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老!”太虚宗的另一位老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僚在眼皮底下,被李逸辰以残忍如恶魔般的手段碾压,心如刀绞,发出撕心裂肺地怒吼。
“这……好残忍的手段!好诡异的身法!此子的战力强大得犹如魔神降世,无边无际啊!仅仅一个照面都不到,那太虚宗的老者就这样被瞬间秒杀了!这世道……这世道……怎会有如此妖孽的天骄存在!”
“嗨,瞧你说的什么话,那是你孤陋寡闻了!这世间,无奇不有,这有什么好惊奇的呢?”
围观的各路散修以及其他宗门的修士,皆是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眼睛瞪得犹如铜铃,若非亲眼所见,即便打死他们都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李逸辰目光如炬,扫视在场所有人,心中不禁冷笑。他俯首望着坠落而下的太虚宗老者,抬手一招,老者的身躯便如被磁石吸引的铁块一般,顷刻之间被李逸辰摄取在手中。
李逸辰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和不屑,仿佛在他眼中,这位太虚宗的老者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他犹如饿虎扑食一般,以掌成爪,死死地抓住了那位太虚宗老者的手臂,随后猛地一撕,老者的右臂瞬间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仿佛是玉碎的声响。
“哧!”血花四溅,如点点红梅绽放在虚空之中,染红了这一片天地。
在场的众人都被李逸辰的举动惊呆了,他们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地锁定在李逸辰身上。
他们没有想到,李逸辰竟然如此残忍和冷酷,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让人不寒而栗。
他们看着李逸辰,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敬畏,仿佛在面对一尊不可侵犯的神只。
“你这心如蛇蝎的黄口小儿!你竟然连死者的尸首都不肯放过!我……我……老夫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太虚宗的老者,名曰邢天。他怒发冲冠,那深邃眼眸中,恰似火山喷涌,仿佛要将眼前的李逸辰烧成灰烬。
此时此刻,他已然被愤怒和仇恨冲昏了头脑,全然不知自己如今已深陷绝境。他还在不知死活地朝着李逸辰发出声嘶力竭的咆哮。这种做法,无异于自寻死路。
李逸辰听到邢天如狂犬一般的咆哮,却仿若未闻。
他动作迅捷如电,在太虚宗老者的尸身上仔细翻找,犹如寻宝之人在寻觅稀世珍宝,终于找到了两枚沉甸甸的储物戒指。
紧接着,他心念一动,黑色漩涡如饕餮巨兽张开血盆大口,眨眼间便将太虚宗老者的尸体吞噬得干干净净,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众人皆如坠冰窖,寒毛倒竖,头皮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阵阵地发麻。
“魔……修修……修修……魔修!”
众人惊恐万状,呼喊之声此起彼伏,一些胆小如鼠的修士当场吓得瘫软在地,如烂泥一般,还有些修士更是直接被吓得屎尿齐流、七窍流血。
李逸辰目光如刀,冷冷地扫视一圈,而后将视线如利箭般射向邢天,面若寒霜地说道:“老不死的,叫够了没有?倘若没叫够,那就抓紧时辰,莫要错过这良辰吉日!”
邢天闻听李逸辰之言,瞬间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声音戛然而止。
他感受到李逸辰那如刀似剑般杀意凛然的目光,只觉一股刺骨的寒意如毒蛇般直冲天灵盖,顷刻之间仿佛被一桶冰水从头浇下,毛骨悚然。
然而,他的心中虽然恐惧得如惊涛骇浪般翻涌,但还是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缓缓开口道:
“小友,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只要你此刻离去,我可以代表太虚宗,往后不再追究你的责任。还有,今日乃是我太虚宗真传弟子,张飞扬的大喜之日,老夫恳求你高抬贵手,让开一条道路。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得饶人处且饶人,现在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小友,你又何必如恶狼般咄咄逼人呢?哦对了,老夫这里有三枚储物戒,权当是给你的见面礼,请笑纳!”
邢天此举实属无奈之举,亦是他的缓兵之计,待他回到太虚宗,定将此事禀报给太虚宗宗主——阳顶天,对李逸辰下达追杀令。
李逸辰闻听此言,嘴角微微上扬,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流星,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线。
他缓缓抬手一招,邢天的储物戒便如被磁石吸引一般,瞬间落入他那宽大的掌心。
紧接着,他的目光犹如两道冷冽的闪电,又转移至张飞扬以及其他太虚宗的弟子身上,幽幽开口道:“小白脸,先前你不是口出狂言要杀我吗?我就如同山岳般稳稳地站在这里,你有胆量就尽管放马过来!若是你没这个胆量,就赶快像只丧家犬一样交出储物戒,还有那艘飞舟,否则你的大喜之日便是你的死期!”
李逸辰面容冷峻如冰,以毋庸置疑的口吻,仿佛是在下达一道生死攸关的命令。
“飞扬公子,将储物戒与飞舟赐予那小子吧。正所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今日乃是你之大喜之日,待我们重返太虚宗,再遣强者将其斩杀。”
邢天意念传音给张飞扬,张飞扬闻得邢天之意,暂且咽下这口恶气。当务之急,他还是得先迎娶那天道剑宗前任宗主之女——陈雪凝。
张飞扬满脸哀怨,犹如深闺怨妇一般,心有不甘地瞟了一眼李逸辰,这才不情不愿地率领太虚宗弟子立于虚空之中。
紧接着,他将所有弟子的储物戒收集起来,连同那艘飞舟一同交予李逸辰。
今日,张飞扬可谓是倒霉透顶。要知道,这艘飞舟乃是宗主阳顶天赐予他的大婚之礼,珍贵无比。不曾想,他今日居然如此倒霉,遇上了李逸辰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瘟神。
围观的修士们见此情景,心中皆是暗自庆幸。
他们庆幸自己没有像张飞扬一样倒霉,遇上李逸辰这个煞星。
同时,他们也对李逸辰的强势霸道感到畏惧。在他们看来,李逸辰就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存在,没有人能够招惹得起。
李逸辰欣然接过储物戒与飞舟,脸上泛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他将储物戒与飞舟收入囊中,而后目光如炬,犹如两道熊熊燃烧的火炬,直直地射向张飞扬,语气淡然却透着彻骨的寒意:“小白脸,我这人向来一诺千金。不过,我差点忘了告诉你,我还有个习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所以,今日你们太虚宗之人,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
话音未落,李逸辰身上的气势陡然爆发,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岳拔地而起,一股磅礴而令人窒息的威压如汹涌的波涛般向着张飞扬等人席卷而去。