同两只受伤后躲在巢穴中的野兽,谨慎地驻扎好了营寨,静静地等待着耶律得重的大军前来。
营帐中,宝密圣时而皱眉沉思,时而唉声叹气,显然对之前的战败心有余悸;
天山勇则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只是时不时地擦拭着手中的兵器,仿佛在积蓄着下一次战斗的力量。
时光悄然流逝,数日之后,史文恭与耶律得重二人,如同两颗即将碰撞的流星,先后赶到了这风云变幻的战场。
一时间,平谷县的城头之上,大梁军的旗帜在风中烈烈作响,犹如舞动的巨龙,尽显威严;
而辽军的大营之内,同样是军旗招展,营帐连绵不绝,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仿佛整个战场都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
翌日清晨。
晨曦的微光刚刚洒在大地上,耶律得重便身披厚重的铠甲,跨上高大的战马,亲自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大军,气势汹汹地兵临平谷县城之下。
抬眼望去,只见平谷县城之上刀枪林立,寒光闪烁,守城的士兵们严阵以待,那场面犹如钢铁铸就的壁垒,让人望而生畏。
耶律得重见状,不由得眼神微眯,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似乎在思考着如何攻破眼前这座坚城。
就在这时,在他身旁的宝密圣,心中忐忑不安,神色有些不自然地缓步上前。
微微弯腰,凑近耶律得重,低声说道:
“大王,不如末将带兵前去讨战一番,定要让这平谷县的守军知道咱们的厉害。”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试图通过这次主动请战,挽回自己在耶律得重心中的形象。
然而,听了宝密圣的话,耶律得重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随后狠狠地瞥了他一眼。
回想起先前攻打平谷县城失败之事,宝密圣虽说将一应罪责全部推到了带兵而逃的李集身上。
但耶律得重并非糊涂之人,在知晓战事的详细始末之后,心中对于宝密圣已然失望透顶。
李集的败逃固然是导致失败的一个因素,但宝密圣作为主将,指挥不力,同样难辞其咎。
还没等耶律得重开口回应,他身后一人顿时满脸不满,大声嚷嚷起来:
“总兵大人,我劝你还是歇歇吧。
先前出兵之际,你是如何跟我父王所保证的?
夸下海口,说定能拿下平谷县,可到了如今,损兵折将,大败而归,怎么还有脸面前来讨战?
真是羞煞面皮!”
此人言辞犀利,毫不留情,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宝密圣的心头。
这一番话,如同重锤一般,砸得宝密圣脸色瞬间变得红一阵白一阵,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反驳,却又无从说起,心中满是羞愤之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耶律宗电话音刚落,耶律得重顿时怒声喝道:
“宗电,休得放肆!
宝密圣怎么说也是我军中大将,岂是你可以随意说教的?
再敢多言,就给我滚回蓟州州城去!!!”
耶律得重的声音如同雷霆般震耳欲聋,脸上满是怒容,双眼圆睁,狠狠地瞪着耶律宗电,仿佛在警告他不要逾越规矩。
耶律宗电被父亲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身子微微一颤,低下头去,不敢再言语。
而宝密圣则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既对耶律宗电的指责感到愤怒,又对耶律得重的维护有一丝感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