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辰闻听太虚宗三位老祖的质问,嘴角微微上扬,恰似夜空中的一弯新月,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饶有兴致地凝视着他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之意,仿佛在看着三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
随后,他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我乃道祖真人,一介散修!三位老头,不知你们对这个答案是否满意呢?”
他的声音平静而温和,恰似潺潺溪流,却蕴含着一种无形的威压,犹如泰山压卵。
听到李逸辰的回答,方正阳顿时瞪大了眼睛,怒火中烧,恰似燃烧的火焰。
他怒视着李逸辰,大声呵斥道:“原来是你!原来你就是掳走我太虚宗长老的那个贼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日我们定要将你拿下,为他们讨回公道!”
袁天和也紧跟着质问道:“竖子!你是不是盗取了我太虚宗的灵脉?”
面对两人的质问,李逸辰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仿佛是一阵惊雷,在天地间炸响,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他停下笑声后,冷冷地回应道:
“哼!不错!盗取太虚宗灵脉,掳走你们长老、还有挑起你们三大宗门相互厮杀,皆是我一人所为!而今,你们这群匹夫知道了又能怎样?有本事,尽管放马过来!”
说罢,李逸辰负手而立于虚空之中,一袭黑色劲装随风飘动,猎猎作响,恰似风中的旌旗。
他的身姿挺拔如松,气势磅礴如山岳,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宛如那顶天立地的巨人。
他的眼神冰冷如霜,犹如那千年不化的冰川,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仿佛在嘲笑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的无能。
在他的身后,是一片无尽的黑暗,仿佛是他的力量源泉,让人无法窥探其中的奥秘。
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息,让人感受到了他的无敌之姿。
“竖子,既已亲口承认,那你可还有遗言?”
方正阳以一种目空一切的姿态,犹如高高在上的神只,俯瞰着李逸辰,冷声道。
“遗言?哈哈哈,老匹夫,就凭你这区区地仙境的修为,该交代遗言的人是你,而非我!”
李逸辰的目光如冷冽的寒霜,紧紧地凝视着方正阳,随后将视线移至玄天宗的林云身上,手臂轻抬,瞬间便将他如提小鸡般摄取在手中。
“竖子,尔敢如此放肆!”张宇轩见到这突如其来的剧变,如被激怒的雄狮,猛地朝着李逸辰怒吼。
此刻,现场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紧绷的弦,稍有不慎便会断裂,形成不死不休的局面。
李逸辰听到张宇轩的怒斥,他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扫视全场,而后朗声道:
“在座的诸位皆是微不足道的蝼蚁!今日之事,我意为之,谁敢不从?给我站出来!”
话毕,李逸辰以指代剑,食指尖一道流光如闪电般激射而出,瞬间洞穿了林云的丹田。
“啊!”林云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其声震耳欲聋,响彻云霄。
“竖子!你竟敢废掉林长老的丹田!你……你你你你……你这是要与玄天宗不死不休吗?”
张宇轩气急败坏,浑身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指着李逸辰怒骂。
“哼,恭喜你答对了!我就是要与玄天宗为敌!今日,我索性将一切都告诉你们这些在场的人,也好让你们死得瞑目!我乃十八年前,被你们追杀的李长青之子——李逸辰!诸君,是不是很意外,我为何没有如你们所愿命丧黄泉吧?今日,我定要用你们三大宗门之人的鲜血,来告慰我父亲的在天之灵!”
“什么?他……他他他……他竟然是李长青的孽种!难怪他会和我天道剑宗针锋相对!如此说来,这一切都水落石出了!”何震天满脸惊愕,如同五雷轰顶,嘴里喃喃自语。
与此同时,在场所有人听到李逸辰自报家门,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浑身战栗,如坠冰窖。
然而,此刻的方正阳和天道剑宗的古泰听闻这些话语,内心的贪婪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澎湃,开始肆意涌动。
方正阳死死地盯着李逸辰,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冷冰冰地说道:“李逸辰,你竟然没死,真是老天有眼,助我一臂之力!助我一臂之力啊!哈哈哈!李逸辰,快快交出混沌珠!否则,此地就是你的埋骨之地!”
“交出混沌珠!老夫可以饶你不死!”
天道剑宗的古泰亦步亦趋,随声附和道。
“就凭你们?也配?”说话间,李逸辰直接将林云的头颅像捏碎一个脆弱的鸡蛋一样狠狠地捏爆,而后将林云的尸体如同丢弃一件无用的废物一般,甩给了玄天宗的张宇轩。
“林长老!”张宇轩接住林云的尸体,义愤填膺地怒视着李逸辰,声嘶力竭地咆哮道:“李逸辰!今日若不将你斩杀,我张宇轩有何颜面担当这一宗之主!”
张宇轩的话音甫一落下,便如惊雷炸响,他手一挥,示意门下长老和弟子如饿虎扑食般,以风驰电掣之势,将李逸辰死死地围困在中间。
紧接着,何震天也不甘示弱,他率领门下长老和弟子,如铜墙铁壁一般,将周遭空间封锁得密不透风,生怕李逸辰有丝毫逃跑的机会。
还有太虚宗等一众长老和弟子,更是将李逸辰视作砧板上的鱼肉,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得水泄不通。
李逸辰面对此景,却是镇定自若,仿佛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
他大乘境初期的威压,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猛地喷涌而出,向着三大宗门的人铺天盖地地席卷而去。
霎时间,三大宗门的弟子和长老,如狂风中的落叶般,瞬间被击飞出去数百丈之外。
与此同时,他们的口中狂喷鲜血,如点点红梅,染红了长空。
“就这?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土鸡瓦狗,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李逸辰满脸鄙夷与不屑,他的嘲讽声如利剑般,直刺三大宗门势力的弟子和长老们的心窝。
“哈哈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诚乃令老夫刮目相看也!你与汝父李长青相较,犹若璀璨之星辰与皎洁之明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冰生于水而寒于水。”
方正阳昂首挺胸,赞美之词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李逸辰闻得此言,嘴角上扬,挂着一抹不屑之笑容,对着方正阳质问道:“老匹夫,此乃汝临终前之遗言乎?”
“遗言?哈哈哈,岂不是言之过早!诸位,随老夫一同将此子拿下,待夺取其混沌珠后,再行定夺混沌珠之归属,如此可好?”
方正阳深知自己绝非李逸辰的敌手,唯有与天道剑宗和玄天宗的老祖们联手,方能与之抗衡,如此方才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